当他牵起自己的手放在胸前性感蜷曲的胸毛上时,她所剩不多理性细胞死掉一大半。“……唔,放开!拿开你的手!”
她用力吸口气,摇头问道:“你光盯着我看,又不客气毛手毛脚,请教你到底想怎样?你、你随随便便对女人轻薄,这就是你做为台湾金融大亨的一贯作风?”
“轻薄?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朝思暮想,巴不得被我轻薄。”
他喜欢她认真“每事追问”的模样。“如果我能在众人多曝点光,相不相信票选梦中情人,冠军必定非我莫属!”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觉得幸运?”她呼吸急促的问道。
从来没有这么接近过男人,而且是阳刚性格的帅男,他的手在敏感的胸间腰臀抚摸,粗砺的指掌熟练地搔滑过凝脂肤触,所到之处激起销魂的电流——
啊!那滋味,真是要命的舒畅、要命的令她心神驰荡。
“你真美。”
荣灏青为她的纯洁美丽倾倒,澄澈中带着好奇的媚眼,让他觉得她是生长深林中的白兔,从未历经人事的险恶,那份单纯绝对是装不来的;出现在她脸上如受惊小鹿的惶惑,一再逗引他意识深层大男人征服的欲望——
那欲念愈涨愈大,大到足够让他放肆地为所欲为。
“这句话,你说过了。嗯哼、你一直摸着我的身体,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吗?”
她舔着唇,惊讶发现自己几乎没法抗拒,不但无法抗拒,甚至期待他下一波的撩拨挑逗。
“甜心,显然你问了一个外行的问题,男人只有在不能满足女人的时候会不好意思。而你,其实不必为自己自然的生理反应不好意思,女人需要男人,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荣灏青知道她慢慢融化了,他持续挑逗着,这场戏必须再深入点,才能对何镁银造成打击。
“可是,就算我再需要,也不能和一个陌生的人……”她迟疑地吞了下口水。
“我不是陌生人,你已认识我了。宝贝,不要找借口,跟着感觉走好吗?”他吻着她雪白的胸前。“我有自信,你一定会满足的……”
柔软的胸部在他的逗弄下坚挺了起来,她的身体喜欢他的抚慰,感官灵魂一并沉醉了。
搂紧她,他受到鼓励地往更困难的障碍冲刺。
“啊!我好热,天啊!你说的怎么,好像听起来挺玄的……”
“没错,听起来很玄,做了你就完全明白了!”
他喘息急促,浑身火热,下腹的热血澎湃,仿佛再撑一点,就要爆裂似的难受。
“哦,我想要你。”他舔着她的耳廓,吹着气撩拨她的欲求。
“要?你是说……在这里不安全吧?”
衣衫不整的她当然清楚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发生在这种地方,实在太奇怪,也太不浪漫了!
“不会,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开那扇门……来,跟着我,我知道你也想的。”封住她粉红的樱唇,他开始大幅度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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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疲力竭的两人相互搀抱到桌旁的沙发休憩,灏青忍不住合上眼睛。待再睁开眼,早已无裘玲娣的踪影。
他看了看手表,惊觉这一眯,竟已过了一个小时!
“天!我到底怎么了?”
检视室内一片桌歪椅倒的凌乱,他扒梳乱发,抽出湿巾抹脸,不由叹气。
自己居然如此疯狂,对一个不算熟识的女人做出这样离谱荒唐的事!
铃铃……激情过后的余波荡漾中,电话响起。
他整理情绪,按下免持听筒。“会议室。”
“灏青!你会开完了吧?”
噢!MY GOD!
她,何镁银竟然还在?这女人,真看完了全程的“转播”吗?
“你在我办公室干什么?回去!我有很多事要忙。”
“不要嘛,我在这儿陪你!”
可恶!为了赶跑她,不计代价演了一场超级荒谬的剧码,她还无动于衷?
“随你!总之,今天我会忙到半夜,甚至忙到天亮……你等吧!”
不耐烦挂掉电话,他径自搭电梯出了公司,有何镁银在的地方就充满强大的压迫感,叫人难受得窒息。
开着车在车上兜转,他试图寻找她的身影,总觉得发生这样的事,不该让她什么话都没说就走掉。
毕竟,她还很嫩,而他是第一个男人,他有责任关心、照顾她……
荣灏青觉得庆幸,幸好知道她是谁,且未来还有好多合作的机会,再见她其实很容易。
这么一想,他觉得宽心多了。
第五章
在洗手间稍做清理后,她恍恍惚惚出了荣鑫大门。
走在路上,裘玲娣表情是冷静的,但整个五脏六俯却摆错位似的别扭难受。
本意来和合作伙伴谈公事,结果人没见到,正事没谈到,意料之外倒“做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她真怀疑自己是否被啥莫名邪灵给附了身,要不为什么在紧要关头没有极力反抗呢?
难道,这是柳时绮说过的:“碰上了衷心喜欢的,由不得你说不要?”
呆呆地边走边沉思,裘玲娣失神之余并没有后悔。
荣灏青里里外外散发的魅力确令女人难以忘记!就像他曾说过,这么棒的男人,即使发生了什么,她也不吃亏啊!
“玲娣!玲娣!”
一道熟悉的声音唤她回到现实,询声寻去,是柳时绮坐在她和荣灏青抢车位的那个咖啡厅里。她对面还坐了个理平头的男子,从头型看得出来,他是她们在唐人街见过的“保镖”。
“你怎么在这儿?不是和律师约会去了吗?”
裘玲娣看她眉飞色舞,心花怒放的“骚”样儿,大致猜到那可怜的律师恐怕已经出局了。
“唉哟!甚么律师?今天可幸运了!遇上一个真正神勇的贴身保镖耶!”
柳时绮猛使眼色,非常贯彻她换男如换衫的交友原则。
“喔!”
裘玲娣无所谓的耸肩。“我早说他是荣先生的保镖,是你说我没常识又没看电视。”
“再聪明的人也有错判的时候嘛,吃烧饼哪有不掉芝麻的?嘻嘻,司徒先生你说对吧?”
司徒傲麒淡漠点点头,冷问道:“你今早见到灏青了吗?他约我十点见,但一直找不到他,奇怪。”
“嗯,我是、是应该见普辉的代表,但还见到了……荣先生。”
没法儿自主地,裘玲娣脸红耳熟,连带说话也结巴了。“原来,普辉暂、暂借荣鑫做为‘连络站’,因、因为他们在台湾没有分公司。”
“你怎么?吃错药了?人家只问你见了荣灏青没有,你说那么一大串!”
“啊?我、我……”
“算了!我这个朋友啊,看到帅哥特别是荣先生那种叱吒风云的企业雄狮就会呈现些微痴呆……司徒先生您多多包涵啊!”
“柳小姐爱说笑。”
司徒傲麒冷然勾起唇角。“可是,据我所知,荣先生已经名草有主两位小姐慢用咖啡,我得工作去了!”
目送司徒傲麒魁梧的身影走出咖啡厅,柳时绮深深叹了口气。
“唉,你看!好酷!好有男人味啊!他走路的时候,何只是有风,简直是连风都要让一边!”
“名草有主?”
玲娣红脸瞬间变白脸,喃喃自语道:“他结婚了吗?天啊!已婚的男人怎么可以……”
“有主?什么了不起?这年头,有本事的人,把有‘煮’抢过来,随你想煎炒炸都可以!”
说得口沫横飞,柳时绮猛想起一件事。“喂!你和普辉谈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