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
他强行抱起她滚落床铺,俯首衔吻她的甜唇,突袭而来的深吻让翟语冰惊慌失措。
“不要脸!”她拼命闪躲,双手捶打他结实如铜墙铁壁的胸肌。“求你,不能啊……”
“别的男人可以,我为什么不能?”
仇恨混着醋意催化他的欲念达到最高点……
终于,他火烫的舌尖闯入她清甜芳口,在尝到属于她的幽香甜美后,翟昊禺彻底失控……
他强烈的索求仿如荒漠中饥渴太久的旅人,乍见涌泉绿洲便不顾一切纵身跃入。
翟语冰在他的狂吻爱抚下理智尽数沦陷,明知该挣扎抵抗却使不上力气,翟昊禺男性刚烈的气息不断灌入她缺氧的口鼻,在绝对霸道独占的强吻下,她几乎昏恍迷离,整个身体知觉全交由他掌控,任他挑起压抑潜藏的原始欲念。
浑身燥热搔痒的她不禁回应他的吻,勇敢野恣地探入男人的唇舌间缠绵交绕,当粗糙的胡碴一再磨擦她的细皮嫩肉,翟语冰不禁喘息颤栗连连……
“果然,跟你母亲一样——诱引男人兽性大发的骚货。”
“……你……不可以这样说我妈!”
使出浑身力气挥舞双手,翟语冰拼命想抵抗他失去理智的侵犯。“翟昊禺,再不停手,我会一辈子恨死你……”
“恨死我?很好,那正是我的目的。”他冷笑地褪去两人身上所有的衣物。
“啊!不可以……你忘了刚订下的婚约吗?”
收不回的局势令她乱了分寸,当理智猝然苏醒,她正思索如何逃脱的同时,翟昊禺已如满弦的弓箭非发不可。
“婚约算什么?总之是还没结,你忘了当年你母亲可是连结过婚,有家有子的男人都抢!”
翟昊禺没打算踩煞车,他急切想拥有她、占领她。
期盼在驰骋与填满她身躯的同时,自己内心的伤口能够获得补偿。
“为什么?”她处软喘息,语带哽咽。“这样对我,你能消除内心的恨吗?”
“这是你该得的,你休想逃……”
“啊!”
他叹息满足地持续,甚至没有多想她特别的反应。
“呜……放开我,真的好痛呵……”她不住摇头挣扎,紧咬的嫣唇缓缓渗出血迹。“翟昊禺,你是恶魔!我恨你……”
此时,他才发现身下的佳人似乎初尝人事。“哼,没想到你这样的货色,还能留到现在?我真是意外!”
“不要……求你不要再侮辱我。”她哀哀低泣。
“你求饶?太好了……”他得意地加快、加重的速度。“可惜不够,我要你道歉……”
“……不!”翟语冰合抿双唇,忍住不发声。
她没必要道歉,前一代的恩怨不关她的事,何况她并不认为母亲勇敢地爱一个男人有什么错。如果换作是她,即使世俗评论再怎么严厉,她也要义无反顾爱下去。
“不说?”他挑衅轻咬她,“你倒是挺有骨气的……”
“唔!不要……”混着快意与痛感的奇异感受蔓延到神经末梢。
“受不了了?”他无动于衷舔去她脸上的泪滴。“我以为你还要更多呢!”
“嗯……不要了。”
“除非你道歉……嗯?”他提出条件。
“……”她忍耐地闭上眼睛,不发一语。
“好,看你多会忍!”翟昊禺如一头发狂的公狮,奋力在她荏弱的柔躯不断蹂躏奔驰,务必令她出声求饶,同意道歉为止。
她愈是咬牙忍耐,他愈是没了理性,即使误打误撞夺去她的童贞时,曾有一丝丝的愧疚感袭上他心头,但很快便让强烈的仇恨掩盖了。
谁叫她的母亲抢夺别人的丈夫在先,怪不得别人报复在她身上,那该死的是她本来就应该付出的!
第四章
早晨,九点钟甫开门营业的致和银行已排满人潮。
经过彻夜的折腾,翟语冰在工作岗位仍勉强打起精神,逐一应付川流不息的客户。
“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语冰,你的脸色好苍白……”小茹看出她的异状。
“啧啧,看看你的黑眼圈好严重,昨晚没睡好?”
“我……我昨天失眠。”
她确实是没睡好,在他凶猛的需索之下怎么可能睡得好?
“为什么失眠?”
“嗯,也没什么啦,只是熬夜赶着看了几部片子。没事……”她揉揉酸涩的双眼,避重就轻道。
“喔?奇怪咧……”小茹不可置信打量她全身。“看你心力交瘁的样子,不像是光看影片的样子唷?老实说,你昨晚上哪儿狂欢去了?是跟那天打电话来的‘远亲’吗?”
“你……什么跟什么啊?!才没有呢,拜托少乱猜!”
闭上眼,翟语冰不愿忆及前晚发生的种种,如果能够,她真希望那只是一场噩梦。
“真的没有?”小茹怀疑地看了看她神色凝重的脸庞。“说真的,我觉得你这几天怪怪的,就是从接到你那‘神秘的远亲’电话以后——”
“唉,我说小茹,你工作态度如果能像传播八卦这么用心致力就好了。”
摇了摇头,翟语冰对于同事体贴入微的观察既感动又担心——她怕小茹看出端倪,更不愿让任何人知道这段牵扯不清的孽缘。
“说到八卦,一早我才刚听到最劲爆的消息。”小茹神秘兮兮附在她耳畔。
“坐好别吓到喔——听说,我们银行被人家买走了,可能要合并裁员。”
“啊?被人家买走?是谁啊?”翟语冰半信半疑拧攒秀眉。“以我们银行现今规模,谁有那么大的财力买得下?”
“嘿嘿……放眼国内财团,能出得起大笔钞票的,当然非‘昊极’莫属啦!”
“什么?昊极?!你是说翟家的昊极?”
“没错,就是昊极集团。”小茹肯定点头。
匡当!翟语冰震惊地跌落了手上的计算机,口中喃喃自语:“天啊,我这几年来千逃万躲,怎么就是逃不开姓霍的手掌心……”
“哎……说到合并裁员,免不了一阵人心惶惶——”小茹没注意到翟语冰的异样,仍兀自感慨。“像你就好了,跟大老板同是姓翟,搞不好凭着这因缘裁不到你呢。”
“难说呢,就怕是反效果啊。”翟语冰茫茫然低叹,脑海浮现翟昊禺对自己恨之入骨,巴不得除之而后快的嘴脸。
商场上翟昊禺的狠绝众所周知,对上间接杀母的仇敌岂会手软?
想起他残忍的对待,翟语冰害怕地揣想:或许,在他的计划里,摧残她的自尊与夺去她的贞洁仅是报复的第一步,待接收致和国际银行,成为她真正的老板,正大光明踩在她头顶上,那还不知有多少更难堪的等着她……
过度担心、忧郁和疲惫令她虚弱的肠胃绞痛了起来,翟语冰痛苦地弯着身子,冷汗直冒。“不行了,我的胄好痛!天啊,真的好痛……小茹,帮我请个病假,拜托!”
“不会吧?正式消息没发就已经吓成这样?”
小茹不明就里,惊慌扶起肠胃绞痛的翟语冰。“放轻松点嘛,这年头就算被裁员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况也还没真正裁到你嘛……”
“我肚子好痛……我去一下洗手间。”
慌乱地奔向盥洗室,翟语冰以冷水拍朴自己灼烧的脸,瞪着镜子里苍白的自己不断做着心理建设——
她需要冷静,在即将席卷而来的暴风雨之前,她不能倒下。
绝对、绝对不能让翟昊禺称心如意!
☆☆☆
翟老爷子生日过后没几天,罗巧菱风尘仆仆从伦敦回国,大小姐跋涉千山万水只为见她已订亲的夫婿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