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格格,你该回去了。”查理支起身,护送我走。我红着眼眶,拼命摇头。
“等一等,恩人!”小男孩跟在我们的背后跑来,气喘吁吁。
“请您们留步,小的跟您们磕头。”小男孩膝盖一屈就要下跪,查理连忙阻止他。
“不必了。”查理摇手。“不必跟我们磕头。”
小男孩仿佛觉得很不好意思,接着又很好奇的问查理打哪儿来。我告诉他是英国,他摸摸头,仿佛搞不清这是个什么地方。
我本想解释,可立刻看见阿玛带来的大批人马,硬是将我们团团围住。
就这样,我被带走了,我甚至还来不及和他说再见。在阿玛的监视下,我只能频频回首,看他的脸,看他离我越来越远的身影。
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至今我仍不敢相信我真的离开他,服从我根本不想股从的宿命
“呼、呼……啊、啊……”整颗头往后仰,在瑞德猛烈冲刺之下,富青波真的如同瑞德不久前所誓言的那样,颤声求饶。
她勾住他的后颈,试图从中找到支持她的力量,试图完成那近百年前就该发生的事——一场无拘无束的放纵。
这是我最后一次翻开我的日记本,本已心灰意冷的我总觉得应该留下点什么,便着手写了这篇日记。
明儿个,我就要披嫁衣了。我想等成亲以后,我再也不可能有写日记的机会,只得趁着嫁入纳兰家前的最后一夜,把我这一生的遗憾写下来。
没有错,我这一生,是遗憾的。
我遗憾,生在王族之家。我遗憾,没有勇气挣脱笼牢。我甚至遗憾遇见查理,遇见那一场我无法负荷的邂逅。
如果我能就这么抛开一切,握住他的手,跟随他到海角天涯,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可惜,我无法放纵自己,因而自这场美梦中醒来。
我的梦醒了,灵魂也飞走了。想起查理有如琥珀的眼睛,想起他芬芳的气息,那我想放纵自己,却又不敢。
所以,任何一个拿到这本日记的人啊!不管你是我的亲友,或是我的后代,都听我这一句话劝:“不要害怕放纵自己。”
我因为害怕失去生活上的依靠,却因此失去心灵上的依靠。如果能够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做不一样的选择,我会选择飞到查理的身边,请他教我品尝放纵的滋味。
轻轻的合上日记,我明白这终究只是一场美梦而已。我错失了放纵的机会,现在我只能恳求上天,或许在百年后,或许在不久的将来,我这本日记,能够穿越时间空间的限制,到达查理的手里,让他知道,我是多么爱他,也多么后悔。
我爱你,查理,原谅我没有勇气。
富察和琳于西元一九一一年,黄历辛亥年三月三十号晚上笔
潜藏于她心中的那股冲动,使她无拘无束的开放自己,任由身下男人控制摆荡。
随着体内不断进击的男体,富青波的粉臀,一会儿被拉至空中,一会儿又被抛回墙面,最后终于在瑞德双手的强力扣押下,停留在墙面,佐着不断上下起伏的胸脯,看起来更为放浪形骸。
“我还没听见你求饶,青波。”呻吟显然满足不了瑞德,他需要更实质的奖励。
面对他蛮横无礼,但充满诱惑的要求,富青波仅是捧住他的双颊,给他一个火辣的吻。
这根本不够。
“你不能赖皮。”扳开她的腿侧,将手指伸进他们的结合之处,瑞德试图以更亲密的手段巩固他们的关系。
“我没有……赖皮……噢!”富青波仰头呼喊一声。瑞德这坏家伙正压缩她的蕊叶,贴紧他粗壮的树干厮磨,逼她投降。
“还说没有?”他咬她的耳垂。“你明明已经欲火难耐,整个人都在发抖,嘴巴就是不肯放松。”瑞德更加强她体内的冲刺,把她逼向崩溃的边缘。
她一面颤抖,一面疯狂的晃动臀部,被他强悍的攻击,逼到退无可退。
“啊——”她尖叫,以为自己就快达到高潮,偏偏瑞德选择在这个时候抽离她。
“瑞德!”富青波锐声抗议。瑞德只是放下她,迅速将她转身,让她面对墙壁,用另一种方式满足她。
富青波很快便发现,她无法不大声求饶,因为她正遭遇有史以来最大一波攻击。
她的胸脯紧紧压住墙面,整个头往后仰。脸上的表情说是痛苦也快乐,颤抖的身躯,在他换边攻击后不断得到满足,甚至抽搐。
“要求饶了吗,青波?”两手覆上富青波的柔美,和她一起扶住墙壁,瑞德贴着她的耳朵问。
她摇摇头,倔强地不肯开口求饶,却肯开口呻吟喊叫。
“噢、噢!”她放荡地摆动腰,跟随瑞德。
“噢、噢!”她没办法抵挡幽谷间,那迫切解放的肿胀,因而在他把手由后往前,强行撑开她幽谷内的嫩叶下,仰头喊叫。
“啊——”就在这一刻,她到达了高潮,但瑞德还不满足,仍旧维持他的激情。
“青波……”
放纵的影子反映在墙壁另一端的镜子上,在这激情的一刻,没有人是输家,自然也没有人求饶。
第十章
大战过后,四周恢复平静,就连敌我双方也握手言和。
满身是汗地依偎在敌人的怀里,富青波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平静,不料敌人选择再次挑起战火。
这回的战场不在肢体,而在语言。
“你老实说吧!”瑞德首先发难。“一定有什么事不对劲,这两天你才会如此反常。”
“你多心了,我不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懒懒地打了一个呵欠,富青波索性玩弄他的胸毛当做消遣。
“别拔我的胸毛,我又不是圣诞节火鸡。”瑞德打掉她的手,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她。
“脾气真差呀,爵爷,我只是玩玩罢了。”哪有这么小器的火鸡,也不过是拔几根胸毛,就这么计较。
“你想玩可以,但是要先告诉我,你突然变得如此放纵的原因。”他对这天上掉下来的礼物没有抱怨,但不想受之有愧。
富青波耸耸肩,懒懒反问道:“我几时放纵了?”
“一个钟头以前。”他很快提醒她。“再仔细探究,应该是昨天。你知道这两天以来,你简直像最饥渴的女人,无拘无束地开放自己。”
无拘无束?她喜欢这个形容词。
“你不喜欢吗?”她再度玩弄他的胸毛问。
“开玩笑,我求之不得。”他挑高眉。“只不过我再喜欢,也比不上弄懂你的心思来得重要。昨天已经饶过你一次,今天你一定要说出来,不然我打你屁股。”
瑞德威胁,而富青波觉得好笑。原来他最严厉的惩罚也不过是打她屁股而已,那她有什么好妥协的?
“我的屁股很硬,不怕打。”她就是不想轻易告诉他。
“青波!”他果真打了她一下屁股,把她的嘴打得都嘟起来。
“好吧,我说。”她委屈投降。“我之所以突然变得像个浪女,是因为我不想跟和琳祖姑婆一样,空留遗憾。”
他就知道,她会突然转性,一定和那本日记有关。
“你把日记看完了?”瑞德毫不意外。
“嗯。”富青波点头。
“敢问里头都写了些什么刺激的事,使你突然变成一个放纵的女人?”该不会是本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春宫日记,促使她茅塞顿开,变成最迷人的女海盗了吧?
结果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是一本忧伤的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