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要女人到後堂去拉一个,我现在没胃口吃小菜。」她翻脸无情地挥开他的贱手。
哼!还不是婊子身人人骑。王刃在心里呸了一口。
「二妹、三弟,你们打算窝里反吗?」季群玉凶恶的一瞪。
叶红娇笑地往他大腿一坐。「人家哪舍得你,待会陪你乐一乐。」
「不是说没胃口吗?我们都是不争气的小汤小菜。」王刃在一旁扯后腿。
「嗟!你算老几能和大哥比,他是枭中鹰,弄得人家好舒服。」她轻佻地抚弄季群玉的身体。
别的本事不用说,她勾引男人的媚功可是一流,整寨的大小土匪都教她驯得服服帖帖,抢着和她交好呢!
「等一下再玩,别把正事给忘了。」下身起了反应的季群玉往她胸口用力一抓。
叶红哎叫一声,偎得更紧,眼泛桃色。「讨厌啦!把人家抓疼了。」
「二妹,你是想贪一时痛快还是报仇,你不想要风悲云了吗?」这个小荡妇。
「要,我布线了多年岂能放手,说什么都不能便宜那个小贱人。」她坐正身子,不再娇声媚气。
「很好,你还没让淫性控制了理智。」他嘲弄地斜眼睨视。
季群玉成立虎头寨就是要为当年讨回公道,他的妻儿不能白死。
回想昔日寄人篱下的不堪,因为无权无势而成不了大事,眼睁睁地看着花轿迎走他的爱人,然後一口棺材送回他已然断气的至爱。
棺材里的人下腹血流不止,未成形的胎儿还来不及出世,便提早向无情的世间告别,他的仇、他的恨是刻在骨血中,只有血能偿还。
当年若有人肯伸出援手相助,她和肚里的孩子就不会死得凄凉、受尽屈辱。
所以,天下人都该死,得为一时的袖手旁观付出代价,他要杀尽、抢尽自以为是的百姓,让每一个人都受他曾受的痛苦,家破人也亡。
宁负天下人,绝不让天下人负我。
「大哥,你别取笑小妹,说说你的计画。」叶红软声地一催。
「事隔三年,风悲云的身边能容许女子进驻必有所防备,我们不能等闲视之。」此人对他必然重要。
重要到敢与乖张的命运一搏。
「不过是个青涩小丫头,他的眼光越来越低了,一点都不挑嘴。」那小贱人生涩的技巧哪能及得上她。
「别满口酸,风悲云为了她震断你的胭脂鞭,可见此女在他心中的地位不若以往那些粗鄙女子。」女人就是善妒。
「大哥是指小妹上不了抬面吗?」叶红微愠地挑挑手指横睇。
「就事论事,收起你的爪子少耍泼,我们对付的不是一般小角色。」深思熟虑才宜行动。
凭藉着一丝狡诈和天时地利,季群玉才能在防守严密的悲情山庄连连得逞,不教人发觉异状,所以谨慎绝对是第一要件。
「就如三弟所言去毒死她,不然趁其不备推她下水,乾净俐落不留痕迹。」要一个人死还不容易。
「不,我观察过了,他防守得很紧,和她几乎寸步不离,身手了得的四鬼也随侍左右,以往的招式不管用。」必须出奇招。
叶红咬着下唇思忖,「看来他挺宝贝她的,我们不好下手。」
那天天黑夜深没瞧清楚小贱人的姿色,倒是那口利牙挺割人的,赶走她的马还装无辜,简直是天生的戏子。
凭她的狐媚要回寨有何难,少了匹马她勾勾小指就有傻子驾马车相送,事後一命归阴还笑得像弥勒佛,一刀剖下肠肚流满了一车。
教人气愤的是风悲云相护的言行,从来没人敢给她气受,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仗着势锋了口舌,她不讨回本绝不罢休。
「没错,所以我想了一个万无一失的计画。」冷笑的季群玉似乎胜券在握。
「嗯?」
「我打算派一个人去搞破坏,挑拨他们的感情,然後从中挑适当时机再出手。」螳螂捕蝉,黄雀乘虚一啄。
「大哥想派谁渗入?咱们寨子里的人全是草包,靠不住。」人家一瞪就露了马脚。
季群玉邪肆的挑起左眉,「美人计。」
「我?!」叶红欣喜的拢拢发,眼波流媚地送春色。
「不是。」她?可笑之饵。
「谁比我有资格?」她不信有人会比她更胜任撩火拨欲,让男人欲仙欲死。
「我表妹。」她才是最佳的棋子。
「你是指纪如倩?」她的头号情敌。
「你等箸看吧!悲情山庄又要多一起悲剧了。」他阴阴的一笑。
叶红唇一嘟地印上他耳窝,一只手妖娆地绕着他胸前一划,酥媚的身子偎上前。「人家也要玩嘛!」
「最後那一击少不了你的份,你的小心眼不发泄发泄怎成。」季群玉淫秽地揉搓起她的双峰。
「那我是不是该报答大哥一下?」她艳红指尖往他胯下一刮,轻轻地抚弄起来。
他满意的一喟,「去把床弄热一点也好,几天没和你玩玩了。」
「死相,你轻点嘛!我们有一整夜的时间好消磨。」嗯!好舒服。
「你真是浪得够骚。」他分开她的两腿夹抱着他的腰。
两人私处互相摩擦着,每动一下就多一份快感,动作淫荡下流,看得王刃口水直流。
「大哥,小弟能分享一些即将到来的成功吗?」王刃边说边抚上叶红白嫩的大腿。
季群玉邪恶的勾起唇,「有何不可,一起来吧!」
「谢谢大哥成全。」
莺啼浪声等不及回房,三人就在人来人往的小喽罗面前野合,画面激越得教人脸红。
手底下的人看了按捺不住地血气一冲,纷纷奔向後堂压上抢来的女人身上,不顾她们悲喊哭泣地轮流奸淫,在罪恶的虎头寨里逞其兽欲。
其风悲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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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花争艳,只因牡丹不开。
又过了大半个月风平浪静的日子,悲情山庄已习惯了某种突来的稀奇古怪,下人们脸上多了几许笑容,见面时会多刚几句家常话,少了战战兢兢。
该早起的人依然早起洒扫应对,不该早起的也被训练到卯时一至就自动睁开眼,等着听一阵「兵荒马乱」的大喊声,会心的下床着衣好准备一天的开始。
人的骨子里天生有根造反的筋,在天生好命儿的推波助澜下,下人们一反常态的不再畏惧令人闻风丧胆的索命阎王,偶尔还会大胆的顶两句嘴,然後偷偷地躲在一旁大口喘气,闷头大笑。
可是今天,大家都起晚了,因为昨夜某人的一时兴起,全庄总动员在庄里空地上挖两座小湖,说是来夏好种荷,秋赏游鱼。
忙了一整夜,个个肩酸腰痛地挺不直,一沾床就起不了身,日近晌午还不见有人走动,使得上门造访的人被拒于朱门外,纳闷为何没门房来开门而无功折返。
总之,山庄的正常作息已被彻底颠覆,人人都磨出一颗耐操的心。
只差一点,没跟着去沿街行讨做乞丐,因为庄主不允许;而某人旷职已久都快忘了乞性,唯独一根打狗棒不离身。
大家见怪不怪,往往因手杖的主人而忽略,她是笑声泉源。
「悲云哥哥,你在忙呀!」
小猫似的叫声让正在处理庄务的风悲云抬起头一觑。太乖不是好现象,一是有所求,一是生病。
看她红光满面一脸柔顺,显然是前者。门外的魍、魉、魑、魅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噙着奸笑,不太看好她的「小小」要求。
「悲云哥哥好辛苦哦!为了赚银子养一群废人股不离椅,羽儿看了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