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倪欢儿始终冷着一张脸。
邹偃圣坐上主位后,话不说便问:“人犯呢?”
自从查出她母亲是周言胜的老婆所伪装之后,她便命人将他们一伙人全捉来,周言胜所做的贩毒买卖侵犯到星联,他要在这儿审判他们,顺便给欢儿一个交代,替她报仇,当初是她父亲误交损友,在不清楚状况的情况下替人保管那片磁片,才会引来杀机。
梅尔机警的正色道:“照地王的指示正关在十八层地狱。”
“你把我妈咪囚禁起来?”倪欢儿激动的大喊,虽不清楚梅尔口中的十八层地狱是干么用的,但她相信那绝对不是个好地方。
“把她囚禁在那里还算对她太仁慈了。”邹偃圣靠向椅背。
“为什么?究竟为什么?”倪欢儿冲到他面前,“你到底要我的家庭拆散到何种地步才肯罢手?”“倪小姐,你误会地王了。”梅尔连忙上前拉住她。
“走开。”她挥开他的手,“你们都是同伙的,都是骗子。”
邹偃圣冷冷的看着情绪已然失控的倪欢儿,“先带她下去休息。”
梅尔立刻将她带走。
不擅表达感情、安抚人的邹偃圣担忧的皱起眉,不晓得到时亲眼见到自己的母亲是杀父仇人伪装的,她能不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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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欢儿情绪平复后,就直缠着梅尔追问母亲的下落,哀求他带她去见母亲一面。
“地王不在,去看一下下他不会知道的。”
她实在太低估地王,也太低估星联的监视网。“这里除了二十九、三十楼外,每处皆有监视器,地王对组织的一切可说是了若指掌。”
“噢!”她颓丧的垮下双肩,可下一瞬间,一个念头闪过脑海,干脆直接去找地王,施展美人计诱惑他,到时不怕他不答应她的任何要求。
打定主意后,她便丢下梅尔不管,径自回房间去,打算洗个香喷喷的玫瑰花操,好诱惑邹偃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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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偃圣独自关在监控室里,注意力始终放在倪欢儿身上。
当他透过监视萤幕看见她走进浴室,褪去衣物,欲念立即被勾起,遂起身朝她房间走去。
倪欢儿浸泡在满是玻瑰花瓣的浴缸时,一个人影缓缓走近,从背后抱住她。
“啊……”她吓了一大跳,发觉是邹偃圣,立时羞红了脸,纵使两人已有过多次肌肤之亲,她还是不习惯在他面前裸着身子。
“好香。”他俯身吻上她的肩头,手覆在她的俏臀上。
倪欢儿本想抗拒,但思及这是诱惑他的好时机,便凑上自己的红唇,极尽挑逗之能事的以舌尖画着他的唇线,再探进他散发淡淡烟草味的口中,与之交缠。
她的热情加速引爆他的欲念,他迅速脱去身上碍事的衣物,进入浴缸。
“圣……我要你。”她娇嘎的道,一手抚摸上他精壮的胸膛,小嘴吻在他突出的喉结。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求欢,他心里有着无限愉悦,动作也变得更为温柔、爱怜。“欢,我的欢……”在水中,他在她身上留下他专属的印记……
共赴云雨之后,他牢牢的将她锁在怀抱中,吻着她的发,心满意足的发出一声的喟叹。
而倪欢儿则乖乖的伏在他胸前聆听他的心跳,不想太快打破这份浓情蜜意。
好半晌后——
“你……”
“你……”
很有默契的,两人选择在同一时间开口。
邹偃圣锐利的眼不再淡漠,盛载着宠溺,“你先说。”
她把唇瓣贴在他的唇上,一副小女人的说:“让我见妈咪一面,好吗?”
他沉吟半晌,捧起她巴望的小脸,“嗯!”即使伪装成倪母的华月有三头六臂,他也不会让欢有丝毫损伤。
“谢谢你。”倪欢儿高兴的搂着他的脖子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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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倪欢儿便在梅尔的陪伴下至十八层地狱探望母亲,甫踏入位于地下室的牢房,一股令人作呕的臭味及霉味迎面袭来,让她干呕了好几次。
来到关华月牢房的门外,梅尔道:“我陪你进去。”地王担心华月对她不利,嘱咐他得陪在她身边小心为妙。
“不必了,我想跟妈咪独处。”她紧决的婉拒他的好意。
由于考虑到华月手脚皆被铐起,他才答应让她一人进入,自己则在外头监看。
独自进到牢房,见着原本风韵犹存的妈咪如今披头散发、蓬头垢面,倪欢儿不舍的淌下泪。“妈咪……”
“欢……我的女儿……”华月赶忙也挤出两滴泪,她还喊她妈,可见尚不晓得事情真相。
于是华月心生一计附在她耳边小声说:“过几天邹偃圣会把我押出去审判,到时你只要……”
倪欢儿红着眼,点头如捣蒜。“嗯!”
“倪小姐,该走了。”梅尔催促,地王有交代不要让她们见面太久。
她依依不舍的回望母亲。“妈咪,我走了。”
华月点点头,佯装不舍的目送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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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肃穆的地王殿,准备展开一场审判会。
邹偃圣挺立的坐着,倪欢儿亦陪在一旁,台下是人犯。
倪欢儿直盯着华月,心头纷乱不已。就在审判即将开始之际,她接收到华月的暗号,在众人皆末能反应之前用枪抵着邹偃圣的太阳穴,一双手抖得厉害。
“地……王。”梅尔一千人纷纷惊呼。
“放开我妈咪。”她威胁邹偃圣。
他面无惧色的冷笑,“不可能。”
“放开她。”倪欢儿抖得枪都快掉了。“信不信我会杀了你?”
“无所谓,如果你真想杀我的话。”他苍凉一笑。
“欢,杀了他,他是恶魔,是你的杀父仇人,快杀了他,咱们母女就可以团圆了。”华月在底下揭风点火,激起倪欢儿的仇恨。
倪欢儿想起父亲的死,”怒之下扣下扳机,“砰!”的一声,枪声回荡在偌大的厅堂,刹那间时间仿佛静止了。
“地王……”梅尔赶忙凑上前。
倪欢儿慌乱的扔下枪,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开枪了。“妈咪!”她无助的奔过去搂住母亲,一颗心则悬挂在邹偃圣身上。
“哈……哈……”华月忽而狂笑,“欢,你替你爹地报仇了。”
倪欢儿非但不感到兴奋,反而痛不欲生,罪恶感盈满心中。
“磁片呢?”
她无心地交出,心痛得几乎要死去。
华月趁着她失魂之际架住她。
“妈咪!”倪欢儿陡然一震,“你……”
“哼!傻丫头,现在后悔已来不及了,人死不能复生呐!”她想借由她安全的离开此地。
“妈咪!”究竟怎么一回事?
“妈咪?我才没你这么笨的女儿。”她已毋需装慈母了。
她不是妈咪?“不……你在跟我开玩笑,对吧?”倪欢儿鸵鸟心态的说。
“我们走!”(谢谢支持* f * m * x *)
“倪小姐,你不再看地王最后一眼吗?”梅尔一脸哀伤的问。
“别去。”华月架住她。
可倪欢儿不顾一切的挣脱开冲向前去,整个脸靠在他的胸膛,泣不成声。“圣……”
一旁已被召回的壁宿与室宿见状立刻动手缉拿华月。
“圣……”她肝肠寸断的呼唤着,忽然察觉背上有只温热的手掌。“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