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个喜欢运动和阳光的男人,他的小腿肚明白的说明了这一点,而他因为小叶吻我而生气,这不也代表了他在乎我吗?
但是我却无法取得他的信任,所以他们没有以後了,当自己走出这个房间,他们将恢复领队和团员的关系,然後回到台湾,成为永远的陌生人……
「啊!」
她惊呼一声,因为理该替她开门的他忽然将她拉进了怀里,随後将她整个人抵在门板上,阳刚的男性气魄压向她,赤裸的上身紧紧贴合著她的上半身。
在他怀中,她心律不整的瞪视著他,他的手扶著她的後脑勺,唇缓缓的接近她的唇,顷刻问已经在轻吮著她的唇舌了。
他的吻如火如电,排山倒海的朝她攻城掠地,他的手也没闲著,轻轻抚弄著她的身躯,害她的心也跟著荡漾,睽违许久的激情像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聂权赫,你是个令人无法捉摸的男人,你不是不相信我和小叶没什么吗?为什么又……」她推开他喘息著,被他吻得心跳险些脱离节拍。
他又把她拉近怀里,黑眸笑瞅著她火红的脸蛋,男性气息吹拂到她脸上。「我从来没说不相信你。」
他已经读到了她的心声,知道她真的是无辜的,这比她用嘴巴解释一百遍都有用。
她瞪大了眼,还想问些什么,但他火一般的唇舌又马上封住了她的唇,也把她的疑问一道封住了。他一边拉下了她的拉链一边吻她,她则在心跳中承接他的体温,在唇与唇相接之中,被他征服在身下……
当激情归於平静,室内静得听不到任何声响,凌乱的床铺上是他们相拥的肢体。
「怎么会这样?」雪果喃喃自语著,她躺在他的臂弯之中,眼睛看著天花板,激情的余韵还在她体内激荡不已。
「留下来过夜。」他捧起了她的脸,吻她的眉、吻她的眼皮、吻她的俏鼻,也吻她的脸颊,声音刻意压得性感而低沉。
「不行、不行!」她闪躲著他毫无章法的乱吻,双手乱挥。
「由不得你说不行。」
他将脸埋进她的胸前,手开始不安分,并且决定在欧洲的最後一夜不放她回去了,无论她说什么,不放就是不放。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中午,飞机准时抵达桃园中正机场,雪果带著团员领行李,众人互道再见,结束为期十天的旅游。
她拖著行李走出机场大厅,脸上带著浓浓的失望表情,因为她从一下飞机就没见到聂权赫,他好像已经早大家一步离开机场了。
跑这么快做什么?他是怕她缠著他吗?还是昨晚那一夜的激情,对他而言,只是一夜情?
她无精打采的想去计程车招呼站,走出自动玻璃门後却看到了聂权赫,他倚在一部跑车旁边,正笑眼瞅著她。
「你--」她睁大眼睛,因为意外,也因为惊喜。
他健步走向她,替她把行李放进後车箱,还替她打开车门,将愣然的她送进车里,替她拙上安全带。
「亲爱的,你住在哪一区?」他单手稳健的搁在方向盘上,车子已经顺著指标北上了。
说出地址後,雪果清了清喉咙,老实地招供了适才心底的想法。「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
还以为对你而言,自己只是浪漫异国的一夜情……
「我是走了,走到停车场去开车。」他戏眸看了她一眼。「你该不会不想对我负责任,想把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当一夜情吧?」
雪果吓了一跳。「你怎么会这么想?」原来男人也和她想的一模一样……
「我相信你下是那种玩玩就算的女人。」他的嘴角扬起了笑意,快速打了方向灯,超过两部车。
她见状,眼睛都直了。
「时间很多,你没必要开这么快……」正想劝他十次车祸九次快的道理,她的手机蓦然响起,她只好先接电话。
谁知道,这一讲就是半小时,是她死党蕙婷打来报怨婆婆偏心、儿子顽劣,老公又不贴心的冗长电话。
等到她好不容易暗示蕙婷她刚回国她很累,阖上手机,她已经看到自己住的大楼在望了。
「是我死党,她问题很多。」
这个死蕙婷,白白浪费我和聂权赫在车上谈心的时间。
「我了解。」他眨了下左眼,一部轿车移走了,他很顺的将车滑进那个空出来的车位里,下车替她拿出行李箱,她只好跟著下车。
他替她把行李拉到大楼的大门口,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才十二点,你先好好睡一觉,晚上八点我过来接你。」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如果他没说那句话,她或许还睡得著,但是他说八点来接她,这令她辗转难眠,直到三点多才迷迷糊糊的睡著,然後在七点过一点点的时候自动自发的醒来。
这实在不像她呵!每回她带长程团回来,都要补眠数十小时,根本不可能才睡了几个小时就自己醒过来。
可是今天不同,他会来接她,她感觉莫名的兴奋,才回国第一天就要正式约会了,不知道他会带她去哪里?
带著亢奋的心情,她在音响里放了一片义大利情歌辑,然後跟著浪漫的音乐洗脸、沐浴、化妆,拿出衣橱里比较正式的衣服出来挑选,最後挑了件七分袖V领的丝质及膝洋装,腰问绕了一条银亮片的丝巾。
等她打扮完毕,时间也快到了,她的手机同时响起,看到来电显示上他的名丰,她有说下出的兴奋感觉。
「可以下来了吗?我在楼下。」
「好,你等我一下!」她连忙拿起皮包,套上高跟眭。
她已经许久没穿得这么正式约会了,和黄尉庭还没分手前,已经进入老夫老妻的阶段,出去都牛仔裤、T恤随便穿,两个人对彼此也早没新鲜感了。
可是现在,她可以清楚感觉到血液在沸腾的情绪,她急奔下楼,看到他反剪著双手,手里拿著一束白色玫瑰等在大厅里,正仰头在看大厦公布栏的公告事项,她放慢了脚步。
深色的名牌西装令他看起来更加英挺,也更加高大挺拔,幸好她也穿了洋装。
他把花送到她怀里,顺手扣住了她的手,她的眼里有笑意,两人一起走出守卫大厅,她看到他的车又幸运的停在停车位里。
她下可思议的看了他一眼。「这里的车位很难找耶,尤其是晚上,居然两次都被你停到。」
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替她打开车门。「我向来运气好。」外加不违背侠义的眨下左眼而已。
她上了车,熊熊想到自己的爱车。
回来都这么久了,我居然现在才想起自己的爱马,我是怎么了?
他听出了她的心声,好整以暇的发动了引擎。「你的车我已经吩咐拖车厂拖去原厂维修了,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泡水车通常很难复原。」
她瞪向他,讶异於他知道她在想什么,还有--
「你怎么知道我车子泡了水?」
他笑得挺莫测高深的。「在卢森赌场时,你在对你的学弟诉苦时有提到。」
原来如此,她都忘了,可是,他怎么知道她刚刚在想她的爱马……
「我们先去吃东西。」他在快变红灯前闯过去,害她又是心一提。
她以为要坐很久的车,谁知道距离很近,不到十分钟,她竟然不知道距离她家不到十分钟车程的地方有这么美的西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