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连军心也可一并崩坏。凡是懂点兵法的人,都晓昨军心涣散是最要不得的大忌。 ”
田齐点点头,他已经充分理解况贤周虑的思维,要是再拦阻,便真的是不信赖伙伴的手腕与脑袋了。
“话是你说的,阿贤,你一定要毫发无伤地回来!一切就看你的了!”
况贤拉过缰绳,俐落地翻身上马。“喂,虽然哈哈你们留守,但我可尚可你们睡觉不做事。好好地看守爷儿,不要让他醒来后闹事。如果敌人真被我们引出洞外,后续的支援也别疏忽,随时做好对战的准备,别让我们几个像被断尾的四脚蛇,无家可归啦!”
“这还用得着你说吗?我会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等着你放出约定好的信号,到时我会用免征胜利的凯歌来迎接你们的。”
况贤对田齐比了个保证成功的手势后,随即转头对其他几锅样身着黑衣劲装的同伴们道:“我们出发吧!”
营区的伙伴们对他们五人抛出阵阵的加油声,宛如为一去不复返的壮士们喝彩般,鼓掌声此起彼落,“英雄,英雄”的叫喊声。
田齐落落寡欢地凝视着这一幕,想起许多一起奋斗的同伴们一个个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他真的祈祷不要再有更多人牺牲了。
“阿贤不会有事的。”方难得地开口,一手放在他的肩膀处说。
“吉人自有天相吗?”田齐愁眉舒展开来。“最好这句话是真的,要不然等爷儿醒来,就换我们两个得提头去见了。方,你再去营帐内确认一下,看爷儿是否还好好地在里面睡着觉?”
“嗯。”
提议要给爷儿下药的,是况贤。
他算准爷儿这两日来不再阻扰自己的计划,是别有用心,所以暗中要田齐与方配合,不但在爷儿面前故意说任务是明天晚上才进行,还在今夜的晚膳中放了些许助眠的药物,服下后会让人昏昏欲睡大半天。
不疑有它的爷儿,在吃过晚膳后,就频频打瞌睡,最后早早上床睡觉去了,连况贤要出发了,都还不知道呢� �
对爷儿很抱歉,可在保护爷儿为前提下,田齐是赞成况贤的做法接下来……田齐摊开地图,研究着况贤所交代的布阵图。
要在敌军来袭前做好万全安排,绝不能让此趟任务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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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京城城门前.况贤与伙伴遭遇几名零星落单的鬼卒攻击。
手握长刀的况贤俐落地从鬼卒腋下的死穴刺人,拔出,顾不得污黑的血液喷溅到身上,弯腰闪躲另一名鬼卒在背后的偷袭,然后以另一手所扫的匕首,狠很地刺入那名鬼卒的胸口。
“贤哥!低头!”伙伴匆忙赶到,大刀一劈砍落仍在挣扎中的卒头颅。
看着滚落到草丛内,已经不能再危害他人的鬼卒,况贤喘口气,抹去脸上所沾的血迹说:“真是的,时间已经够紧迫了,还得为这些流窜的鬼卒浪费时间。”
“贤哥,你不觉得奇怪吗?”青年问。
“你也注意到了?”况贤看着林子里四散的鬼卒尸块,低啐道:“和我们过去交手的家伙相较,这些……小了一号。”
青年脸色一变。“这么说,这果然不是我一个人的错觉!这些鬼卒该不会还是些孩子吧?”
“依我看,年纪不满十五吧!”况贤咬牙切齿地说:“想不到妖姬连这些孩子也不放过。该死!”
“妖姬到底在想什么呢?她真要毁了天下才甘心吗?”青年也同仇敌忾地说。
很早以前况贤便在质疑这问题了。妖姬的目的若在篡夺天不,那么只要拿仙丹控制住王上和朝廷的重臣即可,没有必要将“仙丹”散播开来啊!况贤所不能原谅她的,不仅是她一手制造出仙丹,也因她有意地将这些仙丹传到天下各地,导致许多无辜的人在不知情中成为鬼卒、或被鬼卒杀害。
这是不见刀光剑影的战争,妖姬自己手上鲜血不沾,却杀害了无数的人。
“我们不就是为了阻止她,才来的吗?”况贤看着其余的同伙说:“我虽然没期待在今日的行动中,能一举歼灭所有痛恨的敌人,但只要我们能暗杀得了妖姬,那至少也会替不少枉死的人报仇了!”
“说得没错,贤哥!让我们立刻去杀了妖姬吧!”
几人脸上满是志在必得的决心,况贤也和他们有一样的心情。如果妖姬站在他们面前,他一定要好好地拜见一下这名心狠手辣的女子,到底是生得什么鬼模样,相信那一定是和她的蛇蝎心肠有得相比的毒妇面孔!
和同伴们重新上路,况贤依照预定计划抵达京城南向的城门墙边。这儿的城墙最高,但守卫却最是稀少,由这儿攀墙进入,应该不太容易被敌人发现。
他们将马儿身上的缰绳解开,放它们自由。任务成功的话,他们会有前来迎接的伙伴;任务不成功的话,便得成仁。上述两种情况下,都不再需要这些马儿效劳了。
“你们知道营区在哪儿,就先回去吧。”抚摸着自己的爱马,况贤亲亲它的鼻头说:“要躲开危险的鬼卒喔!”
马儿仿佛呼懂了他的话,仰头嘶鸣一声,领着其他马儿往回途的路上奔去。
“好,从这儿开始,就要照计划走了。记住,约定的时间一到,不管人有没有到齐,都不要再耽搁,迅速和营区派出的人碰头,能走几个是几个!”
不顾伙伴的生死,听起来很残酷。
力气最大的一人将绑着铁爪的绳子抛过了墙头,五人身手矫健地攀越到城墙上,恰巧一名巡逻的士兵经过,正要发出叫声,况贤迅速地抛出手中的匕首封住对方的喉咙。
这儿可是弱肉强食的战场,手脚慢一步的下场,就是身首异处,就像眼前的这名倒楣小兵一样。
从断气的敌人脖子上拔出小刀,况贤擦拭掉血迹,重新塞回鞘子内。“我们分头进行吧,祝你们好运。”
“贤哥,你一个人夜闯王宫,可得小心!”
况贤挥挥手,要他们不必为自己担心后,便跃下高墙,沿着小巷子飞步奔驰。再过不久,他们四人会在城东、南、西、北的要地,包含宰相府,军务处等地放置雷弹,引起禁卫军的注意。那时候况贤得穿越王宫的层层守卫,潜入妖姬的寝宫。
最顺利的情况,便是取下妖姬的首级� �
可是妖姬身边想必有众多护卫包围着,所以他也不会乐观地以为整件事会易如反掌,全按自己的脚本走。他最低的目标,便是要惊动宫中的人,让妖姬知道躲在王宫中也不能保证她的安全,那就够了。
其实先前那句吩咐大伙儿千万别耽搁时辰的约定,针对的是自己,他不要其余伙伴因为他的关系面受牵连被捕。实际是单独行动的他,能否在约定的时辰抵达聚首的地点。况贤并没有多大的把握。
如果我回不去,起码你们四人要平安地回营去� �
要是况贤这么说,那四人绝不会弃他而先走的,到时候落得五人敌军之手,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等远离了城门守军的视线范围,趁着黑夜掩蔽,况贤身轻如燕地跳上某户人家的屋檐,施展健步如飞的脚上功夫,在屋顶与屋顶上快速移动,转瞬间便越过几里路程。
但,王宫还在数十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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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中,绯经常看到一男、一女,见不着脸孔的,或许是她父母
他们隔着一段距离,开着口不知在说些什么。
我听不到!
你们当初为什么要抛弃我?
告诉我!既然要抛下,何必要让我诞生在这世上还是你们看到自己生出了怪物,所以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