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饿了吧?喝点热汤。」
羽顤把自己的晚餐盛在碗里,放在她面前的桌上。汐雅望着碗,一点食欲都没有。
「你呢?不饿吗?」
「饿。」他低头一笑。再抬起时,眼中充满坚定的深情,「但我最想吃的是妳。」
汐雅苍白的脸霎时泛起一抹红潮。羽顤将她搂近,雨点般轻柔的吻纷纷落在她脸上。
「只有吃了妳……才能喂饱我的身体和灵魂,懂吗?」
汐雅咬着唇,将双臂揽上他的颈,臣服的点点头。
他们相互褪下彼此的衣衫,手足交缠,难分难离。
羽顤将积压了一千多个日子的思念化作热吻,遍印汐雅身上的每吋肌肤。她弓起身子,驱离理智,试着释放自己,响应最原始的呼唤。
经过这番甜蜜的冲击,汐雅早已摊软无力。
羽顤用强而有力的臂膀将她抱起,往房间走去。放下后,用柔软的被褥将她紧紧包裹住。
全身赤裸的汐雅,在连续不断的柔情爱抚下,纤弱的身躯像花一样缓缓绽放。
羽顤耳畔的低语就像魔咒,让汐雅不自觉呼应、配合他身体的律动。
「我爱妳……」
一声低吟后,羽顤轻轻覆上她的身体,将自己送进去。他紧紧抱住她,让合而为一的身体不再有任何距离、阻隔……
缠绵间,羽顤一直与她十指交握,直至高潮来临,还不舍松手。
他将汐雅微颤的身躯拥在怀中,轻声说:
「我不许妳再离开,不管什么理由,听到了吗?」
「我留下,那芊婷怎么办?」
「她从来就不是问题,要我说几遍都行,我要的是妳,不是她。」羽顤撑起身体,由上而下俯视着她。「我对她有照顾的责任,那是基于养父的养育之恩,跟爱情无关。」
「芊婷这么认为吗?」她不想刁难,嘴巴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她根本容不下我,要是再面临选择……」
「我从不需选择,我再说一次,我要的是妳,不是芊婷或其它女人,听清楚了吗?」
「可是……」
汐雅才开口,立刻就被羽顤的唇给封住。她庆幸他实时阻止了她口无遮拦的胡说。
但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温柔。
相反的,它充满了粗暴、强势,甚至像个严厉的处罚。
他捏着她的下巴,生气的问:
「我们非要在这个时候讨论芊婷吗?难道非要我当着妳的面拒绝她,妳才会相信?」
「你会吗?」她挑衅的说。
「会!因为我不会再冒险去赌任何失去妳的事,如果非得这样才能释疑,我会的。」
说着他便翻身过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拨号。
汐雅见状,立刻靠过来抢走手机。
「你要干什么?」
「我要她现在过来,三人面对面一次说清楚。」
羽顤执意抢回电话。最后汐雅只好让步,哀求的摇头说:
「我相信……我一直相信你,只是……」她垂下眼,无助的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我其实好讨厌这样的自己。」
羽顤抱起她,轻拍她的背,温柔安抚着。
「我好怕……」
「怕什么?」
汐雅将脸贴在他胸膛,将今天在「关氏集团」看到的景况全部告诉羽顤。
「妳确定那是柏元铠?」
「嗯。」汐雅肯定的点点头。
但羽顤异常乎静,脸上并未出现她预期的惊讶。
「你为什么一脸镇定?难道你已经查到什么了?」
「嗯,妳看到的--不过是印证我所推测的事实。所以从现在起没我的允许,妳绝不能再贸然接近关家。」
「你已经有答案了吗?」
羽顤没有回答。汐雅不放弃的继续追问:
「为什么不能接近关家?关峰是我叔叔,难道他会对我不利?」
「在没有切确证据前,我不妄加揣测,我能做的只有保护妳不受伤害。」
「你到底查到什么?为什么不能说?」汐雅推开他,忿忿地从床上坐起。「你不断说要保护我,但你根本不懂生活在无知中的恐惧。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三年,够了!如果你顾忌这么多,我会自己去查!」
汐雅掀开被,从床的另一边滑下。羽顤知道纸包不住火,再也瞒不下去,于是从另一边下床,及时挡住了她。
「对不起,为了避开危险我隐瞒很多事,为了安全……我也霸道的要求妳躲躲藏藏。我心疼、不舍,但我坚持要这么做。」
汐雅不想听也不想回话。她推开他,只想离开房间。
羽顤干脆一把扣住她的手臂,把她拉近说:
「这案子我追了三年。愈接近真相就愈发现这阴谋的背后,其实隐藏着许多残忍与不堪。」
汐雅屏气凝神,专注听着。
「表面上的证据显示,我养父因为破产,在不堪打击之下吞了镇定剂,开车企图与妳同归于尽。但在我将所有证据拼凑还原、重新组合后,却得到另一个惊人的事实。」
「那是什么?」
羽顤垂下眼,手指顺势滑到她胸口的伤疤上,说:
「杀妳的另有其人。我养父只是代罪羔羊,另一个无辜的牺牲者。」
「你说的人该不会是……我叔叔?」她大胆的揣测。
「他是妳死亡后最大的受益者,他的动机显而易见。加上所有的证据最后都指向他,这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释。」
「我不相信。」汐雅转身,一脸惊骇的坐回床边。「我爸死后,他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怎么可能杀我?」
她缩着肩,黑亮长发披散在胸前和光滑的背上。羽顤坐在她身后,轻轻搂住她。
「他从小就疼我,许多时候甚至比爸爸对我还好。接下集团的重任,他不厌其烦的在旁协助我,我们的感情甚至比以前更亲,他有什么理由杀我?」
汐雅用力摇头,似乎是想甩掉这些荒谬假设。
「我知道这很难接受,但是……」
「不可能!你不能随便嫁祸给他!」
「我就是知道事关重大,因此格外谨慎,在没有百分之百的证据前,不想让妳知道。」
他要汐雅转过身来,面对自己。
「妳要的理由、动机我给妳了,我甚至确定柏元铠就是这案子的帮凶,因为出入境管理局有他入境的资料。」他抚摸她的柔亮长发,疼惜的吻着。「所以……能不能别再跟我争辩,乖乖的待在这,剩下的交给我就行了。」
「连元皑也是……」汐雅闭上眼,绝望的抱住羽顤。
这讯息远比知道叔叔是凶手还令她难过。
只要想起失去记忆这段时间,元铠无微不至的照顾,两人相依为命,对元铠的信任已远远超过亲人,顷刻间……要她怎么接受这残酷的事实?!
「嘿。」他拍拍她的头,叮咛说:「现在最重要的除了照顾好自己,就是爱我了,其它暂时别去想。」
汐雅笑笑,算是答应。但她还是不免担忧。
「从车祸的撞击看来,他们是非置我于死不可,你这样二十四小时的保护我,不会有危险吗?」
「这妳不用担心,我已经有了对策。」他捏捏她的鼻子,信心满满的说。
抱着她纤瘦的身躯,羽顤很难想象车祸发生时,她是如何避开死神召唤而存活下来。除了意志力,应该需要更多的好运吧。
虽然他有十足的信心,却还是不敢去想,对方万一再次行动,她是否依然能幸运的躲过一劫呢。
「我会死吗?」汐雅像是感应到他的恐惧,突然问道。
羽顤低头亲吻她的嘴唇后,才说:「只要我在,绝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