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简单的一句话,诉尽了乔维的霸气。
“差劲。”
“哼。”
她决定不再跟他说话,那只会折磨她的精神,跟他应对,需要极大的抗压力,否则只是自讨苦吃。
而且她现在该担心的是……他打算做什么?
一路上,她发觉车子朝市郊的方向前进着,莫非他想将车子开到人烟稀少的地方,然后对她不利?
“你将车子开到这儿,有什么目的?”瑞雪防卫地问道。
她思考着应付的办法,绝对不能让他的计谋得逞。
就算凭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无法对他构成威胁,但她也绝不会让他好过的。
“我相信连笨蛋都晓得,我要做什么。”
“你……”瑞雪因他无礼的言词,而全身发颤。
“我是个差劲的人,所以我也不打算做君子。”乔维将车子开到路边,熄了火。
趁着他停车的空档,瑞雪快迅地开了车门,却还是比不上他的速度,被他强劲的手给扯了回去。
“你这学不乖的小孩。”她一再反复地挑战着他的耐心,也挑起了他心中想征服她的欲望,但是目前他要先让她知道,谁才是主宰一切的主人。
“不……要……”面对着他强者般的冷漠眼神,瑞雪无助地扭动着,却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来不及了。”乔维强硬地复上她颤抖的樱唇,霸道地蹂躏着她柔软的唇瓣,他的舌尖撑开她的贝齿,寻找着唇内的每一丝甜蜜。
她不停地闪躲着,却无法避开他狂惊的吻,加上石家人相传的能力作祟,使她克制不住地融化在他的攻势下。
在他感觉到她的驯服后,他的嘴角得意地勾了起来,既然他的目的已达到,就不需要再浪费时间了,他冷漠的打开车门,像处理一袋垃圾般,毫不留恋地将她推了出去。
臀部传来的疼痛,使她从迷乱中清醒过来,也意识到自己此刻正跌坐在草丛堆中,急速升起的火苗想找罪魁祸首算帐,但他早已扬长而去,不见踪影,独留她孤零零地待在偏僻的郊区。
纵使有万般的怒火想发泄,尚比不上此刻迫在眉睫的大问题——就是她该如何在人烟稀少的大路上求救。
可恶的应乔维,连她的背包都给扣留在车上,分明就是想让她吃足苦头,无处求援,真想不到一个大男人肚量却如此狭隘。
不知走了多久,累惨的她听到后头有车子的喇叭声。
“石瑞雪——”车上的人连按了几声喇叭,以引起瑞雪的注意。
“咦?”怎么车内的人知道她的名字。
“要不要搭个便车啊?”毕呈飞探出头问着她。
在家中睡得正熟时,被一通烦人的电话给吵醒,没想到是乔维叫他来接石瑞雪,他还来不及问明事由,就被挂了电话。
莫名其妙地被交代这个任务,他只好硬着头皮来接她了。
“是你!”真巧耶,荒山野岭的竟会遇到一面之缘的毕呈飞。
“上车吧。”呈飞打开车门示意她上车。
“谢谢,如果你没经过这儿的话,我不知道还要走到什么时候!”瑞雪感激地向他道谢。
“不是经过,我是特地来的。”含着笑看了她一眼,他敢肯定乔维跟她之间一定有问题。
“啊?”这句话让瑞雪毫无头绪。
“别这么惊讶,的确是有人打电话告诉我你这儿,不然我怎会出现在此呢!”
“谁会知道?啊——难道是……”除了将她丢在此地的应乔维外,不会有谁知道的,可是他有这么好心吗?
“没错,是乔维!”呈飞替她接下未完的话。
“真没想到他还有点良心。”瑞雪不屑地冷哼。
“发生什么事了吗?”呈飞听出她语气中的怒意。
瑞雪叹了口气,无奈地道尽了今天发生的一切。
在述说当中,又使她想起了应乔维被她泼果汁的狼狈,忍不住噗哧地笑一来。
“我大概猜得出来你在笑什么?”呈飞瞅着笑盈盈的她。
他讶异着乔维也会有出糗的时候,只可惜他没眼福亲眼目睹到。
“呵!真的很有趣,想起他当时错愕的表情,我就觉得心情愉快了不少。”
“你可是头一个让他有这种窘态的人,难怪他会受不了。”
“那是他活该,谁叫他把我们女孩子当做玩具玩弄。啊……对不起,他是你朋友,我还当你的面骂他。”瑞雪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急忙道歉。
“没关系,你说的是事实。”他无言以对,乔维的花心可是众所皆知的。
“我……”
“尽管他是我的朋友,我还是要警告你,别跟他走太近,否则受伤的人会是你。不过……看你今天的表现,我的警告可能是多余的。”瞧她说起乔维时,咬牙切齿的模样,她应该不会成为爱乔维爱到痛不欲生的傻女人之一。
“不……我要谢谢你,你没有因为他是你朋友,就替他说好话,反而给我忠告。”话说的是没错,但她知道……她跟乔维之间的事还未了。
“因为我不希望又有一个女孩为他伤痕累累。”呈飞衷心地说。
“嗯……谢谢你送我回来。”好不容易回到她爱的小屋,瑞雪连声地向他道谢。
望着车子离去的背影,她的脑海中交织着毕呈飞警告的话,及应乔维那桀惊不驯的笑,她已经理不清该怎么做了。
她知道应乔维是她招惹不起的人,但他又是石家祖先为她挑选的对象,难道她除了驯服于命运的安排,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不,她自己的人生要自己掌握。她不承认应乔维是些命中注定的丈夫,她要靠自己的力量走下去,找个与她心意相通的男人共度一生,就算对方焦法像应乔维般激起她内心的悸动,那又如何,只要他们彼此相爱就行了。
这样的想法,使她紧绷的神经顿时轻松了许多。这一放松,加上之前的疲惫,让她感觉好累……好累……
转身加速脚步朝屋内走去,接下来她所要做的,就是先冲个舒服的热水澡,再奔进她的大床。
“哪个不知廉耻的人,不经过屋主同意就自行进屋了?”呈飞回到住处,瞧见室内灯光已亮,不禁摇头轻笑出声。
没经他同意就自个儿人屋的人,不会有别人,就只有应乔维敢如此大胆。
“我连备份钥匙都晓得放在哪儿,怎会没经过同意就入屋呢!”听出他话中的揶揄,乔维也不甘势弱地挡了回去,得意地拿着钥匙在他面前示威。
“这么说,都是我的不对,才会引狼入室NB462。”呈飞挑起在他面前摇摆的钥匙,顺势放人了裤袋里。
“不……我又没对你做出不轨的举动,说引狼入室就太难听了,我只爱女人,不爱男人。”
“幸好你说清楚了,我可就放下一百万个心,因为我也没那癖好。”
呈飞丝毫不让乔维占上风,两人你来我往地消遣彼此。
几分钟后,他终于放弃与乔维相争,每次一有这情况,都是他先甘拜下风,屡试不爽,没有一次例外。
“你来找我,不是光找我斗嘴这么单纯吧?”大概是想问清楚石瑞雪的状况。
“就是这么单纯啊。”乔维随意地回答着。
也不晓得那条神经出槌了,竟会对一个被他丢弃在郊外的女人,感到一丝的不安,这可从来没在他的身上出现过。
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分手时,每个人在他面前哭得死去活来,他从没任何愧疚,唯独她,让他的心稍微动摇了,也因此,他做出违背他意愿的事,打电话给呈飞,将她接了回来。
“你在意她?”呈飞试探地询问乔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