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好欺负……啊!」霎时间,她整个人失去平衡,原来是被他给扯住小腿,扳倒在地上。
他强壮的身躯压住她,双腿迅速困住她的,同时把她的双手高举过头箝制住,让她动弹不得。
「现在妳该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负了吧?」他咧嘴一笑。
雨眠的力气根本比不过他,奋力抵抗的结果只有累得自己娇喘吁吁,要命的是,她浑圆的胸部贴着他不断地起伏,接触倍加亲密。
他不忍她逞强,也想给自己台阶下,于是说道:「妳可以求饶,我就放了妳。」
「我才不会求饶,你这个无耻、下流的男人!」她倔强依旧。
「我本来不是这么无耻、下流的,不过,既然妳硬是这么说我的话……」他的气息缓缓贴近她的面颊。
「你胆敢乱来……你敢?」妳嘴里警告着,心中却感到莫名的悸动。
他嗓音沙哑,提醒她说:「没什么是我不敢的,谁教妳是关雨眠,教我怎能放过妳?」
「一点都不讲理,亏你还是个律师。」她觉得自己遇上的是无赖。
烈言倒是一脸冤屈,「唉!不讲理算得什么,想想妳对我做的事,那才真是一点天理都没有。」
「什么?!」她啥也没做呀!
「我从来都不冲动行事,更不是会胡思乱想的人,但遇见妳后却什么都乱了,看见妳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简直是急疯了,这一切的一切都因妳而起,妳看看,妳的影响力有多大。」他以手指卷起她的一缯秀发,语气又爱又怨。
好好好!不亏律师本色,擅长颠倒黑白是非,雨眠没好气问道:「那你想怎样?」
如果再不讲理,这男人条件再好她也不要,宁可夜夜孤枕难眠。
他的表情转为严肃,「以后妳看到英俊的男人,不可以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更不准和他说话,不许与他跳舞。」
不可?!不准?!不许?!哪有这样无理的要求?这根本就太荒谬了!然而,看着他火热坚定的双眸,她明白他是认真的。
「你没有摆布我的权利。」即使两人结婚了,也该有自由。
烈言发出深深的叹息,试图打破僵局说道:「我并不是要摆布妳,而是怕失去妳。」
听到这儿,她眼中浮现了泪水,她该怎么回答呢?
看见她有些心软了,他软言哄诱,「我知道妳还不习惯,不过,没关系,慢慢来,妳一定会习惯我的
「拜托,我为什么要习惯你,而不是你习惯我?你的专横真令我难堪。」该不会他有什么预谋,要让她习惯到不能没有他吧?这才真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他揉着额际,「小姐,妳的倔强也令我苦恼啊!恼得我要疯了,我真的要疯了。」
「你缺点太多了。」她不服气的回敬一句。
「是,我知道,我贪图妳的美色、又多心,还有点脾气,不过,我很好运,这辈子最大的收获就是认识了妳。」
他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得害她剎那间有些恍惚。
两人凝视对方,他突然把头枕在她肩上,喃喃道:「雨眠,我好累,又饿又困,让我洗个澡休息一下好吗?」
唉!雨眠着实没辙,这男人真是的,刚刚分明在吵架ㄟ……
现在他却用可怜兮兮的目光看她。
「雨眠,让我在这儿休息一下。」
他……妈的,她一定是被下蛊了,要不就是着了什么魔,不然又怎会不由自主地去拿毛巾给他?真是造孽。
二十分钟后,烈言洗过澡换上浴袍出来,发现她为他准备好吃的,立刻坐在餐桌前大吃特吃起来。
「哇……好香,太好吃了。」他彷佛没吃过如此美味的佳肴。
「拜托,不过是泡面而已。」雨眠好气又好笑,她这里从不开伙,除了泡面和即溶咖啡,找不到别的吃食。
「妳不知道,从中午到现在,我都还没吃过东西,饿死了。」他低着头呼噜呼噜地扒着面。
三分钟后──
「呼,吃饱了。」他放下碗筷,又喝了杯冰茶,一脸满足的样子。
现在他架吵过,澡洗了,肚子也填饱,总该满意了吧?
她问道:「你是不是该回家了?」
「不。」他一把搂着她,双双坐进沙发里,「我现在想睡觉。」
「什么?你怎么可以睡在这儿?」这太过分了吧?她可还没打算与他同居。
「说的也是,这张沙发太小了。」他站起身,大大伸了个懒腰,直接往她的寝室走去。
怎么,他当真是会错意?
「你别开玩笑了!」雨眠急跟在后头,想要阻止他,才叫完,却撞上了他宽厚的背。
他突然停下脚步推开房门,见到一张大床,走过去坐下拍拍床垫,完全看不出有丝毫的客气。
「不要闹了!」她被撞得有点头昏,跟着走进房,感到一双大手搂住她,直接把她抱倒在床上。
烈言笑,低喃道:「别动……」
她不动了,仰起脸看他,发现他深邃的眼睛真的已经闭上,轻轻打鼾。
叹了一口气,屈服了。她钻进他怀里,亲密依偎着睡去。
第七章
清晨,微雨。
「铃铃!」电话声响起,把熟睡中的雨眠吵醒。蒙眬中,她听见烈言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喂!请问找哪位……雨眠?哦,我们刚起床,她正在浴室洗澡,有急事吗?要不要我把电话拿进去给她?」
她揉揉双眼从床上爬起,心想这是什么话呀?这是她的家,她的电话,怎么由他胡说八道?
刷!她掀开被子冲到客厅去,却听到他肆无忌惮的继续说──
「啊,我是谁?我当然是雨眠最亲密、最重要的人……」
她伸手想抢过话筒,无奈不敌他的身高,耳里听着他的胡说八道,又气又急。
「我们感情很好,她很爱我,你再打来也没用,想追她已经来不及了。」
「给我!把电话给我……」她死命扯着他的手肘,压低声音喊。
「雨眠在叫我,我不跟你啰唆了,记住别再打来!」
他挂上话筒。雨眠槌他一记,「你到底在跟谁胡说八道?」
「一个男的。」废话!想也知道是男的,如果是女的打来,他怎会胡言乱语?
「我的形象全毁了啦!」
「毁得好!」
「你说什么?」她再狠狠槌上他的胸膛。
烈言哼了一声,眼神可凌厉得很,「这个叫什么培智的人,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以后再也不敢追妳了。」
「那是我大哥啦!你死了……不,是我死定了。」她傻眼了,回家见到大哥,一定免不了一顿拷问。
不料,烈言比她更傻眼,张大口半晌,问道:「那怎么办?」
她见状差点忘了生气,这大男人怎么变得这么傻里傻气的?
「什么怎么办?你自己看着办好了。」她睨他一眼,转身回房里去。
「真的要我自己看着办?」他亦步亦趋跟上去。
「是是是!」她回头瞪他,却见他随手锁上房门,然后脱下衣服,扔在脚下。
「你……干么乱丢衣服?」雨眠一脸迷惘。
突然,被他一把抱起,直接把她往床上一丢。
「喂!你……你这是做什么啊?」
他低下头俯视着她,眸中闪耀着光芒,伸出舌尖舔她的唇,「是妳要我自己看着办的。」
「我是叫你去道歉,不是……」她睁大了眼睛,终于明白他的意图。
「现在后悔来不及了。」他得意的笑了笑,眼神邪气的说:「我得制造一个『证据』出来,那就什么都不怕了。」
「什么证据?」她似乎猜到他所谓的证据了,有些不安的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