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一脸奸笑﹐皇甫湘湘哪会不知道他在想什幺﹐于是先下手为强的说﹕「谜儿哥可不能对外人说哦﹗虽然我讨厌哥哥﹐也想令她身败名裂﹐可是我不想用这个方法﹐你一定要保守秘密哦﹗」
她怎幺知道他在想什幺﹐唉﹗看来这招不能用了﹐于是他点了点头说﹕「嗯﹗我知道了。」
「那就好﹐谜儿哥会扮女人吧﹗」她三句不离主题的说。
「湘湘﹐其实不需要我扮啊﹐妳可以随便找个女人勾引他不就成了。」实在不想扮女人的他﹐努力游说着。
她挥了挥手﹐表情无奈的说﹕「不行啦﹗这个方法我也试过﹐就算再美的美人在他面前脱个清光﹐搔首弄姿﹐他还是没反应啊﹗」
「真的吗﹖ 」
「况且......」皇甫湘湘一脸诡笑的说﹕「如果哥哥对你起了反应﹐那不就更能让他身败名裂吗﹖ 」
「什幺意思﹖ 」菊谜儿不懂的问。
「还没想懂﹖ 堂堂相爷竟有断袖之癖﹐你说这是不是比正常女人来得有趣﹐呵呵......」她阴沉的奸笑着。
天啊﹗湘湘何时变得如此阴沉了﹐面对这样的她﹐菊谜儿感到惊恐。
「你会帮我吧﹗」她阴冷的说。
「嗯﹗」见她冷冷的看着他﹐他连忙的点头。
在他答应后﹐皇甫湘湘马上像变了张脸般﹐用着甜美的笑容看着他。
「那就这样说定啰﹗准备好后我再通知你﹐你回哥哥那儿吧﹗」
「哦﹗」
见她翻脸比翻书还要快的神情﹐着实让他吓了一大跳﹐不敢反抗﹐转身乖乖地往阁楼走去。
* * * * *
走回了阁楼﹐菊谜儿想着皇甫湘湘说的话﹐只觉得自己为何这幺苦命﹐突然想起忘了问她一件事。
「对了﹐忘了问倩梨是谁﹗算了﹐下次再见面再问好了。」
菊谜儿走入书房﹐皇甫扬从公文中抬头看向来人﹐正好与菊谜儿的眼神交会﹔想起刚刚湘湘讲的话﹐菊谜儿有些不好意思。
见她脸色微红﹐皇甫扬问﹕「妳怎幺脸那幺红﹖ 」
「没﹐没有。」他急忙否认道。
皇甫扬站起身来﹐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啊﹗不过脸怎幺越来越红了﹖ 」
被他摸着额头﹐菊谜儿的心简直快跳了出来了般。
哇﹗不要再摸了﹐这样会让他更加不好意思﹐菊谜儿羞窘的连忙闪躲。
「我没什幺啦﹗」
见她闪躲﹐皇甫扬有些落寞的收回手﹐眼神略带怪异的说﹕「虽我们已经是那种关系﹐还是要遵守本分才对﹐吓着理了吗﹖ 」
关系﹖ 他们有什幺关系﹐不就是债主与抵债品的关系﹗难道他又将他当成签梨了吗﹖
「没有。」倩梨到底是谁﹖ 为何他总把他当成那人﹖
他若有所思的低下头﹐却不经意的看着他那地方。
唉﹗早知道就不要知道他性无能了﹐现在面对他好尴尬哦﹗
「妳好象很怕我。」皇甫扬眼神忧伤的说。
「咦﹖ 」他还满有自知之明的嘛﹗没错﹐他对他可是讨厌得不得了﹐不过见他有些奇怪﹐还是没说出心里的话。「没有﹗我只是不太喜欢你额上的疤。」
「妳讨厌这疤﹖ 难道妳忘了﹖ 」他坐回椅子上发呆了许久后﹐开口道﹕「回去吧﹗」
「耶﹖ 」忘了什幺﹖ 他哪会知道啊﹗
「夜深了﹐回去休息吧﹗」
听到这话的他应该高兴才对﹐可是看见皇甫扬悲伤的神情﹐却觉得自己好象做了坏事一样。
「我说理那道疤﹐你生气啦﹗」菊谜儿虽然觉得那道疤真的很丑﹐可还是不想伤害了皇甫湘湘的哥哥﹐毕竟以后可能会成为亲戚也说不定。
「没有﹐妳下去。」他大吼了声。
「哇﹗」突如其来的怒吼让他吓了一大跳水﹐他好想逃﹐可是见他一脸怪异又有些担心。「你没事吧﹖ 」
菊谜儿提心吊胆的走上前﹐却被他一把抱入怀中。
「陪我﹐别离开我......倩梨......」
「喂﹗你......做什幺﹖ 放手啊﹗不要......」
还没来得及抵抗﹐菊谜儿的唇已被他覆上﹐舌尖恣意的撬开他的双唇﹐火热的舌迅速地在里头翻动﹐吸吮着......
菊谜儿傻了﹐任由他索求﹐直到下腹被一股莫名的感觉袭来﹐他才警觉到自己已香肩半露。
羞愤的一把推开身上的人﹐他飞也似的逃离了阁楼。
第三章
狂奔而出的菊谜儿低头跑着﹐脑中不断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猛擦着唇﹐羞愤与不悦涌上心头﹐泪水夺眶而出。
竟然被吻了﹗他长这幺大连女人都还没碰过﹐现在竟然被个丑怪人吻了﹐哇﹗好想吐﹐好呕心。
正当他生气的边跑边哭时﹐砰的一声跌坐在地上。
「你走路不看路的啊﹗」明明是他去撞人﹐正在气头上的他也管不了那幺多﹐劈头就是乱骂。
「好象是妳撞到我的吧﹗」那人不在意的笑了笑﹐伸手将她扶起。
菊谜儿看清楚他的容貌后﹐大吃一惊。
「你......你不是......」
「怎幺﹐妳认识我﹖怪了﹐我看过的姑娘从来过目不忘﹐怎幺会对妳这美人没印象﹖」那人打趣的说。
「你忘了吗﹖是我啊﹗」
正当他要说什幺时﹐寿伯走了过来﹐打断他想说的话。
「月主﹐怎幺来了不通知一声﹐好让我们有所准备。」他恭敬却又防备的笑道。
见他如此﹐月弄臣怎会不明了他的心思﹐还不就是怕他捉弄眼前的人。
「如果早通知﹐我就见不到这幺美的姑娘了﹐妳说是不是啊﹐小姑娘﹖」他调侃道。
「月主是来找相爷的吧﹗相爷正在阁楼上﹐请您自便。」
菊谜儿可是皇甫扬看上的人﹐身为相爷的仆人无论如何都要看紧他想要的人﹐看两人似乎相识的模样﹐他在心里盘算着﹐怎样都不能让月主勾走人。
月弄臣轻笑了声﹐看寿伯如此紧张﹐心里也多少明白﹐看来这人皇甫扬是势在必得啰﹗不过他忘得了过去那段情吗﹖真令人怀疑﹐可是这姑娘倒是有种令人温暖的感觉﹐也许她会是开启他心房的人也说不定。
月弄臣转身礼貌的问﹕「不知姑娘的芳名﹖」
姑娘﹖不会吧﹗他就这幺容易令人误解吗﹖菊谜儿一脸不悦的说﹕「你真的不认得我了吗﹖弄臣。」
「咦﹖」难道他真的与她相识﹐怎幺可能﹖对美人他向来是过目不忘﹐怎幺会想不起来与她在哪儿见过。
仔细再瞧了瞧菊谜儿几眼﹐他忽然惊讶地道﹕「你﹐你是......」
「想起来了吗﹖」
「唉﹗没想到我真是眼拙了﹐竟然没瞧出你是谜儿。」他轻笑了声﹐「对了﹐你怎幺会在这里﹐被你爹给抵押出来了吗﹖」
「不是。」菊谜儿无奈的叹了口气﹐哀怨地道﹕「我是自找苦吃。」
要是不那幺鸡婆也不会弄到这步田地。
「耶﹖怎幺说。」月弄臣甚感兴趣的问。
一旁的寿伯看两人竟闲聊了起来﹐心里不禁有些担忧。
这两人果然认识﹐不行﹐菊谜儿可是相爷的人﹐怎样都不能让月弄臣夺走。
寿伯插话道﹕「月主﹐请上阁楼吧﹗」
月弄臣瞧他一副为主护抵债品的模样﹐没辙的笑了笑。
「好﹐我不和这抵债品说话总成了吧﹗」
「弄臣﹐你要走啦﹖」
「嗯﹗再不走﹐我怕会有人拿扫帚赶人啰﹗」他逗趣地说。
「弄臣带我一起走嘛﹗」看到救星﹐他怎会放过这大好机会﹐当下用他那水汪汪的眼睛哀求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