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什么?很重耶!快起来啦!”每次都这样,说到重点时,他就会搞些花招出来。
“这样我们才能好好的说话,免得你动不动就说要走。”
她皱眉,拍打着他的肩。“坐着也可以说呀,为什么一定要躺在这里?”
被他压在身下,让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他笑,一手拨弄她枕在床上的长发。
“皇上喜爱出游,三年前,他微服下江南时,因一时好奇,撇下侍卫,跑去参加赌坊里的聚赌,结果中了人家的赌术骗局,不但输光了身上所有银两,还被迫将身上的血珀拿去典当,才好抵清积欠债务。”
她不挣扎了。“你说的是你一直在找的血珀?原来是皇上派你来找的。奇怪,既然是皇上的东西,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昭告天下随便下道指令,不就会有人乖乖奉回了吗?”
他的手爬上身下人儿的领口,忙着解她的扣子。
“身为一国之君,皇上偷溜去和人赌博就已有损名誉,还着了人家的道输得精光,再怎么说都是件不光彩的事;更何况,这血珀可是皇后娘娘送给皇上的定情物,怎么也不好让皇后知道血珀不见之事。”
她点点头,似乎懂了。“所以皇帝要你暗中找寻,也难怪你要如此保密了;可是,皇上干吗还要给你半年的期限找血珀?既然要找,还管你找的时间,这不是很奇怪吗?”
她只顾着问问题,倒没怎么发现自己的衣扣让人全解了开。
“因为这关系到我和安乐公主的婚事。”他继续用话分散她的注意力,顺手解着她腰上的衣带。
很明显的,花无情一听见这事,立刻激动地揪着他的衣领,把他的头拉低。
“你给我说清楚!你和那个安乐公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你是不是真的要娶她?”
忙着卸除她衣物的手突然停住了,他朝小巧的鼻尖轻轻一啄,引得她瑟缩了下。
“你很关心我的亲事吗?怎么,这么迫不及待想做我的新娘子?”
“你别胡说,我……我哪有想当你的新娘子?”嘴上这么讲,心里却在想象自己为他披上嫁衣的情景。
暂时饶过她的不坦白,玄睿继续说:“当初因为受了惊吓,皇上早就忘了将血珀典当在哪家铺子,更认为血珀在三年后可能已不在原处,这才故意订个半年之约给我,好让我乖乖的去娶安乐公主。”他继续解着她身上的羁束。
“为什么?难道这婚事是皇上逼着你娶的?”
“可以这么说,听闻安乐公主对我一见倾心,皇上是有意撮合我们。”
却不管他的意愿,以为两人可以日后再发展感情。
“是唷!王爷您风度翩翩嘛!哪个女人见着你不心动,人家可是位公主耶!多好,能娶个公主做妻子,可让人羡慕得很呢!”话中泛着酸意。
她的反应,让他极度开心。“我要娶的,是我自己选中的妻子,是让我会想珍惜、想疼爱的女人,别人硬塞给我的,对我而言不过是一堆看不入眼的摆饰品。”
“我要去和皇上告密,说你这样讲公主。”听见他这样说公主,她心情大好起来。
他点着她的唇,丝毫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去说呀!搞不好皇上一气,便要我明日就与公主成婚,到时候某人就不要躲着哭唷!”
“我才不会躲着哭呢!”她吼回去。
“我有指名你吗?情儿。”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富磁性,很容易让人醉入他的低喃声中,花无情迷茫的看着他。
“这桩婚事对我而言本来就可有可无,但是现在……我真的希望能赶快解决皇上搞出来的闹剧。”见她的衣物已褪得差不多,他一掌覆上雪白如脂的高峰。
冰凉的肌肤突然贴上一个温热的火掌,冷不防,她猛抽口气。
“妻子的人选我已挑好,只可惜她的个性倔强极了,怎么都不肯诚实的说喜欢我。”
像是逗弄不够似的,他朝那樱红挺立的小点俯脸贴近,伸出舌尖轻点了下。
“你……”他怎么可以这么卑鄙,不声不响的就把她的衣服褪去!才想到这,她立即感受到他火热的唇舌已罩在她的蓓蕾之上。
到嘴边的话逸成一声嘤咛,忍不住如泉涌般涌上的酥麻兴奋感,她扯着他的发。“你不能这样,我们正在讲正经事……”
“那我们就来讲正经事,告诉我,情儿,你为什么这么想我留下来?”他想要听见实话。
“你先住嘴啦……”
“你还不告诉我,嗯?”
惩罚性的小咬了下,他的舌尖再度朝绽开的小花蕾兜转着,而后一口含住,如此反覆着,吮得她全身力气尽失。
“我……我是来讨债的!”思绪乱飞,仅存的理智要她这么回答。
“你还在逞强!”他笑了,眼眸里的欲念窜流,另一手开始在她身上滑动,他卸下碍事的亵裤。
她知道自己最终是难逃那双充满魔力的手,随着他所到之处莫不捻起一把火,熊熊的将她包围住,令她忍不住喘息着。
“你快说,到底为什么一路缠着我到京城?又是为什么三番两次想留下我?”他爱怜的抚弄她娇弱的瓣蕾。
“因为……我……我想要你的心……”
难以忍受他手的逗弄,她拱起身,让一阵一阵战栗的浪潮席卷她。
她终于说了!
“你要我的心做什么?”
“我……喜欢你,我要你的心里只有我……我想要你在我身边……为我留下来……”
终于有了他想要听的答案,他立即停止了甜蜜的折磨。
“这才是我的好情儿。”属于他的小情人、小妻子。
暂时离开她火热的身躯,他扒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身躯再度覆盖上两眼迷蒙,正等着他滋润的娇媚体态,他在她耳畔呢喃着:“我向你保证,只有你,是我惟一想疼措的妻子人选。”
之后,芙蓉账内,荡漾着一片旖旎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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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住进睿王府,花无情的脸上总是挂着甜蜜的笑容,也难怪,玄睿对她的宠爱可是有目共睹,只要他一有空,他就会带着她到任何她想去的地方游玩,同她谈论着小时的种种。
府里随处可见到他俩亲密的身影,不过只有一个条件,在他没有解决皇上赐婚之事前,没他的陪同,她暂时不得擅自离开睿王府一步,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幸福归幸福,但是……
“花姐……娘,你坐在这亭里叹了好几回的气了,是哪里不开心呢?”
爹爹这两天总是很早出去,很晚回府,娘会不会是因为这样才不悦的?
“你这臭小鬼,谁准你喊我娘的!”放开玄睿为她准备的暖包,她赏他一记爆栗。“要喊我姐姐,听见没?”
拜托!她才多大岁数,蹦出个十几岁的孩子,会把她叫老的。
“哎唷!花姐姐,你做什么动手啦!你就要嫁给爹了不是吗?那不就该叫你声娘吗?”小六子揉揉被敲的头顶,扁着嘴委屈的说。
现在他已改口,唤玄睿为爹了。
“少 嗦!我说什么你听什么就是!”她心情不太好,最好顺她的意。
“好嘛,那,花姐姐,你干吗一个人在这里闷不开心?”
她撑着头,又叹了口气。“唉——这里真不好做生意哪!”
睿王府的人根本不需要典当任何东西,因为这里的薪资优渥,谁会需要当铺呢?害她第一回打广告便失败。不成,都没有做宣传的工作,这样怎么到京城来发展呢?她回头得对睿说说,要他至少到外头的时候,多少帮她提升点知名度,哪天某某官宦之家家道中落,对她的生意一定大有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