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颊染上红霞,她的声音细微,「人家会不好意思。」
「我只是要擦药,只是想疼惜、谢谢它。」
「嗯。」她被他诚挚的眼神打动,终于肯坐起身,同意接受他给予的爱怜。
羞涩紧张取代担心,她的身躯不禁抖着,体温窜升,雪肤白里透红,可人儿娇羞模样更美。
祁风飒额间冒汗,开始担心单纯擦药会演变成……停停停!不能再想,炎儿还是个伤患,他深呼吸平稳欲念,「别紧张,拆开绷带、换药很快的。」
及膝的长发全被撩起,曲炎儿失去掩护,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好,「不要把头发挽起好吗?」
「不行,妳的头发很长会沾到药草。」白皙颈肩全露出,他的呼吸又急促了,千万要克制,别让欲火蠢蠢欲动。
炽热视线在她身上游移,一颗心怦跳得厉害,双手环在胸前,「你还是蒙上眼睛好不好?」
「不好,我很想看伤口恢复的情形。」不太妙,他的手心也跟着冒汗,连说话都觉得费力。
绷带一圈圈缠绕,他的双臂需要环绕着娇躯才能顺利拆下绷带,每次一贴近都难以抗拒她的体香诱惑,好想就这样将她拥入怀里。
「风……能不能等我完全康复再看?」曲炎儿同样难熬,随着绷带愈少,呼吸速度愈急促,殊不知酥胸起起伏伏会诱惑男人血脉偾张。
「妳别乱动、别说话,这样会让我分心。」绵绵呼唤,听得心都融了,祁风飒更加担心会把她给吃了。
当绷带全部卸下,曲炎儿好害怕,转身背对着他,「我不要给你看,我后悔了。」
「不用遮,我都看到了,它的存在没有折损妳的美丽。」说不出的心疼压得他好难受,不该连累她受苦。
啊?全被看光了?曲炎儿缩了缩身躯,「好大一个疤痕……」
祁风飒一次又一次在心底发誓,要永远呵护珍爱她,「一点也不丑,让我向它道谢。」
她的脸蛋红到不能再红了,噘起红唇咕哝,「不用啦,它又听不懂,你快蒙上眼睛,我才要让你擦药。」
「都看光了,蒙眼睛多此一举。」他咧嘴又笑道:「不怕我把药往妳脸上擦?」
「才不会那么夸张。」她噗哧笑了,心情放松许多。
「会,妳很有吸引力,媚眼一眨,我的魂魄都被妳勾去,要我蒙着眼睛面对裸露胸脯擦药,会引发邪恶想象力,嘿嘿!后果……」
「哇,人家不是狐狸精了,你也不是恶狼,别说得那么可怕。」
「那妳就乖乖配合,把手放下来。」他拧干毛巾要先擦净沾染在胸前的药草。
迟疑一会儿,她紧闭双眼,「你要快点喔。」
「喂喂,只是擦药,别一副从容就义的样子。」为了让她不紧张,他拾起垂落的秀发对她搔痒。
「呵呵……你别使坏啦。」她睁开眼睛,拍打他的臂膀。
他点了点她的巧鼻,「瞧,妳笑起来多美。」
「对不起嘛,我刚才不该乱发脾气。」
「别抢我的词,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祁风飒望着伤痕,绞痛再次凌迟他的心,他倾身呵护,「可爱的小炎儿,都怪我让妳受苦,今后我会以更多的爱来回应妳对我的好。」
啊?他还当真跟她和伤口道歉,可是男人气息扰得她浑身颤动,激情加速血液流窜,一口气上不来,好难受喔,「风……」
「妳不丑,是爱我的印记……」热汗又开始冒出,祁风飒口干舌燥。
他还有很多话还没说完,可是美丽的胴体动作频频,高耸玉乳跟着波动,好似在邀请他品尝,理智与欲望拔河到了最紧张的时刻,若有一丝失神,将会引发熊熊欲火。
他的唇几乎要碰到蓓蕾,曲炎儿退到不能再退,生气的痛捏他一把,「快擦药啦。」
「是……」他抬头望着她艳媚的丽容,仅存理智全溃散,她生气的脸蛋宛如熟透的水蜜桃,彷佛在对他说──「我很好吃唷,快吻我。」
擦药?很抱歉,他不懂那是什么意思,乱轰轰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要以自己的方式来呵护美丽的人儿。
掌心在乳丘边缘流连,热流蔓延四肢百骸,祁风飒的身体彷佛要烧起来了,他要她,渴望沸腾又沸腾,情不自禁舔吻软绵绵的雪肤,吸吮粉色蓓蕾,忙着呵护挺立双峰。
「风,别……」她的小脑袋瓜混沌不清,抗议声音柔软无力,就连她自己也怀疑是不是真的要他停止。
嗯,她的香味混合药草……药草?!祁风飒吮吻动作停止,视线落在艳红疤痕上,老天!他真是个混蛋!
他弹跳起身,退离数步之远,「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好舒服呢,曲炎儿神智茫然,身躯已经酥麻柔软无力,长发凌乱,妩媚躯体更勾人心魂,形成一幅冶艳的写真画面。
水声哗啦,他赏了自己一桶冷水,顺了顺湿透的发,「擦药擦药。」
看着他惊人的行为,被吻傻的曲炎儿也清醒了,「呜……我不要给你擦药了啦,我看你只会制造擦枪走火。」
「我保证绝对不会,如果我又失控,那罚我跪IC板。」他咬紧牙关,努力忽视她玲珑身段。
才一下下而已,她的胸前多了好几个粉色印记,她非常怀疑他会遵守,「真的?别又使坏喔。」
「绝对不会。」他的薄唇抿得死紧。
这一次他非常专注换药工作,终于将伤口完全包扎好,呼……只能看、碰不得的情形要是多发生几次,他会先吐血而亡。
「呵,想不到你包得还不错,谢谢。」
「那是当然。」累啊,他都快虚脱了。
曲炎儿看了看非常满意,就在要穿上衣服时,「哇,人家有一撮头发也包进去了啦。」
「怎么可能?」很糟,原来他所谓的非常专注是自以为。
「拉不出来,很不好受,拆开再重新缠一次绷带啦。」她非常宝贝长发,舍不得它受了束缚。
再一次?嘿嘿……祁风飒的正经似乎全用光了。
果真,隔天早晨,他拨了一通电话,「钰天,替我送IC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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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午夜十二点,心惊胆跳的七七四十九天就要来了。
失去法力的凛霜颜唯一想出的对策,就是以临时恶补的茅山道术来保护曲炎儿,好悲啊,曾经是千年狐妖的她竟当起道士,传出去会笑掉狐妖们的大牙。
唉唉唉!事到如今没办法了,凛霜颜决定硬着头皮奋斗到底。
竹林四周贴满符纸,法坛桌案摆满奇奇怪怪的器具,备妥牲礼、丰盛佳肴,还有一碗「号称」黑狗血的液体。
「恶!」她嫌恶的皱起眉头。
「妳还没玩够?」早该回去美国的柴澐驹还陪着她瞎搞,看着她准备开坛作法,不禁第N次怀疑是不是被她下了迷药,才会跟着她一起发疯。
「别吵,给我守着那七盏明灯,在天亮之前,绝对不能让它熄灭!」时间进入倒数,她的脾气愈来愈差。
祁风飒趁着曲炎儿入睡,来到竹林一探究竟,看来事情非同小可,「我该做些什么事?」
「哇靠!谁叫你出来的?快去守着炎儿,不论发生什么事、听到什么声音,都别踏出竹屋一步。」她叽叽喳喳说完一长串,就把他踹回屋里。
「唉……」柴澐驹连连叹息,没道理大家都跟着她一起疯,尤其是他自己。
她什么都不说,而他连日来帮忙找了不少资料,一起研究道术,当她的钱袋,他们分明是两个世界的人,会凑在一块,想来还真是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