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为她拉上肩带,而是将它轻轻地往下拉……
他的大手轻轻的覆住她完美的年轻乳房,温柔地挑逗她敏感羞涩的蓓蕾。
他热情的吻自她的唇移到她的蓓蕾上,她粉嫩的蕊心在他润泽的舌尖中化成缤纷的花朵……
他拉下她的另一边肩带,轻盈的丝绸睡衣滑落在她细致的腰际,他的吻烙在她的另一朵花蕊上,她激荡的情感像海中的波澜,她抚着他的发,娇柔的呻吟着。
辗转之间温柔化成火挚为渴求,他将她轻抵向他们的床,褪去两人之间的障碍,他的刚强进入她神秘的柔软之中——
两人在狂野而深情的律动中释放出彼此的爱恋;在热烈而温柔的怀抱中互许不变的心!
月色下,阵阵的海涛仿佛在唱着情歌,歌颂这最美好的今生……
“奇怪!伦敦距此也不过一个多钟头,怎么法姬小姐还没到?都要深夜了……”女管家罗莉一直在落地窗上引颈眺望,从这里看去,可以直视庭院前的大门,但她却一直等不到法姬的出现。
“不是说好来捉奸的吗?”罗莉自言自语地来回踱步。
“罗莉,这么晚了你还没睡?”
罗莉心虚的回头,见到公爵大人和那女仆,缓缓地下楼来……定晴一瞧,那女仆似乎和下午不太一样了——
她身着一件纯白色的家居服,黑丝绒般的长发迷人地飘逸着,高雅的微笑挂在脸上,她看起来就像是位……悠闲娇贵的仕女。
“是……有什么能为您效力的吗?”罗莉掩饰情绪地问。
“帮我和夫人弄两份晚餐来。”汉斯不疑有他地道,牵着诗君的手到大客厅里坐着。
诗君保持风度,对罗莉露出亲切的微笑。
“是,我这就去。”罗莉鞠躬,心中暗惊,她没听错吧,公爵人竟称呼这个女子为“夫人”?!
她从不曾听过他称呼法姬小姐为“夫人”!
难不成这女子才是未来的克莱恩公爵夫人?!
八成是了,否则法姬小姐不会在婚礼上被放鸽子,而却是这个女子在大人身边了。
哎呀!她这下真是拍错马屁了。
待会儿法姬小姐若来了,她该怎么办好?
听法姬在电话里气呼呼的,她这下楼子捅大了,真是得不偿失啊!
上帝啊!原谅我老是爱贪小便宜,又爱管闲事,今后我绝对锁紧我这张老嘴,请您让法姬不要来了吧!
罗莉躲到厨房里去忙着向上帝忏悔,祷告。
但天知道,法姬是来不及了了,她在公路上超速飙车,车子爆了胎,人也挂了彩,最不幸的是她不服交警开罚单和交警起了冲突,于是又多了一条“妨碍公务”的罪名。
警察见她受了伤,将她带回警局做笔录前,不得不先“为民服务”,送她去医院治疗,但一路上她在警车里漫天叫骂,骂得警察都快精神错乱了。
“小姐,你是不是神经有问题?”警察受不了地发飙。
“你们才神经有问题,我要去布莱顿,你们要把我带到哪儿?为什么全世界都跟我作对!为什么……”法姬尖叫,叫得人耳膜几乎受损。
警察忍住了要海扁她一顿的冲动,“善意”的将她送进医院——但却是精神病院!
进了医院她还是指天指地地骂,院方认为这女人“病得不轻”,只好先以一剂镇定剂令其安静……
于是法姬只好“休息”去了,她到不了布莱顿了。
而等她清醒过来,恐怕一切是——大势已去也。
或许这正是所谓的恶有恶报吧!
是邪念及自私害了她自己,在真爱的天地中她是注定要被放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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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汉斯在讲了一通很长的电话后,带着诗君回伦敦见女王。
白金汉宫正门上方悬挂着王室的旗帜,那表示女王人是在的。
女王得知浪子悔婚,仍在气头上,没想到这个浪子竟让她这表姑面子挂不住,但女王仍同意接见汉斯。
“浪子,你说说昨天是怎么回事。”女王睿智的眼看看汉斯又看了看他身旁的诗君。
“我得告诉您一个故事……”汉斯道。
“说吧,不要听了让我想睡就好了。”
于是汉斯把他和诗君前世到今生的故事源源本本地道出。
汉斯不想欺瞒,所以选择了实话实说。
女王听了却哈哈大笑。
“你即使不想娶法姬也不必编这样一个故事。”
“不,这是真的。”汉斯道。
“浪子,你该不会是在暗喻——她是偷渡来的吧?!”
“她不是……”汉斯将长话短说。“她很快会成为麦伯爵的养女,我将娶她。”
女王摇摇头笑了一笑,她儿子的感情她都管不了了,怎能管得了这浪子,至于她的面子又有什么重要呢?
瞧浪子那专注的神情,认真的语气,她看得出他深爱着这女孩。
只要他愿意定下心来,那么她这个表姑也算为他天上的父亲尽了监督之责了。
“随你吧,看来不能再叫你浪子了。”
离开了白金汉宫,诗君松了一口气。
“你确定我会成为一个‘养女’吗?”回程中诗君问汉斯。
“没错,我想了又想,这是最好的方法,早上我和麦伯爵谈过了,他是我的世伯,他同意收养你,很快你就可以成为英国公民,我们也很快可以举行婚礼。”汉斯笃定地道。“谢谢你……”诗君感动得泪盈满眶,汉斯怜爱地吻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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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夏之夜——
森林里笼罩着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
一身凤冠霞帔的新娘端坐在床沿,英俊的新郎掀起了新娘的红盖头,新娘娇媚的小脸笑盈盈的。
“开心吗?娘子。”汉斯坐到诗君身边执起她的手。
“开心,相公。”诗君知道汉斯为了这个中国式的婚礼花了不少心思。
“可以洞房了吗?”汉斯欣喜地问。
“可以,不过……”诗君水灵灵的眼珠子俏皮地转了转。
“不过什么?”汉斯笑着捏捏诗君水嫩的颊。
“我们来做个吉祥的对子好不好?”
“好,娘子先请。”
“嗯,我想想……”诗君认真地想了想。“有了有了,风儿轻轻吹。”
汉斯盯着她可爱的小嘴,对上一句:“小雨轻轻飞。”“问情何时归。”
“问爱几时回。”两人的眼波相对,波光中有笑意,有喜悦。
“但愿永追随。”
“我想吻你的小嘴。”他性感的唇靠向她的。
“痴心无罪。”她微笑地道。
“爱情万岁!”他吻上她,拉下床帘……
洞房花烛夜开始了——闲人回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