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客气了,我帮你拿去差插,俊言行会儿会来。”
群凤拿起他手上的花,从抽屉再取一只花瓶出去了。
翔一走到李馥的床边,看着她安睡的面容,一股暖意从心中升上来了。
“她就是李馥?”
冯梅趁着翔一走近她时,也踏近一问;但总觉得有对眼睛盯着她,所以随着那份感觉别过头来,刚好正对着克均那双俐落的眼神,心里一慌差点站立不稳:“他是谁?”
翔一回过头,不经意的看到桌上零散的星星,然后善颜的望向克均:“你做的?”克均点点头,紧迫的敌意被他稍许软化。
翔一走过去,拿起其中的一个仔细的观看:“你的手怎么这么巧?送给李馥的?”
克均一听到他的赞美,一阵红晕染上了整个脸:“我希望阿姨赶快好起来。”
“我懂,每个人都这想,你做几个了?叔叔可不可心参加呀!”
“嗯,我再做七个就可以了。”
“那你愿不愿意教叔叔?”
“愿意。”
孩子毕竟是孩子,炽热的一颗心始终没有散过,翔一见他答应,也开始认真的趋向前接受他的指导。
一旁的冯梅有着难以言喻的尴尬,对于小朋友她一向没有好感,她坐在群凤刚才坐的位置上,但和群凤看李馥的心态完全不同。
“这个要这样……对……转过去……然后一直转……对,就是这样……后把这个套进去。”
“是不是这样?”
“嗯!可是有点丑。”
“哈哈!你要原谅叔叔,这是我的第一次,你要让叔叔投资几个?”
克均想了很久后,煞有其事的比个二,翔一也在慎思后摇摇头,然后比个五;慎重的又比个三,在翔一末开口前,他抢先的说:“不要讨价还价,你再做两个合起三个,不然一个都别想。”
“这样呀……嗯,好吧!再给我一个机会,四个,我再补三个,不然太不公平,你作了几百个,连那一个都计较,再考虑一下吧!”
克均心想也对,自己做了那么多个,其实不差一、两个:“好吧!我成全你。”翔一小力拍拍手,然后用心的做起那其中三个。
一旁的冯梅简直不敢相信是她所认识的翔一,明显的不悦已浮上脸上,就在她正为翔一而不悦的时候,俊言和群凤同时进来,而冯梅也在那个时候真正的看到这位天王巨星的真面目。
“今天这么多人?”
“是呀!翔一你是见过的,那位是他的朋友,冯梅。”
冯梅照例的向俊言点点头,但俊言并没有回应,他只是直接走到的身边,用着款款深情抚着她的脸。
群凤习惯了他的目中无人,但怕冯梅会生气,所以立即趋向前安抚着她:“他一向如此的,别介意。”
“我不会介意的,他是大明星,不理人是应该的。”
在听到这句话时,翔一和俊言同时把头转过去,用锐利的眼色看着她。
翔一的锐色是因为冯梅不该多嘴,而俊言的千里送利颜是因为她的傲慢。
“我该走了。”翔一自知理亏,所以也心知肚明的藉故离开。
“这么快,还是才好吗?”群凤说。
“对呀!不过我已经不负使命的把四个星星摺好了。”翔一和克均两人对望而笑在,这种感觉只有他们俩人最懂。
“看来你和克均还满有缘分的,那好吧!我也该走了,要不要搭便车呢?”
“不用,恐怕不顺路,我看我们还是各走各的,免得耽误你的时间。”
“叔叔,没关系,妈妈没事情了,你不是搭我们的车吧!”克均拉着他的手,短短的时间内就能培养这种感情,群凤也算见识到他的亲和力,怪不得李馥常夸赞他。
“好吧!看在师父的面子上,那……石俊言,我先走了。”
俊言客气的点点头,也对群凤点点头,然后又全神贯注的回到李馥的身边。
冯梅要走前,轻轻的瞄了石俊言一眼,然后才跟上前。
克均本来走在群凤跟前,突然的转身跑进去,小心的拿起那瓶星星,很快的放在李馥的枕边并亲她一下,然后双手合并的祈祷着:“阿姨,祝你早日醒来,你欠克均的卡匣还没给呢!”
群凤被儿子的一举一动给激哭了出来,然后用手捂着脸,怕影响每个人的情绪。
俊言在他身旁看得最清楚,而且嫉妒他对李馥的用心,但他不过是个孩子,自己也被自己的反弹给吓着了。
“师父,你的李馥阿姨明天一早会醒来的,我们走吧!”
“你怎么知道?”
不只是克均怀疑的问着,其他人的眼神也都好奇的望向他,而翔一只是耸耸肩,然后开朗的说:“因为那里面是我们大家的期望呀,所以她明天就会醒来,还是吗?”
克均兴奋的点点头,因为这话正是他所需要的。
群凤不敢置信的看着这情景,无意的念着:“你怎么这么像李馥,要是今天躺在那的是别人,她也会这么说的。”
俊言一听,脸色立即发的白,而冯梅也不悦的将头低下,只有群凤母子和翔一是完全浸沐在快乐中,也许是种前兆吧!群凤和俊言心情虽不同,但他们都有感应,似乎明白着李馥即将醒来!
李馥茫茫的摸索着暗路,就在一个转身,她看到眼前一个一阵模糊的光芒,随着那个光点,她开始奔了起来,随着光点的扩散,她逐渐的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然后她发现她正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而视线扫射的第一个影子竟是愁蹙着眉,眯着眼睡在隔壁病床上的俊言。
“俊言……”未曾开口使她哑了嗓音:“俊言。”
俊言闻声后一点也不敢恋床,不顾睡眼惺忪的立即张开眼睛,然后不敢相信的盯着李馥。
“俊言,你怎么睡在这里?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醒了,你真的醒了?”他惊喜的亲吻着她,然后紧抱她,“感谢上苍把你又还给我了。”
突然间,他又放开了她,激动的拜天,接继跑得无踪无影。
李馥正觉得奇怪时,俊言已经兴匆匆的将医生带来了。那位医生大概是正在打瞌睡,一双眼睛还矇矇眬眬的,和俊言的兴奋成反比,但多了份震撼。
“怎么样?是不是没事了?”
“我都还没检查呢?”医生白了他一眼,完全不顾及他是不是偶像巨星,只觉得诊断被打扰了。
一阵例行检查后,医生相当好奇李馥的情形,因为在医学上这种病例通常应该不会再醒来,而碍于李馥的病情完全被封锁,所以在同行间知道这种情况的人真是少之又少。
“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李馥很奇怪他们的反应:“我很好呀!”
“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呢?”
“没有。”
“你知不知道你睡了多久?”
“睡多久?还是才一觉吗?”
“睡了一觉?我说了你可不要吓着了。”
“嗯。”李馥就像孩子似的,对于医生的话总是稚气的答着,而在答话的同时也不住的望向俊言,毕竟在这个地方,他是她唯一熟悉的人。
“你已经昏睡了四十六天,你知不知道今天是八月二十一日的清晨五点?”
李馥真的被吓住了,除了张口结舌外,也有莫名的恐慌。她不只是睡了一觉吗?为什么这一觉长达了快两个月?
俊言发现她害怕、恐惧,体贴的立刻站在她的身边安抚着她。
“你一定不知道是吧!我现在是初步检查,你的身体应该不碍事,但是为防将来会有类似的情况发生,也是为了你好,我希望你能定时来医院检查,也就是做个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