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凤凰那嗔怒的娇颜一闪而过,有一刹那间炙热的欲望微微的退了烧,他就利用这短短的时间猛力推倒她,脚步颠簸的奔出厅外。
“怎么可能呢?”夏雨荷跌坐在地上,不敢相信的自言自语;想不到他的自制力超乎寻常男人,这下她这如意算盘不就打错了?
完了!等司徒骏一恢复理性,铁定会回头来找她,到时要是让他查到大哥的事,他们兄妹俩不就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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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凤凰瞪着眼前的荷园,恨不得冲进去将司徒骏拖出来,想到那女人说不定正对着他献媚使娇,她就气得牙痒痒的。
好,再给他们一柱香的时间,到时她可就不客气了。
她才这么想的同时,就见荷园的大门开了,司徒骏脸色不对劲,整个人跌跌撞撞的奔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她上前将他的手臂攀在自己肩上,撑住他摇摇欲坠的身躯。“司徒骏,你哪里受伤了?”
他气息不稳的喊道:“快……走……”
火凤凰见他满面通红,身体烫得要命,无暇多问,施展轻功,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客栈。
身上多扛了一个男人,回到客栈时,她已经娇喘吁吁,心急如焚的推门进房,嘴里咕哝着,“我就说那姓夏的女人不怀好意,被我猜中了吧就你不相信我的话,这下可吃到苦头了。”她将纱帽往桌上一扔,把人扶到床上坐下,没有注意到他眼中反常的灼热,迳自问道:“你身体好热,到底是怎么回事……呀!”火凤凰惊呼一声,身子已被扑压在软榻上,在她还没搞清楚之前,司徒骏俯下唇攫住她。
“唔……”她羞恼的张嘴要骂,给了他的舌侵入的机会。
司徒骏发疯般的吮吸着她的朱唇,舌尖更是肆无忌惮的登堂人室,强夺她唇内的甘美,因为他本能的知道她是谁,于是欲望也就像野火般燃烧起来,企图摧毁他剩余的理智,健壮有力的身体贴得更紧,不断的挤压她丰盈的娇躯。
他粗重的喘息,粗糙的大手揉搓着火凤凰曼妙的身体,动作愈来愈激烈,最后开始撕扯她的衣裳……
“不……不要,司徒骏,住手……”她扯离他的唇大叫。
他像是变成了一头失陷的野兽,只想掠夺她的身子,也因为她是他心所渴望的,加上媚药的作用,和平常冷静自持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我要……给我,求你……”司徒骏嘎哑无助的哀求着,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老天,快将……我打昏……快……”
他像由一化成二,身体不停的想要蹂躏她,头脑却还有一部分是清醒的,费劲的要阻止自己侵犯心爱的女子,双方在身体内进行天人交战,几乎快杀了他。
“嘶”的一声,衣衫被撕裂开来,连同兜衣也一并扯落,雪白的双峰傲然挺立在他眼前,火凤凰倒抽口气,察觉到他的异样。
“司徒骏,住手……你冷静一点……你被下药了是不是?”若不是被人下药,他是不可能有这种粗暴的举动。老天,她该怎么办?让他继续受情欲的煎熬和折磨吗?“呀,不要……”
司徒骏双眼发红,像头刚捕捉到猎物的野兽,正准备享受属于他的大餐。握住一只玉峰纳进口中,用牙齿、舌头细舔轻啮,另一手迅速的剥下身上的衣物。当她乍然见到他蓄势待发的勃起时,一阵热气扑上玉颊,身子酥软如绵絮,呼吸变得又细又碎,再也无法思考了。
“阻止我……”他宁可死也不愿意强占她,可是这具身体有它自己的意识,粗鲁的抚揉着她的胴体,生理的需求催促他占有她,拨开她光滑的大腿让亢奋柢住其中,他含着无助的哭音低哑的叫道:“不……我不能……”
他因忍受痛苦而扭曲的五官令她难舍,火凤凰吟哦一声,抛去矜持与羞怯,义无反顾的勾下他的头,主动吻住那紧抿的唇瓣,这番举动刺激了他。
“啊……”司徒骏仰起头低吼,无所保留的将自己挺进,饱满而坚硬的嵌进她湿润紧缩在体内。
火凤凰摇晃着螓首,蹙起柳眉娇吟,随着他每一次摩擦所引起的狂喜,那甜蜜又痛楚的冲激所产生的火花,回旋在激情的的狂潮之中……
第九章
夏正霖气昏了头,“你怎么这么胡涂!这下子什么都完了,我的计划全给你破坏了,你这是想害死我吗?”
“你现在凶我有什么用?快帮我想想办法,要是他找上门来,我该怎么说才好?这可跟你也有关系,别想置之度外。”她也很懊恼,可是做都做了,又能怎么样呢?先将脱罪的说词想好才是第一要件。
“你不是跟我说过绝对万无一失的吗?怎么那媚药用在他身上会不管用呢?”他烦燥的来回踱步,迭声咒骂着,“我不是叫你不要操之过急吗?现在要我想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可想?”
夏雨荷怼怨的瞪着兄长,“我有一半还不是为你着想,况且我怎么会晓得他的自制力这么强,就连媚药都左右不了,早知道我就把剂量放重一些,他就是插翅也难飞。气死人了,真是白白便宜了那个老盖着脸的女人!”一想到本该是自己和司徒骏两人共度春宵,却让情敌抢了先,怎不教她扼腕?
“哼,你这叫偷鸡不着赊把米。”他讽刺的说。“你还有脸讥笑我?要不是你假冒义父的名义,在外头捅了那么多篓子,我又怎么会出此下策?怪来怪去还是都要怪你。”她抱怨连连。
“不要把你的怨气都往我身上倒,是你自己缺乏魅力留不住司徒骏,该检讨的是你不是我。算了,我想司徒骏不会找上门来,你不用烦这个心了。”他有恃无恐的说。
夏雨荷撇撇唇角,不信的反问:“你怎么知道?”
“这还用问吗?你一个弱女子,司徒骏好意思上门来为难你吗?他虽然经商,骨子底终究还是半个江湖人,自然不会跟女子一般见识,再说他也没做出对不起你的事,事情自然就算了。”
夏雨荷兀自生着闷气,“就是因为他没对我做出什么事,这才让我生气,我对他就这么没吸引力吗?比起他身边那个老盖着脸、一副见不得人模样的女人可不知好看多少倍,我打赌她一定是个丑女,否则干嘛老戴着纱帽?”
“反正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人家不会看上你的,倒是我休养了这么久,少赚了不少银子,想来就心疼。”想起那些白花花的银子像长了翅膀般从眼前飞走,简直就是在刮他的肉,只有望天兴叹的份。
“你呀!早晚会被钱害死。”她没好气的骂这。
夏正霖不以为然的笑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算有那么一天,我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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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微弱的阳光如银粉洒进屋内,倦极的火凤凰感觉到有人正在注视着她,只是身躯的疲累让她不想清醒,然后有像羽毛般的亲吻轻压在每一寸肌肤上,仿佛带着怜惜之心和浓浓的忏悔,让她不由得张开眼来。
等她望进司徒骏悔恨、羞愧的眸光中,脸一红就要背过身去,与他欢爱的画面又回到脑海内,一时之间不晓得该怎么面对他。
“不要躲开我……”他愧疚得几欲自残。当他醒来时,发觉自己与火凤凰两人裸裎的相拥而眠,方记起昨夜的情景,再细瞧她玉体上的淤痕和吻痕,已不难想像是如何造成的。望着榻上的落红,司徒骏更想杀了自己,他竟然强占了她的身子,简直像一头禽兽,他根本不是人。“我……知道再说什么也没有用,对于自己做的事,我一定会负全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