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派出去的探子也是如此,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仍旧藏身在苏州,可见这里一定有他熟识的人,提供了隐蔽的地方,这才逃过所有人的追踪。”
“如果真是如此,除非他再度现身,否则我们就掌握不了他的行踪了。”她忿忿的说道。
他一派轻松的摇头,“只要他人在苏州,就不怕他跑掉,既然他爱银子,迟早都会耐不住的出现,我们只要耐心等待,还怕抓不到这只鳖吗?师妹,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处理好你那口子的事,剩下的自然有人会帮你。”
她赏了他一个大白眼,“谁是我那口子?你少乱说话。”
慕容靖雪无奈的摇头,离去前说道“唉!真是死鸭子嘴硬,师兄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了,我要走了。”老天爷可要保佑司徒骏,像他这种有“牺牲小我、完成大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精神的人种,可是世间少有,值得好好保护,不然他这师妹可就一辈子嫁不出去了。
他想到自己此去开封的目的,不晓得月下老人帮他牵下的红线是系在什么样的姑娘身上,他这一生运气向来不错,老天爷应该不会跟他开玩笑,不然他真宁可出家去当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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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荷请人备好了一桌上好的酒菜,就等着司徒骏前来。她知道他是守信之人,必会准时来赴约。
想到自己即将嫁给一位这么有英雄气概的男人,禁不住窃喜在心,她多年的梦想就要实现了,怎么不让人雀跃呢? 想想这二十年来,打五岁起就成了孤女,和大哥相依为命,后来一起让义父给收养了,日子虽说是不愁吃穿,可是总有些不踏实。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她当然希望将来能嫁进豪门富户,后半辈子也有了依靠,物质上的享受虽不能少,不过要当她的丈夫可就得要是上上之选才行,像司徒骏这样的男人,人品、气度、面貌皆高人一等,当他的妻子才有面子。
“小姐,司徒公子已经到了,人正在花厅等候。”一名婢女进房通报。
“我知道了。”她在镜前做最后的审视,悉心的打扮后,仪态万千的前去迎接嘉宾。
而坐在花厅的司徒骏并没有等多久,见她走进花厅,遂抱拳问道:“夏姑娘,你的脚伤可好些了?”
夏雨荷眼珠一转,差点忘了自己的脚扭伤了,还好没露出马脚。
“休息了一晚,已经好很多了,多谢司徒公子关心。”她风姿绰约的绽放笑靥,“司徒公子,请坐,为了表达心中无限的谢意,雨荷特地备了些水酒佳肴,这酒可是无锡的名产惠泉酒,由上等的白香糯米和第二泉水酿制而成,你喝喝看,必和其他的有所不同。”于是伸出玉腕亲自为他斟上酒。“司徒公子,你的救命之恩雨荷终生不忘,这杯敬你。”
“夏姑娘太客气了,请。”他举杯一仰而尽。
“司徒公子,请用菜。”她用着含情脉脉的眼神瞅着他,嗲声说道,“不知司徒公子和那位姑娘和好如初了吗?可有把误会解释清楚了?”她希望那个情敌一直误会下去,这么一来她可就稳占上风了。
司徒骏微微一笑,“昨晚我与她谈过,已经解释清楚了。”
“是吗?那其是太好了。”她虚情假意的笑道,“那位姑娘人长得美,和司徒公子极为匹配,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多谢夏姑娘金口。”他嘴里这么说,心里也知道和火凤凰之间还有许多障碍,想要掳获她的心可不简单。
夏雨荷心中暗妒,能和司徒骏匹配的女子只有她,再美、再好的女人也没用,只要自己先成了他的人,司徒骏不娶她也不行,啸月堡当家夫人的位置非她莫属了。
“还不知司徒公子来苏州预计停留多久?不如你们都搬到荷园来住,反正我这里有许多空房间,空着也是空着,不用可惜。”古人云:“近水楼台先得月。”她要司徒骏的人,更要他的心。
“这恐怕太打扰了,不过还是先谢过夏姑娘的好意,在下还有一些事情待办,只怕不能久留……”
她惊呼,“你要走了?”
看来不能再等下次了,那女人在他心中的地位不是一、两天就能取代得了,要是今天让他走了,想再找机会接近他可就难了。
夏雨荷不动声色的从腰间抽出一包药粉,这媚药是她精心钻研的成果,有个极美又浪漫的名字,唤作“一生情”,不管内力再深厚,只要喝下了它,必会情欲大动,直到与一女子交欢为止。
司徒骏歉然一笑,作势起身,“很抱歉,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火凤凰还在客栈等他,太晚回去只怕又会再起风波。
夏雨荷盈盈起身,“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久留司徒公子,雨荷最后再敬你一杯,祝两位将来能够好事成双。”她趁着斟酒时,利用袖子的遮掩将药粉倒进杯中,无色无味的药粉绝对让他察觉不出来。
“多谢。”司徒骏不疑有他的将渗了媚药的酒喝入腹中。
她狐媚的笑道:“司徒公子,请多保重,我送你出去。”
两人来到花厅门口,司徒骏旋身,抱拳说道:“夏姑娘,到这里就好,不必再送了,请留步……”才说到这里,突地感觉到体内气血滚沸,有一股气不断闷烧起来,让他全身发热、发痒,他淬然一惊,连忙运气试图压制。
“司徒公子,你怎么了?”她像只偷了腥的猫,笑意盈然的偎向前,歼指轻抚着他的胸膛。
司徒骏全身战栗,低斥道:“不要过来……”
他敏锐的感觉到身体的变化,猛烈的欲望让男性的本能完全觉醒过来。
这是怎么回事?他的身体完全不听使唤,只觉得口干舌燥,迫切需要解除这份饥渴,一股深沉的痛楚由腹下传达四肢,脑中灵光一闪,乍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夏两荷朝其他人使了个眼色,婢女们全退出花厅,关上了厅门。
“司徒公子,你哪里不舒服了?让奴家来服侍你,很快的就不会感到疼痛了。”他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红潮,眼神涣散,她知道药效已经发作了。“让奴家来扶你坐下来。”
“不要过来!”他哑声怒喝,“为……为什么?”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司徒骏背靠在梁柱上,用尽了所有的意志力控制自己的冲动,可是体内的欲望像脱了缰的野马,疯狂的想抱住一具女体,尽情的发泄出愤张的欲火。
“因为我爱你呀!骏,我想成为你的妻,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的心就是你的了,抱我,只要抱我就不会再痛苦了。”
她一脸春情荡漾,缓缓的宽衣解带。他再挣扎也没用,除非立刻和女子共赴云雨,否则这痛楚会延续三天三夜,直到他气尽而亡。这“一生情”是媚药也是毒药,看他这君子能够捱多久?
“不……”司徒骏咬住牙龈嘶声吼道,不断的想挥去眼前的红雾。
“骏,难道我不够资格做你的妻吗?我发誓我会做个好妻子,只要你爱我就好了。”她只着兜衣,放荡的将柔软的胸腑贴上他,在他身上磨蹭着。
司徒骏发出满足的呻吟声,真想放弃挣扎,投入欲流之中,但才伸手要将她搂住,手一触及她的肌肤,全身猛然僵住。不行!他不能这么做,一旦碰了她,他就会失去火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