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无意间取得的这只『印』即是开放封印之钥?!」她原就认为这不是只寻常的玩意,出乎想象的是,竟还不是普通的不寻常!
她惊得不敢相信如此重要的东西竟在她身上。
「正是,板儿,此物非比寻常,如今你已知道它的重要性,可惜此物已不在你身上了。」
「若我说『它』还在呢?」她俏皮的眨眼。
「它不是已交由秦客商取走了吗?」
她娇俏的摇摇头。
「板儿,你的意思是没将『封印』交由秦客商带走,它还在你身上?」见她神色,他惊喜的追问。
「哎!众人越想得到它我就越不愿交出,我原是要自行查出手上掌握的到底是『珍宝』还是『祸根』,所以并没有交给大哥,现在既已知道此物如此重要,我怎能纳为私有!只是我有一事不解,大哥怎会也牵扯上此事,急於得到此物?」她不明白大哥为何也要夺取此物,取得此物对他并无用处,除非他知道此物的秘密,但这是深宫机密,他这个寻常百姓又怎麽会得知?
「据我所知,你大哥秦客商多年前就被当今皇上的爪牙收买,负责搜查各地民情,采取地方官机密,以做为皇上排除异己的证据,而这只『封印』已流落民间,想必皇上必是派你大哥秘密追查。」
「大哥原来另有身分,而我一点都不知道,这——」她震惊不已。怎麽会?她与大哥多年来相依为命,她竟没发现他的秘密, 「其实我也是由你身上才发现他的异状的,但事实则是跟踪他多时才发现的。」他跟踪秦客商至里叔埋尸处多次,见泰客商多次采集线索,四处询问有谁见过埋葬里叔之人,且他对与板儿相似的紫潇殷勤有加,这种种作为只指向一件事,那就是他就是杀害里叔之人。
「赫兹,你可曾怀疑过我?」她颤著声问。
「我承认一开始我也曾怀疑过你与此事有关联,然而庆幸的是,几次试探发现你对秦客商的作为完全不明了,你并没有介入此事,这著实让我松了一口气,否则面对你,我真不知自己是否下得了手,为里叔报仇,为国家除害。」
她低头不语,心中难受,大哥竟是害死里叔的凶手,而且还是帮著皇上残害百姓的刽子手,她真不知该如何自处。
「板儿,这不关你的事,你不必为秦客商的所作所为而难过。」他安慰她。
「可是他是我大哥,却是你的仇人,这——」她思及他的为难处。
「不用担心,一切自有天理。」他只能这麽说。
「答应我,别杀他,起码不是由你动手。」她做最後的哀求。她不要在爱人与亲人间做选择。
「这……好,我答应你,但你大哥坏事做绝,就算不是由我动手,也会有人收拾他的。」他不得不说。
她好难受,大哥的事她一定要找机会问清楚,不相信大哥真如赫兹所说的曾做出那麽多伤天害理的事。他可是她唯一的大哥啊!
「板儿,开心点,明儿个就是咱们大婚,我要你做个开心的新娘,可不希望见你愁眉苦脸。」
她这才勉强露齿一笑,「明儿个大婚,我要送你一个大礼!」如果大哥真做了这些事的话,也许交出东西能为大哥赎一点罪。
「什麽大礼?」他笑得了然,猜出她所谓的大礼指的是什麽。
「知道了还问!」她撒娇的睇了他一眼。「只是……那东西我藏在一个很隐密的地方——」她一副难为情的娇态。
他会意,仰头大笑。「哦?什麽地方?」他原就紧抱著地,这会儿抱得更紧。嗅问她的发香,猜测著何处是她暧昧的隐藏处。
她不安的扭动身子。「东西在……在这里。」她腼腆的指著胸怀。
他吹了声口哨。「好地方!」低笑,一只手不安分的摸了上去。「可是这里?」
她紧咬双唇,羞得猛点头。
他老实不客气的探手进去,由她怀里拿出一样东西,讶异地问:「这不是我平时用的鼻烟壶?」
「这……是你案上的宝贝,本想要带走,留做纪念。」她不好意思的援搔头。
「那这些也是要留做纪念的?」他莞尔的又拿出几串大小不等的珍珠项链。
「这是你送我的聘礼,要走了当然得一并带走。」她乾笑著。
「那这些可不是我送的聘礼吧?」他陆续又从她身上取出不少他私人珍藏的名家画作,价值不菲,就连他祖传的配饰都难以幸免的出现在她身上。
她这回可没话好说,只能低著头,直绞著手指头,懊恼早知道就不在身上塞这麽多东西,这回丢人丢到家了!
「我真怀疑当初你是怎度将这些东西全弄上身的。」他不可置信的瞧著由她身上取出的满桌子珍宝。难怪抱她时就觉得她怪怪的,原来是当了偷儿,真是服了这丫头了!
她糗毙了,活像是被逮个正著的贼。
「还有,折腾了半天,你究竟将『封印』藏在哪?」他头痛的问。瞧她身上已教他剥得只剩一件单衣,仍不见他要的东西,不过瞧著地令人热血沸腾的春光,倒教他强忍著,暗地里猛吞了不少口水。
没注意她自个儿已成为何等撩人的模样,羞赧的由肚兜内摸出一只方长之物。
他立即取过,审视「封印」的真伪。
「没错,这就是开放诏书之钥!」他大为振奋。「东西终於到手了,国家有救、百姓有救了!」他激动不已。「板儿,真是谢谢你。」
她亦涨满喜悦。「那你还不赶紧将『封印』拿去给嫡皇子。」
「不急,我想先做完一件事之後再去也不迟。」他充满情欲的盯著她的唇,很多事是不能忍的。
「什麽事?」她已然了解,羞怯的贝齿紧张的咬著下唇,此举更加显得撩人性感。
「提前洞房!」他早按捺不住,横抱起她走向床铺,吻住她性感的红唇,轻啄向她细致洁白的玉颈,一只手轻扯去单衣,正欲脱下引人遐思的肚兜时——「我的天,还有!」他突然大吼,先是横眉竖眼,接著竟豪迈的笑出声。他瞧见在她性感的肚兜下竟还藏有房契。看来要是不娶她,他将要损失惨重了。
她吐吐舌头,万般不好意思。
「你喔!」他摇著头,拿她没办法。拿开房契立即露出她粉嫩的娇躯,全身的热力重新燃起,痴述若狂的享受著折磨她双峰的喜悦。
她心醉神迷的迎向他,承受著莫大的欢愉,直到他进入她,那种胀满的感觉与初次的疼痛感,让她想尖叫出声,但发出的声音却是诱人的呻吟。
瞧著落红一片,证明她的无瑕,令他更加兴奋,疼惜的吻遍她每一寸肌肤,全身的张力终於在一瞬间爆发,随著本能的律动,两人登上高峰。
依偎著他,她有著浓浓的幸福感,这是漂泊多年以来,首次有的归属感。
第九章
锣鼓喧天,响彻街头,人人交头接耳的讨论著这场空前盛大的婚礼。
秦板儿喜气洋洋地身著霞帔,茶妹在一旁努力地为她扑粉。
「不用了,脸涂得跟红屁股一样,多难看。」秦板儿对著镜子说。她正在房里等著凌赫冉教冒萏猛昊椤?br>
「不难看,每个新娘子都是如此,少奶奶艳若桃李,茶妹只是稍作修饰罢了。」茶妹说。这是真的,少奶奶真是世间少见的美人胚子,比之那玉琼楼的紫潇姑娘更胜几分。
那紫潇姑娘美是美,两人也有几分相像,可那紫潇姑娘美得有些矫揉造作,不若少奶奶的落落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