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那股清雅的古龙水香味,密不通风的紧紧包裹生她,弄得她胸口小鹿乱撞,几乎快喘不过气来。
陡地,一个限制级的影像,清楚鲜明的直蹦到她脑海里,不但无法驱逐出境,还故意挑逗诱惑她,引发她体内一股异样的躁热,直涌向她的喉咙。
确定他真的沉睡同时,她舔了舔乾燥如火的嘴唇,小心翼翼的支撑起上半身,一点一滴的靠近他,想把脑里的画面,在他不知晓的情况下,付诸行动,尝试实验结果。
可是,曼丘理真的沉睡得不省人事吗?他没有。
凭着武术训练所造就的过人警觉力,他立时察觉到她有些异样的轻微动作,可惜他应对的经验不足,在尚未明了她的企图之前,她抢先一步,活生生的侵犯了他。
她那两瓣温热馨香的唇,轻轻的碰了两下他的唇,随后意犹未尽的紧烙住不放,用唇瓣和轻巧的舌,在他唇的四周游移摩攀着,引发他浑身轻颤,她没有发现,也不打算就此放弃,反而兴致更高昂的进行挑逗他的动作。
该死!曼丘理粗鲁的在心里咒驽着,他只说不碰她,却忘了约束她不能碰他,这下可好了,他该如何来负担失策的后果?
他极力要求自己冷静,想出妥善的应对良策,奈何在她努力不懈的攻击下,他的理智逐渐丧失,体内的欲火冲破禁锢,万马奔腾般在他每根神经、每个细胞猛烈窜烧着,情欲直逼向他,压得他简直快要窒息。
他轻喘了口气,想再度调整呼吸,却被她的体香直驱而入,剥夺了所剩无几的清醒和理性,情欲的火焰,燃烧的更加旺盛,吞蚀了他所有的思想,狂野的撩拨他紧绷不敢放松的身躯,但他仍然不想采取行动。
他紧咬着牙根,双手几度紧握成拳,忍受着情欲的折磨和痛苦煎熬,拚命挣扎着,企图挽回他迷失涣散的神智,克制想要尝试禁果的邪恶欲望。
就在他理智濒临崩溃边缘之际,武真零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歪着头彷佛在慎重思考事情,这给了他极大的嗤息机会,让他及时扑灭了欲火,把欲望归为零。
她难掩失望的叹了口气,想做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做,真是要命。怪只怪第四台大有经营道德了,每每影片放映到男女主角激热的亲吻后,就为了怕观众长针眼,严加防范的把有碍观瞻的画面,送交剪刀伺候,要不就交给马赛克遮挡,完全保护的滴水不漏,半点不肯遗害人间(?),害她缺乏这方面的知识,真是讨厌。
一筹莫展之下,武真零只得放弃侵略曼丘理的欲望,乖乖的躺回原位,紧挨在他怀里,双手环抱着他温暖的身躯,直把他当成了茸毛玩具,以抚慰她受伤可怜的心灵。
曼丘理真是痛苦到了极点,快攻刚过不久,她此刻竞换上慢攻,隔着微薄的睡衣,她娇小玲珑的身躯,正朝他的敏感部位,慢慢磨赠着,好像不把他虐待得发狂,她不甘心似的。
天哪!谁来想想办法?给他一个正当理由,让他可以在不伤害她的情况下,顺利的自她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温柔乡里解脱。
在他热切的恳求下,顺天应人的神,回覆了他悲惨的请求,指点了一条逃难避祸的明路。
“叭”的一声,轰隆隆吵死人的引擎声,急速穿过寂静的夜色,燃起曼丘理无限的希望,和光明的前途。
“老七回来了,我去看看他。”
如同火烧屁股般,曼丘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往外冲,唯恐慢了一步,会惨遭武真零的诱惑灭顶。
“喂——”武真零满腔怒火的叫嚷着。
到底是老七重要,还是她重要啊!真是气死人了。
等等!想到曼丘冽这个可怕的前车之鉴,一股不祥的预感闪过她的脑海中。
不行!她得去把他逮捕归床,就算逮不回来,她也要从旁监视,免得他们擦枪走火,让她成了不折不扣的怨妇。
◇ ◇ ◇
晌午,日正当中,狂热的烈焰四射,停憩在树干的知了奄奄一息的呻吟着。
勉强打了个盹的武真零,病恹恹的宛如游魂,更像是直线往下滑落、卖压沉重的股票,没什么精神的从卧房里出来,边打着呵欠,边拖着脚步,移向饭菜香四溢的厨房,口中忍不住嘟哝抱怨:
“啊!累死人了,我快累翻了。”
凝视着曼丘理那张极养眼的俊容,倾听他那悦耳彷佛乐曲般的声调,侃侃而谈的低诉着千言万语,这原应是世上最极致的享受。可惜!他倾诉心声的对象不是她,而是孤高冷傲的曼丘卫,并且从夜晚持续到黎明。
害她这个负责监视的旁听者,心里满不是滋味,不但要留心注意曼丘理的只字片语,唯恐有什么暗语,促使他们暗通款曲,另外还要忍受不断从她体内释放的醋酸,强压想要修理人的冲动。这种种的折磨,简直快要把她给整得累死了。
想到这里,她倒开始佩服起曼丘卫的能耐了。
曼丘理不论说什么,他都面无表情、不动如山的听着,不回半句话,也没有丝毫抱怨,甚至到后来,他还可以趁着曼丘理结束演讲、喝水喘气的空隙,从容不迫的告诉她,曼丘理这次所花的时间,是整整六小时三十五分,链手中的计时器可以印证,害她好崇拜他喔!
在曼丘理口沫横飞、长篇大论的过程中,他居然可以不当一回事,拿它来训练自己的耐性,真是太厉害了。
就从那一刻起,她对曼丘卫产生了好感。
不过,真正的原因并不在此,而在于他和曼丘理之司,完全没有半点爱情成分,这使她彻底的安心了。
本来,她还在担心他会是继曼丘冽之后,她的第二号情敌。甚至她当着正在长篇演说的曼丘理面前,心不在焉约忖度着,考虑该把他比拟为何人。
如果说,曼丘冽是林黛玉的话,那么曼丘卫就应该是史湘云……好像不大对,论个性,老八曼丘映的直肠子似乎比较接近史湘云,而他好像和孤做冷绝的妙玉比较类似。这种人其实是最难讨好相处,也是最难应付的,害她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就是想不出半个可以消灭情敌的良藁,白白损失了一大堆脑细胞,和闪了一段曼丘理的高论。
幸好!这一切只是处惊,全属子虚乌有的事。损失脑细胞倒还无所谓,若是失去了曼丘理,麻烦可大了。
好?哪里好?她若是让讨厌女人、视女人为外大空异主物的曼丘卫,知道她把他比拟为孤冷造作的妙玉,不气得爆炸发疯,狠狠修理她一顿,那才怪呢!
“午安!少夫人!”一名正在擦玻璃的工人,礼貌的向她打招呼。
武真零微笑点头,有些纳闷;奇怪!她好像在哪见过.f电,一时却想不起来。
走进厨房,看到餐桌上所摆着的四色菜肴:虾炒花菜、干贝萝卜球、烩干丝、溜糯米鸡托。忍不住开心的损摸着早已咕噜噜叫的肚皮,大好了!不用自己动手,就司以填饱五脏庙,这世上还有比这更美满幸福的吗?当然没有。
“咦?怎么是你?老七呢?”她诧异的询问正在帮她装饭的何方濂。
“今天清早,不知怎么回事,大少爷突然给了七少爷三天的连续假期,他心情愉快的拿着轻便行李,赶着下南部,去探望正在服兵役的九少爷。因此,这几天的餐饮,都由我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