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熠熠红星。她也有面子嘛!
“我只想专心演舞台剧,对拍电影没兴趣。”这
是她的执着。
“你还是忘不了爸爸的梦想?”可怜的姊姊,为
了父亲未成的理想,竟着了魔似的去实现。
“不全是。爸爸的理想,也是我的理想,否则当
初我也不会壮着胆子,只身前来英国。只有站在舞
台上,我才能真正忘了自己,也忘了烦恼。”“姊姊,你有什么烦恼吗?”雷晓佩好奇地问道。雷弦歌摇头。“天晚了,我们该回去了。”“南哥哥今晚会来吗?他好几天没来了。”是的,他就像消失了一样。“我也不确定他会不会来。”
第七章
音乐剧“寂寞的夜”,首演当晚的票大概卖了九成。其中有许多是同业来观摩。
全剧进行到高潮时。舞台突然一片漆黑。起初,大家以为这是什么特殊的舞台效果,没有惊慌,也没有逃跑。
“快逃命!这里被人放置了炸弹,三分钟后引爆。”
又来了!歌刻院的惨事又要重演了。
因为这个事件完全是在没有预警的情况下发生,所以没有任何人能有效地安抚现场乱成一团的观众。
雨果剧团的演员们,在后台漆黑的空间里恐惧、尖叫着,求救之声不绝于耳。有人冲向观众席,因为观众席有微弱的照明;有人干脆放弃逃走,静坐在地上祷告。
雷弦歌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似的不知所措,黑暗之中的她只能借着一位团员的打火机,隐约地看见自己身上华丽的戏服。
罢了,能够死在剧院也不枉此生了。
但是有人不同意她的潇洒。突然,一个有力的手臂抓住她纤细的手,风也似地赶忙往逃生口冲。
就在他们踏出剧院的同时,爆炸声响起。在一阵沉默之后,南诺天仍紧抓着雷弦歌的手臂,两人的眼里仍闪着恐惧。
“看在老天爷的份上,请你在危急时懂得逃命。盱吗?“他将她用力地搂进怀里。“你吓坏我了。”
孽警歌喘着气,半晌,才由惊恐中回过神来。他扶她钻进他的保时捷,将剧院外的消防车和救护车的鸣笛声,远抛在后。 他看着她仍然发抖的身子,心疼极了。他执起她手,放在他的手心轻抚着。“没事了!”
“谢谢你。”她感激的说。
“今晚回南园住吧!”
“晓佩现在应该也在南园了,我请莉莉带她到南园。今晚,我原本就打算首演后带你去吃消夜,然后回南园,所以晓佩我早已安排好了。” 由于晓佩明天早上还要上学,所以并没有参加今晚首演,算是逃过了一劫,不然今晚的爆炸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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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雷弦歌用冰冷的水,洗了脸、刷了牙,试图想让自己平静些。经过昨晚的折腾,她辗转反侧了一夜,终于在凌晨三点左右入睡。
她缓缓地走进早餐室,发现南诺天、罗莉莉和奥利佛正围着早餐桌翻阅着今日的报纸。
她想,昨晚的爆炸案一定成了报纸的头条新闻。
“这些记者真他妈的混蛋,穿凿附会到了夸张的地步。”奥利佛实在太气愤了,忍不住咒骂。
“是啊!恐怖份子和弦歌也能划上等号。他们也太天才了吧!想像力这么丰富,以后编剧干脆换他们做好了,或许还可以大卖呢。真是低级透顶。”罗莉莉也加入大骂着。
南诺天则是眉头深锁地翻着报纸。
“完了,弦歌这下会被归类为票房毒药,而且是剧毒!诺天,你得想想办法替弦歌解套。”奥利佛叹着气。
罗莉莉先见到弦歌站在早餐室外,尴尬地咳了几声,提醒在座男士立刻噤口。
雷弦歌一语一发地走过来,拿起桌上的报纸想看,却被南诺天一把抢走。
“你们不可能瞒我一辈子的,让我看。”她冷静地道。
罗莉莉默默递上她正在阅读的那一份。
雷弦歌快速地瞄了全版。关于她的部分,全是负面的消息;因为实在太巧了,两次的爆炸案里的所有演员名单,只有她是重复的。
她是祸水红颜。
没有人敢请她演戏了;没有人敢买票看她的戏了。
“到底是谁?”南诺天愤怒地拍了下桌子。
此刻雷弦歌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决堤是宣泄情绪的唯一方式。
“不要这样。”见到她的眼泪,他就心疼。
“是啊!事情或许并没有那么糟,观众都是健忘的。一段时间后,等这个话题冷却了,媒体也懒得再写了,你的问题自然就会迎刃而解。”罗莉莉安慰道。
雷弦歌没有答腔。她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
她听见诺天追赶上来的脚步声,她开始用跑的,但在进入房间门口时,让他给追上了。他与她一起进入房内。他锁上房门,靠在门板上静静地看着她。
“我会为你摆平这件事。”他保证。
“不用了。”她冷冷地道。
“弦歌!”他急了。
“你不可能保护我一辈子的。”
“我会保护你一辈子。”他发誓。
她摇摇头。“我必须靠自己走出自己的路。我知道有人不准备让我站在舞台,因此处处跟我作对。这次的爆炸案,死了十个人,三十个人轻重伤。下次呢?又有谁会因我而死?我是个不祥的人。”
“胡说,不要钻牛角尖。”他吼道。
“我没有钻牛角尖。我不能再演戏了,只要有我的地方就会再有爆炸案!”她开始变得歇斯底里。
“冷静点!”他命令道。
“也许我死了,才能平息所有的悲剧。”她低下身子,将头埋在双手里。
他蹲在她的面前,用温暖的大手包围着她。“这次的爆炸案,只不过是巧合罢了,与你无关。”
“怎么会无关?我应该要死的,没有死,让那么多人因我而死!”她叫嚷着,完全不听他的安慰。
“看着我。”他温柔地道。
雷弦歌依言看着他。这个男人——她深爱的男人、她无法亲口承认爱他的男人、今生无缘共结连理的男人,正柔情似水的看着她。
他突然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吻她,她则毫不犹豫的回吻他,回以同样的热情。
良久,她抬起头来,不确定地看着他。“观众全部都不喜欢我了,我再也不可能站在舞台上了。”
“不是全部。有部分的观众情绪反应激烈是正常的,但不是全部。事情有许多面,一定也会有一些支持你的观众跳出来替你说话。民意有的时候也是一种双向的制衡,有好恶、有喜怒,才会有舞台。”他的声音像镇定剂一样,让她平静了许多。
“真的吗?”她看着他。
南诺天点点头。“当然是真的。我在这个圈子里很多年了,看见许多的起起伏矢,你要习惯它,好的坏的都要接受,现在你正好经历它最坏的部分。”
“可是,我很害怕。”
“我会陪你一起度过。”
“诺天,你猜是谁想让我万劫不复?”她迟疑了一下后,问道。
“我比较倾向于认为它是一个巧合,你不要自己吓自己。你素来与人无怨,怎会有人要让你万劫不复?”
说得也是,她唯不是八面玲珑,可也处处与人为善,她并不曾刻意得罪何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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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案过去了一周,警力也派人来问过雷弦歌,一些问题,但截至目前为止,并没有任何证据显示两件爆炸案与雷弦歌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