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那只是一时的迷恋。”雷弦歌用手背抹去泪水。
“哼!迷恋也好,真喜欢也好,反正你都必须回到我身边。”这听起来确实古怪,南诺天从不开口要求女人回到他身边。这是头一回。
“办不到!”她狠下心来。
他突然收敛起冷笑。“办不到,是吗?你的妹妹现在在南园。”
她的表情急剧转变。“怎么会这样?”
“雷晓佩,你唯一的妹妹,也是你唯一的亲人。我将她从台湾接来南园,她今年刚从初级中学毕业,很想来伦敦找你,只是你舅舅没有这么多钱。”
她瞪着他。“你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
“不是什么卑鄙的手段。我用的是世界上最有用的东西——银弹攻势。你舅舅被银弹打动了。而且我告诉他们,你在我的歌剧院工作,他们很乐意将你妹妹送来英国。”他知道。他为了得到她确实太不择手段了点。但他实在不想失去她,如果他现在不争取,未来的六十年他将沉溺在遗憾之中。
“我要见晓佩。”她要求。
“我会让你们见面,但你必须先搬来我在摄政街上的公寓。”他挽住她的手,当两人肢体一接触,彼此都产生不小的冲击。
走进他位于摄政公园旁的房子,他正色地看着她。“我们心里都有数,你想要我,就像我想要你一样。”
他的手指轻抚过她的颈背。“你让我魂牵梦萦。”
她猛地转身。“不要碰我!”
他邪恶地笑着,握住她的手。“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很适合演杜兰朵公主。”
她试抽开她的手,但没有成功。 “你到底想怎么?”
“我要你嫁给我,暖我的床,生我的子嗣。”他扣住她的下颚,将她绝美的脸蛋抬了起来。
“求你饶了我。”她再次挣扎。
他拉下脸,苦涩至极地道:“戒毒如戒你。”
世上的人都知道,要戒毒瘾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然而要南诺天忘了雷弦歌,就如同比毒犯戒毒难上千百倍。
他低下头,复上她的唇,两人的舌尖交缠在一起。
突然,她奋力地把头别开,并在他怀中死命的挣扎;南诺天受够了,他将她推倒在俄罗斯地毯上,而她的拳头则不断打在他身上。她不能让他这样对她,但却不敌他的力量。“要做就赶快做!”她全身酥软,一动也不动地准备让他为所欲为。
“嫁给我。”他只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尤其是在爱她的这件事上,他只不过是一个脆弱的凡人。
“除了这件事,我什么都能答应你。”她低喃。
他翻身离开她的身体,与她并躺在地毯上,看着天花板,长叹一口气。
“我有这么可憎吗?”他生平头一次求婚,不断地遭拒,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不想结婚。”她想起唐曼菲关于南家族咒语的警告,无论如何她不能害死诺天。
“留在我身边。如果你不想嫁给我,那么,我也打算终生不娶。”他的语气非常落寞。
“你忘了你们家族的诅咒吗?”她心急如焚。
“若是兄弟真的不能相见,也是上天的安排。”他苦涩地笑道。
“你可以找个你爱的女人结婚,而我……我答应永远留在你身边,直到你厌倦我为止。”
他转过身亲吻她的颈子。没有任何女人能给他如此大的爱欲,他渴望得到那份她永远也不会给他的爱。
两人双手互握,身体的需要立剧被点燃。两人视线相锁,默默无语,他热切切地吸吮着她,温柔地占有她,大叫着她的名字,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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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决定要搬去和南诺天同住?”周跃升无法接受。
雷弦歌掩饰脸上的酡红,颇为不自在地道:“我妹妹到英国来找我,将和我同住在诺天的公寓,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就算是做了情妇,她也不想成为那种理所当然的情妇。
“我没有任何意图,只是希望你告诉我真相。”周跃升伤心的说。
“真相如我所言,我只是想就近照顾妹妹。”她说得非常心虚。
“你的戏剧热情呢?你不想要了吗?”
“不!我的戏剧热情依然炽热。下个星期的登台计划不会生变,我只是住的地方不同,其他照旧。”
‘一直以来,她总觉得自己比同年龄的人老成太多,现在反倒是庆幸自己有这样的心智。不然在她遇到诸如此类成人世界的纷乱,她一定会崩溃的。
“你的心,还有你的身体呢?还是依旧自由吗?”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她,不让她逃避。
她回避他的目光,假装不在意地道:“当然!没有什么不自由的。”
“好!但愿你今日所说的全是心里想的。”
雷弦歌低下头,提了皮箱便要往外走。
“我送你。”
她摇了摇头。“南先生会来接我。”
“弦歌……我心如往昔。”他在后头低喊。
又是一个痴情的人,若世上有丽个雷弦歌不知该有多好。一人一个,正好公平。不过,这也是一句不切实际的话:怎么样也不会有两个外貌、性情一模一样的人,三角恋注定会有人心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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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英国好漂亮哦!”雷晓佩蹦蹦跳跳地走在前方。
在英国,没有什么人知道她在台湾还有个妹妹。诺天真是神通广大。
“再过几个月,等你待久,新鲜感没了。你就不会这么兴奋了。”她为了明天的音乐剧内心十分的紧张,她很重视这次的登台。
“南哥哥对你真好。”雷晓佩边舔着冰淇边道。
是吗?诺天对她真好?
或许是吧!人人都这么说,她不该不识好歹的。
“他把你从台湾带来这里,难怪你这么喜欢他。”
“才不是他带我来的呢!”
“不是吗?”
“是舅舅主动写信给南哥哥要钱的。上回你写给我的信被舅舅发现了,舅舅猜南哥哥很有钱,所以写了封信跟他哭穷。”
天啊!原来是这样!
“爸爸身后留下的保险理赔金,全给了舅舅。当初说好要作为你的生活花费和教育金的,三百万耶!”雷弦歌无法置信地道。
“全玩股票赔光了吧!我也不敢问舅舅。”
她又欠诺天人情了,看来她还一辈子也还不清。
“姊姊,你怎么了,南哥哥没告诉你吗?”雷晓佩担心地问。好不容易可以和姊姊住在一起,她不要被送回台湾,她不喜欢舅舅一家人。
“不是的,你别瞎猜。来英国后你一定要比在台湾时更用功。知道吗?不要让外国人看不起。”晓佩一向贪玩,她不得不这么叮咛她。
雷晓佩点点头,露出可爱的笑容。“我会的,我的智商很高、记忆力又好,念书难不倒我的。”
“要谦虚些。在外国人的地盘,人缘要好的不二法门就是不卑不亢。”碰到妹妹,她成了爱说教的老学究。
“知道了。姊姊,你和南哥哥是不是会结婚啊?”
“谁这么告诉你的?”
“在南园,大家都这么说啊!难道不是吗?”雷晓佩难掩失望,她日夜祈祷姊姊和南哥哥的婚事能早日成功。
“空穴来风,我并没有要嫁给诺天。”她否认。
“好可惜!我们雷家还想要靠你出人头地呢。不
过不要紧,做个国际巨星也不错啊!姊,你应该拍
电影的,歌剧和舞台剧,我们这种年龄的人根本不
太看。”雷晓佩恨不得姊姊大红大紫,最好成为全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