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月摇摇头。
“那是什么?天哪,求你别再这么折磨我了,好吗?”
霁柏又是哀求又是气自已对她的渴盼。
他捧起她的脸,用后吻去了泪珠。他想温柔点,也想给她时间化解心中的死结,但是当他触碰到她的唇,一切的矜持都只是笑话。
他的舌尖探入时,那宽大手掌也几乎同时捧握住她丰润的乳房,筑月轻轻呻吟,用挺起的身子表示她的奉献。
霁柏将她抱放在自己腿上,好让唇能毫无阻碍的直击她粉嫩的酥胸。当他的脸埋进那揭开的衣衫中,她淡淡的体香已经让他忘了所有。当最后一件衣服被褪下时,筑月才明白自己原来是多么渴求着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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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交合的高潮还未完全褪去,一走进屋,霁柏又贪恋的狂吻着她。
这次,筑月也热情的回应,甚至主动攀附在他身上,再次坠入甜蜜美妙的深渊中。
经过连续几次的高潮后,两人终于相互摊软在对方赤裸的身躯上。
虽然累,但筑月却舍不得闭上眼小睡片刻。她看着霁柏浅眠的脸,好几次都情不自禁的俯身亲吻,最后终于把他给弄醒了。
“你这个小坏蛋,就是不让我睡,对不对?”他突然睁开眼,翻身压上她,筑月立刻用手紧紧抱住他。“怎么啦?”
筑月很想告诉他,此时的她有多满足、多快乐。她渴望他在她身体里的感觉,贪求跟他在一起的每一分钟。但是她却说不出一句话。
“你还在担心什么?”霁柏不解地看着她。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
霁柏亲吻一下她的额头,然后将他离开山上之后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地一一道来。
回到台北的他先着手游说各个股东,提出可变更的替代方案。另方面也同时搜集对开发案不利的证据,好做为将来谈判的筹码。
“你来事务所那天,刚好是最后一次会议。他们一看到你出现,立刻否决了所有的提议,坚持执行开发案。”
“那是我害了你。”她自责的说。
“不,这提议的胜算本来就不大,要让那些人损失几亿的投资,你想他们会甘心吗?”
“那你搜集资料未雨绸缪是准备……”
“必要时,我会帮你上法庭,跟那些人打官司。”
“这……你这么做有考虑过后果吗?他们会不会让你不能在法界立足,到时候……”
“那到时候再说吧。”
筑月突然看见窗外泛着红光,恍惚的问:
“天亮了吗?”
“不,才三点而已。”霁柏回答时,眼角也瞥见愈来愈亮的光线。于是他立即起身,站到窗户前查看。
“怎么啦?”筑月随手抓了件衬衫被在身上,也跟着下床。
但是当她站到窗边时,整个人睁大眼睛呆立在那,完全不会反应。
“是温室,温室起火了!”
话一说完,筑月飞快的奔出房间。
霁柏反应不及,没及时抓住她,只好赶紧在床边抓了衣服,边跑边穿的追了上去。
“筑月,等我!”
霁柏拼了命的追赶上去,终于在筑月正要冲进温室前及时抓住了她。
“你干什么,有多危险你知道吗?”
“你放开我,后面还没烧到,我还来得及救它们。”
筑月先是哀求,发觉霁柏根本不松手,她就使出蛮力奋勇挣脱。
“别傻了,这时候进去还出得来吗?除非我死,否则我绝不会放手。”
“不!你放开我……求你……”
筑月的声声哀求,听得霁柏柔肠寸断,但是他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心软,因为一旦松手,他就会永远失去她了。
“来,穿好衣服,我们得赶快下山打电话。”
霁柏先带她回到屋里,两人穿好衣服后,立刻坐上车,加速朝山下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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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夜折腾,温室的火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完全熄灭。
闻讯赶来的风生一看见霁柏,二话不说的上来先揍了他一拳。
“你子什么打人?”筑月上前来质问。
“我这一拳是帮彤云打的。”
昨晚他已经接到电话,知道霁柏为筑月所做的一切了。虽然他心里佩服.却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说完他又握起拳头,准备挥下第二拳。这时霁柏主动推开筑月,无惧的站在他面前。
“不管这一拳是为谁,我都欣然接受。”
一听霁柏这么说,风生无奈一笑,甘拜下风的收回手。
“你别以为受一拳就可以把你做的缺德事一笔勾销,我等着看,只要你敢对不起筑月,我不会放过你的。”
“风生……”筑月看着他,眼里盈满感激的泪水。
“喂,这么幸福的你,是最没资格掉眼泪的。”风生感慨地说。
“可是……”一想到付之一炬的温室,她的泪水怎么也停不下来。
“警察怎么说?”风生转而问霁柏。
“初步调查是人为纵火。”霁柏说着,心里也不免欣慰起来。“还好那人挑的是昨天晚上,要是提早一天只有筑月一个人在……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看来你真是她的幸运之星。”
霁柏紧握筑月的手,心里正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走时,村长和村里关心的人都陆续赶到。
“筑月没事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询问筑月,但是霁柏的目光却落在村长身后,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王松林身上。
“好久不见了。”霁柏主动上前打招呼。
王松林眼神闪烁,神情略显紧张的应着:“听说……冷律师离开事务所了,真是可惜啊。”
“这没什么好可惜的,不过……你消息倒是挺灵通的,我昨天才走,你今天就知道了,是谁告诉你的?”霁柏锐利的目光让人心生畏惧。
“嗯……我……”
霁柏不管他回答,直接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臂说:
“我不管是谁指使你这么做,你回去转告他们,我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这……你这是威胁啊?”他怯怯的问,眼光却不敢直视他。
“你还是为自己多操点心吧。”他凑近他的耳旁说:“站在律师的立场我要劝你一句,自首是可以减刑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霁柏只是笑笑,不再多说的转身走回筑月的身边。
“怎么啦?”筑月抬起眼看着他。
“没什么。”他握握她的手,瞥见已是断垣残壁的温室中有个熟悉的东西。于是拉着筑月走过去。
“你没事吧?”筑月担心的问。
但霁柏不回答,试着奋力扳开烧成黑炭的花架,在底下寻找着。
“霁柏,别弄了。村长说这里随时会倒,我们还是出去吧。”筑月拉着他,但霁柏还是执意不走。
过了一会儿,只见他从混乱的本板下抽出一盆翠绿的植物,直接递给筑月。
“这……它竟然没被烧死!”筑月热泪盈眶,感动地望着这惟一一株幸存的植物。
“它都这么勇敢,你更不能被击倒。”霁柏用手帮她拭泪,却因为手脏,搞得她成了小花脸。
这时,风生也走过来,霁柏转头对他说:“风生,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干嘛这么客气,有话尽管说。”
“帮我照顾筑月,寸步不离的看着她。”
“好是好,那你呢?”
风生和筑月同时将视线投射在他身上。
“我要回台北,把这件事彻底解决。”
“我跟你去。”筑月二话不说直接抱着他。
“可是……有你在身边我会分心。”
“我不管,这是我们俩的事,我不会让你一个人面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