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起来了。」她很想把目光调离他的视线,但双瞳却被他深深吸引而无法逃脱。
「既然想起,那就快点做。」殷封崭将上衣敞得更开,以方便她舔吮,
玉帨儿被动地贴近他胸膛,被动地伸出丁香小舌,被动地舔吻那道伤口,甚至被动地扩大舔舐的范围。
直到她被上头所传来的粗哑声给震回神,她才羞惭不已伸手推开他。然而,他竟反剪她的双手,并迫使她向前倾,继续她未完的工作,
「应该可以了。」她的鼻尖正好抵住他的胸口,双眼正好看见自己舔吮后的杰作,不由得羞涩地垂下眼帘。
「再舔!」殷封崭粗气地道,强按住她后脑勺逼她就范。
按那么大力干嘛?她的鼻子都让他给压扁了。
而在双手无法抗拒他蛮力下,她只好怯生生地重温之前的羞人动作。
顷刻,当她再度触及那道伤口时,蓦然傻眼。
天呀!这伤口早已结疤,况且,津亢是打他一掌,又不是刺他一剑,怎么会留下血痕?
她真是笨得可以,一切都怪她自己过於紧张他的伤势,才会被他耍着玩。
「嗯!怎么停下来了?」殷封崭野蛮地拉扯她的辫子,以惩罚她的停顿。
「唔……奸疼!你以为我是马啊?」
「怕疼就快做。」他欲火已然焚身。
哼!她不要用做的,她要用咬的。
玉帨儿奸笑地露出细尖的小贝齿,决定就往他最好咬的乳尖下手。
殷封崭猛然急喘粗哑,当场把玉帨儿给吓坏。
怎么?她是不是咬得太用力?可是眼前只有两排牙印而已,又没有见血,他何必见鬼似地大叫,
「继续……」殷封崭粗喘地再度拉扯她发辫。
咦!吃痛之余,她难免怀疑事情的走向,怎么跟她所想的不一样,他明明就已经大声喊痛,怎么还会叫她继续?
「快!」殷封崭不耐烦地催促她,扣住她双腕的手掌逐渐使劲。
「好啦,你不要欺负我的手。」为什么每当他们共处一室时,殷封崭不是老爱捏痛她,就是喜欢凶她?
玉帨儿浑然不知殷封崭会有如此野蛮行径,完全是她自己招惹出来的。
她不爽地瞥了眼十足邪恶的他,在恶狠狠地磨过牙后,转向另一个凸出的目标,用力咬下。
殷封崭再度狂喊一声,又吓得玉帨儿脸色发青,突地松口。
「是你教我继续的,不能怪我……」偷窥一眼他深沉幽暗的邪颜后,玉帨儿一窒,赶紧撇清。
「我怎么会怪你。」殷封崭贪婪地压住她的娇躯,迷恋这副夺去他意识、控制他心魂的玲珑雪胴。
第十章
「你是不是发病了?不然身体怎会热到烫人。」虽然隔着衣服,她仍然感受到殷封崭身上传来的阵阵炽热。
「我正需要你为我降温。」
殷封崭的唇已落在她诱人的颈项吸吮,辗转啃啮她的雪白肌肤,接着毫不客气地撕扯她的衣襟。
玉帨儿惊呼抽气,纤红双手硬是护住被拉扯开来的领口,失声怒吼道:「我的额头还在痛,你就急得让我全身更痛,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故意要伤害我?」那天浑身都快散掉的感觉,可是让她毕生难忘。
「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保证这次绝不会再痛。」殷封崭低吟诱哄着。
「你不能待我把额伤治好……」被津亢击中一掌对他而言,居然是一点影响都没有。
「我会让你没时间想额上的伤。」
殷封崭的话一落,瞬间就封缄住玉帨儿还想拖延的叽喳小嘴,且占领她妄想逃离的绝美娇身。随着他有力的节奏及带领下,玉帨儿完全无法幸免地沦陷在昏天暗日的激情旋律之中。
时间慢慢流逝——
玉帨儿嘤喃一声,如蝶翅的眼帘缓缓地扇呀扇地。
「会痛吗?」懒洋洋的低沉嗓音,轻飘飘地吹入她混沌意识。
她一时捉摸不定他的话意,只是柔柔地咕哝一声。
她当然痛喽!她全身上下到处都很疼。
「是我不对,没让你忘掉额上的痛。」
当玉帨儿瞬间意会到自己跳进他陷阱时,已来不及说明清楚,因为她的身心随即又被他狂炽地一举攻占。
时间又慢慢地流逝——
「会痛吗?」慵懒的嗓音再次响起。
玉帨儿浑浑噩噩地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能无意识地呢喃出声。
「小帨子,这次又是我的错,使你的额头更痛,且让我好好补偿你,嗯!」
呀!面对殷封崭再度狂猛的突袭,玉帨儿承受不住地破碎呐喊,在意识逐步昏沉之际,她犹似怒火焚心地怒叫出:「殷——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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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与那名格格就在那间客房。」
「记住,一定要把迷惑少主的贱人给杀掉。」
「是,会主。」
数名黑衣人摸黑潜入厢房之中。
陡然,几声哀号夹带重物落地的声响,在幽静的回廊上显得异常突兀。
「我以为我们之间再无任何关系。」殷封崭神情冷冽地站在门口,睥睨倒在地上残喘的黑衣人。
「崭儿!是为父与你相处多年的好弟兄来规劝你了。」藏匿在一角的殷和鸣赶紧现身。
「义父,如果你现在带他们走,我还会打从心底尊重你。」对於殷和鸣虚伪的态度,殷封崭厌恶地栘开眼。
「崭儿,你快快回头,不要为那名贱女子而执迷不悟。」
「住口!」
殷和鸣被他突如其来的暴暍声,惊骇得倒退数尺。「崭儿,你……」
「我不准任何人污辱小帨子,就连『你」也不例外。」殷封崭宛如割断对殷和鸣仅剩的情义,连义父二字都省略。
「为了你将来的前途,义父才三番两次苦劝你,而你既然不知好歹,频频袒护那贱……格格,你当真不怕我下达追杀令?」
殷封崭不屑地冷哼一声!
殷和鸣倏地脸色转青,暗地对躺在地上呻吟的黑衣人使个眼色。
「崭儿,你听为父说,上次的失败,大夥已经决定不予计较,所以你不必为这件事负起任何责任。」殷封崭这一出走,反倒令众人对他大为不满,让他这会主之位摇摇欲坠。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这全都不关我的事,否则……」就别怪他不顾情面。
「崭儿……」殷和鸣还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呀!你是谁?别过来,不然我要施展我的绝学……除恶拳法……」由屋内所传来的惊叫声,让殷封崭神色遽变,猛然要回身入屋。
正当殷封崭的身形移开之际,殷和鸣瞬间出手阻止他进入,这一停顿,潜进屋内的黑衣人已然顺利捉出玉帨儿。
「放开她。」殷封崭低温的嗓音冷到极点。
「殷封崭,这就是你不肯教我武功,还敢取笑我的下场。」玉帨儿毫不在意搁在颈上的利刃,反而是一脸不爽地说道。
哼!叫她乖乖地待在房内有何用,人家还不是照样闯进来挟持她。
而在方才,她还央求他要教她盖世武功,以免她再有撞梁的情况发生。
可是,他要是一副意兴阑珊、索然无味的表情,那她也就算了,然而,最不可原谅的是,他居然以一副嘲笑戏谑的表情来讪笑她的不自量力。
嘿嘿!所以这批黑衣人来得正巧,巧到可以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崭儿,只要你当众向天立誓今生永不退会,及严守义会宗旨,我就放了小格格。」他毕竟跟殷封崭相处十几年,所以十分坚信他立誓后绝对会遵照誓言,而他到时再杀小贱人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