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天底下有这么笨的人吗?放着舒舒服服的日子不过,偏去找些粗重事做;要真有这种人,他的名字就倒过来念!
腾格尔扬起眉,摆明不相信她的话。
“是真的。”她放大音量,“我总得做点事来偿还之前先支领的银两吧!”
“你要离开?”闻言,腾格尔的脸色又暗了几分。
薛铃香没有发觉的点点头,“等我把钱还清以后吧。”
她从没在同一个地方待过半年以上,一来是害怕受牵绊,二来是害怕交心后的流言伤害。
“谁准你离开的?”腾格尔突然暴喝,吓了她一大跳。
“我、我……”不是这样吗?一开始他不是也不愿意让她留下?
“不准你走!”腾格尔倏地伸手抓住她,恶狠狠地低吼:“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准离开!”
* * *
话一出口,不仅是薛铃香,连腾格尔自己都愣住了;不过,他随即又补上一句:“听到了没?”
他是如此霸道地宣示着他的权力,让薛铃香有些害怕。
她瞪大眼睛,不解地道:“为什么?”没有道理呀,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丫头,负责的工作也顶不重要,实在承担不起这么强烈的命令。
“你是我的人,我要你留下就留下,哪来么多废话!”
“我不是!”他的占有欲太过强烈,薛铃香吓得脱口而出脑子里的想法,也不管他的脸近在咫尺。“我到这儿来只是工作,等攒够了钱,我就要离开了。”
从小自由自在的生活,造就了她不同于时下女子的想法;虽然到处流浪,偶尔会感到寂寞,但是更多的时候她会让新奇的事物深深吸引。
“你——”
没有察觉他的不悦,薛铃香慎重地再次声明:“而且,我就是我,不是你的,也不属于任何人。”
“是吗?”
原来,她一直都搞不清楚自己在这儿的定位,他差点儿忘了她甚至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让安达带来呢,不过,这事不难,只需给他半炷香的时间就能解决了。
“您可以放开我了吗?”湿热的气息不断吹拂着她的脸,惹得她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我刚跌了一跤,身上很脏……”
“没关系,我会帮你弄干净的。”腾格尔邪恶地勾起嘴角,不怀好意的手爬上她的领口。
不洗澡也能把身体弄干净?薛铃香傻傻地看着他,三两下子上衣的扣子便被解开了。
“老天!一下意识的低喟一声,腾格尔俯首贴着她滑嫩的肌肤。
是他太久没抱女人了,是不是?要不,怎么每回一看到她,他就管不住自己的欲望?
腾格尔啃咬着她的颈项、肩膀,而后慢慢下移,一双大手也不闲着,飞快地褪去她碍事的外衣。仅着一件小肚兜的薛铃香,更是让他热血沸腾。
双眼迷濛地看着她若隐若现的胴体,腾格尔悄悄地伸手拉开她背后的绳结,当小衣落下的那一刹那,他呼吸一窒。
清幽的少女体香淡淡缠绕住他,害羞的红蕊轻轻颤抖,催促他伸手采下这分美好;深吸一口气,他伸手握住了柔软。
傻愣了好一会儿,当他粗糙的掌心碰上自己之际,薛铃香终于回过神来,低头一看,发现自己不知在什么时候已被剥个精光;她惊叫一声,顾不得会弄脏价值连城的锦被,七手八脚地遮掩自己。
“你干什么?”过度的惊慌让她忘了自己的身份,拼命大叫。
“别慌。”腾格尔矫健地压制住她的挣扎,两相纠缠的身躯更添嗳昧。“我只是想帮你清洁一下。”只不过,清洁的方法及过程是限制级罢了!
他煽情地吻遍她每一处肌肤,揉捏着弹性十足的圆丘。
“呃……”生嫩的薛铃香敌不住来势汹汹的攻势,情不自禁地低吟:“你、你做了什么?我好热。”
闻言,腾格尔忍不住笑了。“别急,待会儿就舒服了。”
扯下沾了污泥的被子,他轻而易举地将瘫在他身上的薛铃香抱上床。
“啊!”乍然接触到冰冷的床铺,薛铃香抖了一下,眼神也恢复些许清明。“你……”
见状,腾格尔毫不犹疑地低头封住她的嘴;两人吻得天昏地暗,教她再度陷入情欲中。
以不能再快的速度褪去两人身上的衣物后,腾格尔的大手拉下床幔。
刚睡醒的他可是精神饱满,非得彻底教会她,谁是她的主人不可!
* * *
轻轻翻了个身,薛铃香懒懒地窝进温暖的被窝,嘴里咕哝着:“小四,你怎么又跑来跟我睡了?做噩梦了吗?”
这小四长得人高马大,偏偏胆子小得很,一做噩梦就跑来跟她挤。
虽然无奈,却仍宠溺地挪了挪身体,伸手抱紧他。“别怕,我在这儿。” 。
小四?前一刻还迷迷糊糊的腾格尔,在听到陌生的名字当儿目光倏地发亮,支起身子,他瞪着犹睡得酣甜的薛铃香。
这可恶的小妮子,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还敢在他的床上叫别人的名字!推开她,腾格尔顾不得光溜溜的身子,火大地推着她。
“起来!”
“唔……”
“还睡?我叫你起来!”他用力把她拉起,却小心没让她身子着凉。
清晨的空气凉飕飕地,他可不想害她病了。
“干嘛?天才刚亮,我还想睡。”心不甘情不愿地把眼睛撑开一小缝儿,突然看见腾格尔,她惊叫一声完全清醒。“你、你怎么会在这儿?”手拂着他,薛铃香结结巴巴地问着。
可看到他光溜溜的胸膛,她差点儿便昏厥过去。“你、你没穿衣服。”
笨蛋,昨晚奋战了一整夜,谁还有力气穿衣服?更何况,穿了迟早也要再脱掉,这样穿穿脱脱太麻烦了。
突然意识到他的眼睛直往她身上瞟,薛铃香低头一看,另一阵哀号又起。
“我、你、不会吧?”
“闭嘴!”她居然敢忘记昨晚发生的事。看来,他需要再“大力”提醒她才行;不过,在这之前,他得先搞清楚除了他以外,她心里还有些什么人。
牢牢地把她困在自己怀里,腾格尔紧盯着她问:“小四是谁?”
“啊?”被他的体温一包围,薛铃香连呼吸都忘了,甭说回答他的问题。
“你的男人吗?”妒意让他管不住自己的咄咄逼人问着。
第一次又怎样?他不但要她的人、她的心,他更不能忍受有别的男人在她心底。
“当然不是。”他的问话彻底惹恼了薛铃香,她把身子都给他了,他怎能说这种话?“放开我!”
“不放!”她的否认让腾格尔心里的愤怒很快返去,重新有了心思逗她。
薛铃香不是呆子,光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他没穿衣服,她不敢看他的身体,也不敢直视他灼人的目光,两颗眼珠子只好胡乱转着。
“怎么,床底下有宝物呀?”他明知故问地问道,“要不,你干嘛一直盯着地上?”
经过之前的交手,薛铃香知道他吃软不吃硬,要让他依自己的意思做,非得撒撒娇不可,遂红着脸轻声求道:“你放开我,让我先穿上衣服,好不好?”
“别麻烦了。”将脸埋进她温暖的颈项间,腾格尔顺势压她躺下。“天才刚亮,我还不想起床。”
两人纠缠了一整夜,加上她是第一次,想必累坏了,腾格尔难得体贴地让她多休息一会儿。
“这……”四肢交缠的姿势让她的脸迅速绯红起来,她使劲推了推他,轻嚷:“可是,我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