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才甜甜蜜蜜地相偕离开,两颗心也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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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日前的善心捐血,竟教石启诚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如今他已无心细究那位医生告诉他的用意为何了,至於单纯的捐血后来怎么会演变成父子两人DNA检验,他就更不愿追究了,只因他急著问明原因,问许依彤。
"许依彤!你给我出来,我有事问你!"他用力地敲著房门,许依彤怒目地开门走了出来。
"你叫什么叫?孩子才刚睡,你可不可以小声一点。"
"我要你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横眉竖目地拉著她到客厅。
许依彤看见桌上的检验报告,立刻面色惨白地坐在沙发上。
"你老实说,孩了不是我的,对不对?"石启诚有股狂笑的冲动,看看他犯了什么错啊!
"你竟背著我去做亲子DNA检验?"许依彤冷声问道。
石启诚没有回答,只是等著她的答案。
见事迹败露,许依彤也不再隐瞒,大方地承认道:"他的确不是你的孩子。"
"那他……"
许依彤拿起放在一旁的香烟点上,抽了起来,一副风尘女郎的模样,今石启诚傻了眼,印象中她根本不会抽烟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认识她的时候,她已经是酒店卖身的风尘女子了。他真是瞎了狗眼。
"他是我以前男人的孩子,因为他不要我了,我才找上你。"不然,就凭他一个要钱没有钱、又有了年纪的男人,她怎会看得上眼。
"原来如此……"石启诚抱著头,懊悔不已。
"如果你要离婚的话,我也无所谓。"许依彤笑道。
石启诚闻言,不明所以的看著她,半晌后才恍然大悟。
他真是够蠢够笨了,现在他们住的屋子,是以许依彤的名义买的,不过房贷是他在缴,而原本姿影和握瑜母女俩住的地方,几日前也已过户给许依彤,他若离了婚,便什么也没有了。
石启诚气极了,但又能如何呢?
自己种的因,苦果当然得由自己尝了,他百般懊悔也没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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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握瑜把门奋力关上,不理会门外的人在大喊。
"握瑜,原谅爸爸吧!握瑜……"
石启诚不知如何打听到她和母亲的新住所,找上门来,但是她不予理会,转身回到客厅,却看见母亲捧著水果站在原地,看著大门。一瞧见刘叔叔那担心的目光,她便踱到母亲身边咬耳朵。
"妈,你忍心让刘叔叔失望吗?"
廖姿影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刘柏全,她的脸上竟染上一层红晕,伸出另一只手,捏了女儿一把。
"你在胡说什么!快来吃水果啦!"她将水果端到客厅,让几乎是天天都来家里叨扰的刘柏全及阙宕帆享用。
未料,门外的石启诚仍不死心,不时按著门铃、敲著门板,终於把隔壁邻居给惹毛了。
客厅里的人只听到──
"你神经病啊!大白天的在走廊上鬼吼鬼叫,人家不想见你,你就回去嘛!在这里吵什么吵?"
然后好似拿了什么,在石启诚身上乱打一通,打得他哀哀叫。
"姿影,握瑜,快开门啊!"
廖姿影这才心软,要石握瑜前去开门。
石启诚一进门,当然是道谢连连。"谢谢你,好女儿。"本来想抱抱她,却让一旁的阙宕帆快了一步,将她拉进他的怀里。
石启诚匆匆打量了阙宕帆一眼,便急忙地走进客厅。
"姿影……"
未料前妻的身边也有刘柏全捍卫!他咬了咬牙,在廖姿影冷淡的招呼下,坐在一旁的沙发上。
石握瑜本来想开口请他不要再来打扰她和母亲宁静的生活,但是阙宕帆却对她使眼色,要她不要开口。
石握瑜扁扁嘴,静观其变。
"你今天来,有什么事吗?"廖姿影冷静地问道,声音再也不含昔日感情了。
"姿影……"石启诚满脸愧疚。
他今天是来求她原谅的,他满心期盼,她至少会顾念往日情分回到他的身边,那他跟许依彤一旦离了婚,一家人就可以重新开始。
未料他打错如意算盘了。
姿影的身旁已有一个刘柏全,而他几乎忘了他的存在。
"如果你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请回吧!"廖姿影没再看他一眼,轻声说道。
但是石启诚好不容易才见到她,哪有可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於是他往前跨了几步,说道:"姿影,我要跟许依彤离婚了,所以我……"
可是他话还没说完,便被一个拳头硬生生打断他接下来的话。
"你凭什么说这种话!"打他的人正是刘柏全,他本来就一直想找个机会教训石启诚,所以下手又快又重。
石启诚也不会傻傻地让人打,因此两人很快便扭打成一团。
"我的天!你们不要打了!"廖姿影在一旁又急又慌。
石握瑜则回头看了莫测高深的阙宕帆一眼,不知道他的心里正打著什么主意。
"我这次绝对不会再将姿影让给你这个老笨蛋了!"刘柏全打淤青了石启诚的眼睛。
石启诚则是回敬了一记右勾拳,打得刘柏全嘴角渗出了血丝。"别想!姿影爱的人是我,不是你!"
廖姿影气急败坏地冲到两人中间,以手阻开他们,大声吼道:"你们两个我都不爱!"
两个男人闻言一惊,倏然分开。
不过一瞧见刘柏全沮丧地垂下头,廖姿影又补了一句话,"我……我决定搬去跟柏全一起住。"
"什么?"闻言,大家全都愣在当场。
石握瑜杏眼圆睁地回头瞪了阙宕帆一眼,却看见他一脸笑意,心里不得不佩服他的本事,竟把一切全料中了。
第十章
自那日后,廖姿影便搬到刘柏全的别墅去了,而石握瑜也准备搬到阙宕帆的住处隔壁,好开始独立的生活。
不过在帮忙搬家的时候,石握瑜瞧见阙宕帆不时跟刘柏全窃窃私语,就不知他究竟教了人家什么。
她偷偷来到阙宕帆的身边,小声地问道:"你们刚才说了什么?"她实在好奇得紧。
阙宕帆只是贼贼地一笑。"想知道吗?"
"当然想!"她想极了。
"可是我要先告诉你一件事。"他又来了,笑得像只狐狸,十分可疑。
"什么事?"
"虽然你是住在隔壁,但是我并不能保证,我会一直当个君子。"听他丑话说在前头,石握瑜马上臊红了脸。
这家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耶!
"我……我知道了啦!你快点说。"
见她似乎不太拒绝,阙宕帆也笑开了。"我只是要他安心,说廖阿姨不是因为一时冲动才决定搬到他家的。"
"你怎么知道?或许我妈就是一时冲动!"瞧他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石握瑜就是忍不住想挫挫他的锐气。
阙宕帆不以为意地道:"我是不晓得廖阿姨怎么想,不过我一定得给刘叔心理建设,否则你要他怎么追你妈?"
"唔……也对。"
想想看,两个人如果没有一方先有动作,那么她就算是等到白发苍苍,她母亲也不会点头跟刘叔叔结婚的。
"我很厉害吧!"阙宕帆把她拉到房间里,捧著她细致的脸庞,深邃的眼瞳紧锁著她。
石握瑜也有几分意乱情迷。
"是啊!你很厉害,臭屁……唔……"不用说,接下来的话一定也都"说"进他嘴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