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眼中,现在的夏侯真提犹如小白兔般,被玄伶瑟这只大老鹰给盯得死死的。
见玄伶瑟一脸诡意,玄采音不禁心慌,不行,她得好好保护夏侯真提才行,她可不想自己保护了好些年的朋友遭到玄伶瑟的魔爪。
玄伶瑟怎会不明白她的心意,但仍不在意的紧靠着夏侯真提的身子,说什么他也不会放过么好玩的事,这太不符合他的性格了。
“来!真提再喝一杯。”玄伶瑟不理会她,还是拼命为夏侯真提倒酒。
“玄老师,真提真的不能再喝了。”见他不断灌夏侯真提酒,玄采音连忙替他挡下,可不能让他喝醉,不然会很危险,她连忙抢下夏侯真提手中的酒杯。“你也别再喝了。”
“好……”
话虽如此,可夏侯真提还是挡不了玄伶瑟的灌酒攻势。
酒过三巡,夏侯真提已有七分醉意,有些无力的醉卧在玄伶瑟的怀中“再喝啊!真提。”
“我已经喝不下了。”他醉言醉语的呢喃。
见状,玄伶瑟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手不安分的搂着他的纤腰,靠近他的耳边低声轻语。
“再来啊!你如果拒绝我的话,我会很难过哦!”他将酒杯抵在夏侯真提的唇,硬是要他喝下,“我……”还没来得及拒绝,酒已经下肚。
“嘻!这才乖!”他像哄小孩般的轻啄了下夏侯真提的耳廓。
半醉的他像小孩般笑着,整个人趴坐在玄伶瑟的怀中。“好暖……”
玄采音见状也顾不得何谓男女授受不亲,马上将夏侯真提拉过来抱进怀中。
“我看我们也该回去。”他都被吃豆腐吃成这样,还猛靠过去,真想被玩成!还是走为上策。
“时候还早不是吗?”玄伶瑟一眼就看出你的用意。
“不早了,不回去万嬷嬷可是会骂人的。”望着怀中的夏侯真提,玄采音真担心他再待下去肯定会被玄伶瑟玩得尸骨无存。
“是吗?”玄伶瑟早看出她在找话搪塞,仅正来日方长,他也不想戳破她的谎言。
“那我们走了。”
说完,玄采音头也不回地带着夏侯真提离开,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花无华忍不住大笑。
“哈!真是太有趣了。”
“有趣?”
“采音果然是你最心爱的学生,还真了解你的性格。”花无华诡异地看着他。
“哦!”玄伶瑟不以为意的啜饮了口杯中物。
“夏侯真提……好像在哪儿听过。”他思憾了下,“对了,来这里的路上,我倒是听了不少关于他的事。”
“何事?”
“听说他是个风流种,在外花名远播,不知有多少女人为他哭泣过。”不过见着本人后,花无华却不这么认为,他倒觉得夏侯真提看似风流却很规矩,看似洒脱却很保守。
“是吗?”在他听见夏侯真提的名字时,他早已明白。
不过如果能将一个花名在外的人,玩弄于股掌之间,那不是很有意思吗?思及此,他不禁露出一抹邪笑,看着玄伶瑟的笑靥,花无华心想夏侯真提这下可完了,被这么可怕的人盯上,往后可能没好口子过。
玄伶瑟一旦看上某样东西,就会用尽各种手段得到,可是到于之后又弃如敝屣,难怪玄采音一直不肯让夏侯真提采此,一旦让他盯卜就再也逃不了、避不掉了。
此时玄伶瑟转身看向在一旁抚琴的古蝶衣,“蝶衣,采音找你何事?”
她停下手边的动作,恭敬的回答:“提亲。”
“提亲?”花无华惊讶的问。
“提谁的亲?”玄伶瑟感到有趣,“夏侯少爷与我的亲事。”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古蝶衣虽美,但是冷若冰霜,可以说有些不近人情,为何玄采音会为她做媒?
这真是令人不解。
“哦,是吗?”玄伶瑟半眯起眼,若有所思。见状,花无华便知他又在想些坏事,调佩地说:“你又想着什么了?”
玄伶瑟轻笑数声后,邪魅地低语:“有没有兴趣打个赌?”
“打赌?”
“嗯,赌夏侯真提这个风流种是否会拜倒在蝶衣的石榴裙下。”
“什么!”花无华有些讶异,见他一副心怀不轨的模样,真不知他有何用意。
“赌吗?”他邪笑的喝了口酒。
“唉!这真是你的恶习,好,你想赌什么?”
虽然知道他的习性,可内心对结果还是感到十分有兴趣。
“玉琼花初露。”
“这……”那可是情谷中最具解毒疗效的花精,不过花无华倒也不是太在意,“哈!你挑样好东西,那我呢?”
知道他不可能吃亏,玄伶瑟笑道:“随你便。”
“呵!这么有把握!”见他一脸自信,花无华心里也明白输赢属谁。
“当然,赌或不赌?”
“这么有趣的事,怎么有不赌的道理呢了?”
“爽快。”玄伶瑟转身对古蝶衣说:“你听见我们的话了吧!你去引诱夏侯真提!”
“是的,玄老师。”她面无表情恭敬的回答。
“你先下去吧!”
“那蝶衣先行告退了。”
古蝶衣离开后,花无华思忖了下,“要是蝶衣真爱上夏侯真提那该怎么办?”
“那就算你赢。”他知道以古蝶衣的性格绝对不会爱上一个风流种,可是不知为何就是有种不安的感觉,一直在心头盘旋。
“是吗?蝶衣虽冷,却不是你能掌控的不是吗?”花无华见过她数次,却一直觉得她的性格很难捉摸。玄伶瑟一脸自信轻笑了声,望着手中的酒杯。
“呵!”望着他的脸色,花无华也明白他的心意。
这时,初莲带了个人来。
“花主子,玄老师您好。”他恭敬的打了个揖。
“有事?”花无华看见初莲身后之人,不悦的问。
“花主子。”初莲身后之人恭敬的说。
“嗯!”他不想理会尽自喝着酒,
见他一脸不悦,那人虽怕但还是要说明来意。
“花主子请您回情谷。”
花无华没有应声。
见请求无用,那人只好搬出谷主的话,看能不能将他请回。
“花主子您再不回去,谷主可是要生气了。”
“生气!该生气的是我吧!”花无华大掌拍,桌子震动了下。
“那事也不能怪谷主啊!”见他气恼,那人怯懦的说。
“不怪他,难道怪我吗?”闻言,他更火大。
“不……”那人战战兢兢地说:“谷主说您不回去的话,他要将您亲手种植的奇花毁掉。”
“毁花!”可恶,那死老头子竟然用这招,哼!他可不会这样就屈服。花无华笑容可掬的说:“请便,反正花再种就有,以我的巧手何须怕没有!”
“花主子……”那人大惊,没想到为了斗气,花无华连自己心爱的花都不理了。
“别来扫我的酒兴,走!”花无华下逐客令。
“是。”见方法无效,那人没辙只好离开。
这时一直没开口的初莲,走到花无华的身边。
“花主子……这样不好吧?”
“有何不好,你不信我的技术吗?”知道他想说什么,花无华故意转移话题。
“不……”
“那不就得了,我说了我是来参加花坊祭的,怎么可以没看到就回去!”
“可是……”初莲虽然想再说什么,可是见他语气如此坚定,他觉得没有立场再说下去。
在一旁喝着酒的玄伶瑟轻笑了声:“花坊祭……”他仰头望天,若有所思的看着高挂于黑夜的弯月。
第三章
鸟鸣啁啾,淡淡的檀香四溢在采楼。
已醉了三天的夏侯真提轻揉着头起身。
“呜!好痛……”从未宿醉的他眉心微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