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及早发现,不然岂正是春光外泄——全给看光光了?!
“他们是谁?”
“一群吃饱饭没事干的混账。”咬牙切齿地说完,上官朔堂将那条项链随手一扔,反正他会再买更好的给她,所以它已没价值了,“我们继续吧。”
他的下腹已开始隐隐鼓起火热的骚动,不解决的话……很伤身。
“咦,可是这里是外……唔……”她的话没机会说完,唇便被封住。
“你放心,这里很隐密,不会有人发现的……”有人敢发现,他就一枪毙了他。
仅剩的贴身衣物在他的攻击下也被丢到一旁,她雪白完美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出现在他眼前,造物主的杰作,他想知道在这副迷人的身躯里面隐含着多少的热情,而他——将成为点燃热情的那个人。
不是以往的第一又如何?他只愿是她以后的惟一。
突如其来的疼痛攫住阙夜薇的神志,让她的脸微微变色,却升起满脸的疑惑;上官朔堂眼底也有着跟她相同的愕然。
“你怎么……”上官朔堂极度不解。
“我不知道……”摇着头,阙夜薇自己也很莫名其妙,接着心中的狂喜取代身体的疼痛,“我、我还是完整的……太好了,我还是完整的……”再流下的,是欣慰的泪水。
“是啊,你是完整的。”上官朔堂也感染她的狂喜,低下头深深地吻住她,在她唇间呢哝,“完整属于我的蔷薇。”
静谧的湖边春色盎然,伴随着爱侣们的低喘呢喃,林间悦耳的鸟呜声,似在为他们的幸福拉开序幕。
“她已经跪在那里三天了。”站在窗旁看着跪在玉衡门外的身影,阙夜薇的语气里多了一丝不忍。
纵使她有千般不是,毕竟她们曾以母女相称过,就这样放任她跪在外头日晒雨淋,似乎显得有点不近人情。
可是有人不让她出去。阙夜薇无奈地瞄向坐在一旁的上官朔堂。
意识到她的目光,上官朔堂叹口气,“并不是我太不近人情,你也知道她的精神已经有点不太正常,你叫我怎么放心让你出去?”
“就在玉衡门的大门口,我会有什么事?”阙夜薇对他的说词颇不以为然,“难道玉衡们的实力不足以在大门口保我安全?”
必要时期,只好使出下下策——激将法。
“你——”再三摇头,凭上官朔堂的沉稳当然足以让自己不致中了她的激将法,但却敌不过她眼底深处的哀求,“我陪你出去。”他终究是没志气地起身。
门外的拿丝看见阙夜薇终于出现,激动地要站起身,却因跪太久脚麻掉而一个踉跄要往前倾,阙夜薇及时冲上前扶住她,“小心。”
“谢谢……”拿丝搭住她的手让自己站稳之后,突然猛力将她往后一拉,而后一管冰凉的枪抵在她腰间。
“你要做什么?!”上官朔堂的脸瞬间变色。
“我要做什么?”拿丝恨声回问:“你们怎么不问问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我苦等三天,终于给我等到机会了,薇薇,你怎么可以背叛妈咪,你知道妈咪是多么信任你吗?”
“我……”阙夜薇的脑中呈现一片空白,忘了该让自己脱险,脑中所浮现的是幸福离她远去的画面。
难道她真的注定不幸,幸运之神愿意眷顾她也只有三天的时间?
“你不要再找借口了!”拿丝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你让妈咪太心寒了,妈咪这次不会再原谅你。”说着她自腰间抽出一把刀,架在阙夜薇脸上,“你不心疼妈咪,不让妈咪回复美貌,那你就陪我一起丑吧。”
“住手!”上官朔堂全身的血液像被抽干似地厉吼,“你要是敢动她的话,这一辈子就再也别想在法国立足!”
“哈……”拿丝疯狂大笑,“我才不在乎,反正我现在这副模样,跟无法在法国立足有什么两样?”
是的,她才不在乎!只要让她回复年轻与美貌,她无论走到哪个国家都能立足,又何必一定要在法国?
“你不要冲动,有话好商量。”上官朔堂深呼吸一下,放软语气,就惟恐她伤了阙夜薇一丝一毫,“玉衡门可以提供你资金……”
“收起你的屁话!”她挥着刀子在半空中狂乱地舞动着,阙夜薇细嫩的脸被划出一条血痕,“我的脸已经没救了,除非你将七星珠拿来!”
“那个只是传说,根本就不可信——”上官朔堂忍下翻白眼的冲动,怎么真的有那么多执迷不悟的人,偏要执着于那个可笑的传说?
“信不信在我,你只要照着我的话做就是了。”拿丝边说边架着阙夜薇退向早已在一旁候着的轿车,打开车门将阙夜薇先推进去,“三天,我只等你三天,三天后我要是没看到七星珠一颗不漏地出现在我眼前的话,你就等着收尸吧!”
说罢她跟着上车扬尘而去,留下焦急却又无计可施的上官朔堂。
他当然可以发动门员追上去,并保证她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但小薇在她手上,那个疯婆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要是激怒她的话,他无法想象会有怎样的后果,他不能让小薇遭受到一丝一毫的危险。
该死的!狠狠地捶了一下墙壁,上官朔堂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无力感。
好,她要七星珠,他就给她七星珠,至于后果,她得自己扛。
一通电话拨向望月谦臣,打算先找他下手——因为只有谦臣不会 里巴嗦地问一堆,也不会如同御宸般地无言以待。
“望月。”电话接通,一如往常响起望月谦臣惜言如金的简洁语气。
人算不如天算,他意料外地在屏幕中又看到好几颗不速之客的头,敦栩恒竟然也在其中。
“朔堂,你是不是太想我啊,所以打电话来关心一下我去哪了?”敦栩恒极其不要脸地又一把抢过电话。
朔堂对他真是太好了,没想到他才消失两三天,他就急着找他,他真是太感动了。
“你们都在?正好,省下我一个一个找的工夫,我需要你们的七星珠。”他开门见山直言道,懒得理会敦栩恒的自我幻想。
“朔堂,你疯了!”同伴面面相觑之后,回以的是不可思议的惊呼,“你又不是不知道七星珠不可以聚在一起,不然一定会有事发生……”
他们是不知道七星珠究意是否可许愿啦,不过根据各门流传下来的门现倒是有一条言明七星珠终其永远都必须待在各自的国内,永不可碰头,否则将会有异象产生。
会发生什么事?不知道,因为从没人试过,也没兴趣试,他们可不想手忙脚乱地处理那或许无法挽救的“异象”。
“我没疯,我是认真的。”上官朔堂的表情极为严肃,表示他不是在开玩笑。
“那你想许什么愿?”他该不会也相信那个可笑的传说吧。
“让我挚爱的女人回到我身边。”
“什么?你被可爱的薇薇抛弃了啊?”敦栩恒夸张地叹道:“不要太恨我,我相信薇薇一定是为了我而决定离开你的!”
“你在做梦吗?”司徒沧冥摸摸他的额头,皱着眉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再怎么笨的女人都不会弃朔堂选你,一只花心的猪跟一个痴情汉你想她会选谁?”
“沧冥,你讲话愈来愈毒了。”刺伤了他的玻璃心。
敦栩恒撇撇嘴,捧着心躲到一旁疗伤去。
“就是毒不死你,可见你这祸害多长命。”受害人已休兵,仍是有人推波助澜,趁胜追击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