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方人杰一下子泄了气,原本的满怀希望马上落了空。
现今要不是因为方家的财势及社会地位,相信警方早就放手不管了吧!
“有没有看过‘回到未来’?”齐斋突然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看过呀!”方人杰没好气的应在嘴里,都什么时候了,哪来的好心情讲电影?与齐斋虽是志同道合的忘年之交,但有时还真不懂他哩!
“你相不相信时光可以倒流?”齐斋低沉的语调,让人觉得他好象只是在喃喃自语。
“什么意思?”方人杰立刻聚精会神的靠过去,这小子!又有啥吓人之语要冒出?
“也许,找不到世杰是因为他根本不在这个时空里。”齐斋果然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的意思是……”方人杰不知道他想的是不是也同齐斋所要说的?
“是的,有电影可证。”手放在口袋中一直没拿出来的齐斋,将他那双长腿放在桌子上,重新调了个舒服的姿势,轻轻的吁口气。
“电影?老兄,那只是‘电影’!”方人杰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如果也这样告诉因公事不得不回美处理的方宇杰,相信他也会是这种表情。
“有何不可?”齐斋仍是没脾气的摊摊手。
之前,人世宇不是就整合过发出讯号的地点很是遥远,而且对照出来的地形图居然不是现近的,害他以为它出了毛病,却苦于没人能修理,方人杰开始思考彼此间的连贯性,但是可能吗?与日俱增的不安已令他失去了判断力,就连平日活泼好动的人世宇也好似失去能源般的正在它的房内静坐。
“我想,答案就是这样。”齐斋语气甚是笃定。
“那怎么办?”方人杰再怎样也想不到答案会如此。
如果今天只是被人绑票,付钱赎人或带队厮杀抢救,自己都有办法,就算失踪了,翻遍台湾的各块土地也办得到,但,现在敌人在哪里?他那爱笑的弟弟在哪里?回到过去?那他能出什么力?用什么方法救他回来?乱了、乱了!向来组织能力超强的方人杰第一次尝到错乱的恐慌……
唐牛家庄庭院的大树下,牛婵坐在秋千内荡呀荡,享受午后树荫下的清凉。
方世杰偷偷的从后面蒙住她充满心事的眼,昨天被他一吻,牛婵到现在魂魄都还未归位呢!
“猜猜我是谁呀?”
特有轻浮浅露却带真忱的声音,令她不用想也知道除了“他”,还会有谁?她拉下他的手。
方世杰却乘机反握她柔嫩的小手围在她的腰际间,下巴还自动自发的放在她的肩头上,动作说有多亲昵就有多亲昵,好似两人是相恋多年的爱人或小夫小妻。
牛婵酡红脸颊的挥掉他的手,再这样下去自己会断气而死,为了不让他知道他已牵动她的心弦,她佯装生气的吼着,“你少毛手毛脚的!”
“唉哟!不来了。”方世杰装模作样的睁着眼,“你好死相喔!一定是偷看我换衣或洗澡,不然怎知我手上、脚上都是毛。”
“去你的,谁偷看你洗澡啊!”这死混球,就爱惹她生气,“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才不做那种卑鄙无耻之事哩!”对呀!以前怎没想到要偷看?它的身材应该很棒……呸呸!呸!想到哪里去了?都是昨天那个吻,“我要是想看的话,根本就会光明正大的看。”看、看、看,她已开始口无遮拦的喳喳呱呱了。
“哇!好豪放喔!崇拜、崇拜。”方世杰撒娇的将头靠过去。
“去、去、去!你牛皮糖呀?没事粘着我干么?”牛婵像躲瘟疫似的推开他,其实她是怕他再接近,自己会想拥上去然后给他一个热吻。
小女孩的秘密,方世杰尚未察觉,有把握的是她对自己有十足十的好感,此点肯定是错不了。
“这么快就变心啦?!昨天还在说喜欢我、爱我,原来是在骗我啊!”继续逗弄着她,方世杰喜感充分的耍宝。
“谁说是骗你,我……唉呀!你好坏,套我话。”牛婵情急之下被他一激,竟把心事说出来,她恼羞成怒的追着方世杰喊打。
“谋杀亲夫呀!救命啊!”方世杰动作滑稽的到处奔窜。
“还说,你还说!”牛婵羞答的跟着绕。
远处,一双邪恶的目光直直的射来……
牛大躺在床上,享用方世杰帮他利用木头做成的自动……他称什么来着?喔!凉风扇,所吹出的微风让他快乐得不得了,要知他人胖,怕热怕得紧。
现在有这凉风扇,完全不需其它人或自己费力用纸扇搧风取凉,真是棒透了。
他实在是佩服这年轻小伙子,竟然想到用水风车来带动那几片看似无奇的扁木板,聪明!聪明。
他不得不承认牛十这侄儿不仅英俊高雅,更是出类拔萃、才质皆俱,真可谓“里外皆美”!想想,他那宝贝丫头年纪也不小了,十九岁,那时她娘已怀她了……忆起她娘,牛大那张肥肉相垂的油脸,也不禁涌起思念、爱慕的沉静了。
“哟!老爷子又在享清福啦!”媚娘摇着小蛮腰,带动那圆浑的臀部摆左又摆右,娇嗲的高音让人听了不觉便要酥软。
她老大不客气的往床边一靠,手指头画上书下的在牛大的脸上、身上轻轻的移动,眼中尽是妩媚,半嚅的嘴唇充满挑逗。
牛大哈哈大笑的一把将她抱住,然后压在她的身上,猴急的脱掉两人之间的障碍。
“哟!大白天的,也不害臊。”明明是她点的火,这会儿她却反咬人一口,她姿态撩人得让牛大全身兴奋的巴不得立刻“泄洪”。
哼哼唉唉了好一会,牛大满身是汗的往旁一躺,努力的喘着气,媚娘婀娜多姿的将头依在他的肥胸上,八年前,要不是张克打听出这肥老有一笔不小的金银财宝,她才费尽心思的接近他、勾引他,进而诱他娶她,虽说是当妾,然而听下人说,元配在生完小姐后便立刻魂归西天,所以这八年来,她在牛家庄也算呼风唤雨。
更因她的床上功夫了得,将牛大伺候得服服帖帖,掏心掏肝的,但,对于那份宝藏,即便是在床第中男人最易被套出话来的时刻,也未听他提起,是张克误听吗?
“你爱不爱我呀——”媚娘因刚完事,脸颊还残留适才的余欲,细长的单凤桃花眼仍有些许迷蒙,每回这时,便是她挖他心事的时候。
“爱喽!当然爱。”牛大打着哈欠有点想睡。
“那你要如何表示?”媚娘继续嗔道,有如催眠。
“你还想再‘要’啊?”牛大淫笑着,两手不规矩的在她的高峰及私处摸来摸去。
“不是啦!”她媚笑的拍掉他的手,“你一定不爱我,不然你为何不信任我?”她佯装生气,对付男人,要他听话的最好方法,便是在他情欲高涨一定“要”的时候,偏不给他。
“我哪有?”牛大摸着良心差点要对天发誓。
“还说没!”媚娘用着莲花指半就半推的表示不依,然后抽抽答答的哭了起来,“昨天不小心听到仆人聊天,说你私藏了一大堆宝物,这么大的事,我竟然不知道,可见我在这个家的地位……呜……”她泪如雨下,哭得好不伤心。
“哪……有这回事?是谁多嘴造谣的?看我不打烂他的嘴。”牛大气鼓鼓的刷然坐起,身上的肥油好似要到处乱溅。
瞧他结巴的脸,跟他睡了八年,媚娘多少也知道那其中所藏的意味,这么说是真有其事喽!可惜今天只能到此为止,再逼问下去,反而会令他起疑,见好就收是她在江湖中打混多年来所训练出的成果,‘没有就好,只要你对我是真心的,我才不在乎你是不是有宝物藏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