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得咬牙切齿,“你虐待劳工!”
“哈!”他完全不理会,反正他现在知道她是个善变的女人,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尤其是现在,她只不过想证明她不愿服输罢了。
方人杰突然想到正事,拿起昨天原本要送去她家还给她的公文包。
“也——我的公文包怎么会在你那?”她的眼睛睁得用铜铃都不足以形容其之大。
一时兴起,他决定唤起她的记意,一方面也是想再做一次实验,他突然演技十足地指着她身后大叫,“唉呀!四脚蛇!”
“哇!”丫丫连想没想,公文包一丢,立刻像是跳高选手般,毫不犹豫与考虑地便跳进他的怀里,而他呢,也相当配合的早就摆出好基本姿势——一手由下托住她的脚,一手侧抚并握住她的肩头,任由她双手紧搂他的颈,脸则深埋在他肩膀中。
“救……命呀!”她无力地喊着,谁想象得到她刚才还一副凶神恶煞的母老虎样?
方人杰实在很想笑,如果让她参加奥运,肯定能为国争光。
由于忍得太厉害,以至于方人杰的肩旁不停的抽动着,丫丫这才发觉异样的慢慢抬起头,却看到他那因憋笑而已呈扭曲的脸。终于鼓起勇气地朝他指的方向努力的猛瞧——
别说四脚蛇了,就连一只蚂蚁咀没有,而且这是都市,又是办公大楼的顶层,此处扫地的质量——”
看也知道——干净之外还是干净,连桌面小细部都一尘不染,哪里还可能出现那种东西。
丫丫气急败坏地拍他胸膛,“你骗我!”这一拍令他忍了好久的笑,终于爆破般释出。
她脸鼓涨得像个汽球,要不是那玩意是自己的天敌,她怎会出这种连用膝盖想都知道的大臭?
“坏死了,怎么可以这样?”她真的好气好气,根本忘了现在还依在他的怀中。
当一个女人半嗲半撒娇地说出这三个字“坏死了!”所流露出来妩媚,对男人而言,无疑是种特别的邀约。
方人杰突然停住笑声,空气中沉重的安静,让她挥在半空中抗议的拳头都不自觉地停止动作。
方人杰慢慢地将她放在办公桌上,亲热地将鼻子顶着她的鼻子并摩擦着,燃烧欲火的目光透过她的明眸看穿她的心,然后他覆上她的唇……
而丫丫却惊恐地往后一倒并用双手捂住红透的脸,要不是方人杰反应之快地用手接住她的背,可能等会儿自己要带她去医院挂脊椎复健门诊了。
不行,不能让他看到事实上她很想要他吻的眼,丫丫在心中这么告诉自己。
哈!原来要她闭嘴,其实方法很简单,而且是他最擅长的方法,只是,他怕自己会吻她吻上瘾。
方人杰知道她也要他,只是她不敢也不懂如何去面对且接受他。
他将她的手指一只只依序扳开并执起,接着又一只只有条不紊地吸吮着。
如此的挑逗,让丫丫连动都不知怎么动,只能吓傻眼地望着他,她一直以为这种画面只会出现在A片中。
只见他愈来愈大胆地往手背、手腕、手臂,接着就吻到颈项及耳后。
丫丫真的被吓到了,不仅是因为他的侵略,更为了她自己体内的血脉在作怪。
她想站起来躲开,但两脚却被他修长有力的双腿紧夹在其中而动弹不得,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雄性的坚实在她腿边摩擦着……
这一惊,非同小可,丫丫只差没哭出来,她真的感到害怕,“你……放开我……”
但方人杰却完全想停下来,是她先挑起他的饥渴,他要她,现在.而且是这里……
“不要,不要,”她慌乱地拍掉他那双不规矩的手。
不是梦,昨夜的那一幕不是梦,她终于想起来也理清楚了,而一切戏情发展,竟于今天甚为相同。
他是故意的,故意要让她忆起昨夜她的浪荡,他是故意的!丫丫觉得自己好丢脸,好羞愧,最后不知要如何抵抗似的,只能咬着拇指哭泣。
“不要,我不要。”他一定以为人自己是那种的女人,所以现在才会对她这么不正经吧!
不,她不要,她宁愿他是因为爱她才来触摸她的,而非只是弄玩玩,一种士可杀不可辱的怒气,让她从礼义廉及四维八德中拾回力量,丫丫猛然推开他扩滚跳到桌旁,全身发抖地吼着:“不要碰我……”
方人杰这才清醒过来,天呀,他刚才做了什么?竟然会失控?不过这业是第一次被女人拒绝,并且被人用像看强暴犯似的瞪着。
看着丫丫泪眼婆娑,他以残存的力量扣上被他解开的衣服,却因手抖得太厉害,于是怎么也扣不好的模样,更让他自觉犹如禽兽,
天呀,天呀,他刚才真的做了些什么?除了暗骂自己混蛋外,方人杰找不出更好的字眼可以形容。
他心疼地过去想帮她忙,她却像刺猬般的直在往后退。
“不要过来,”丫丫眼见前面有门,也不细思,开了就想往里行,这才发觉不是大门出口,而是一间套房,入眼的便是张大床,
“原来你是想在床上做呀?”他忍不住调侃她。
这是什么话?言下之意,这张床应该换过不少女主角吧?一股吃味及愤怒的火焰烧得她想尖叫。
“你……你……”丫丫气得快吐血。气急败坏地抓着衣领以免春光外泄,既然两手没空,她只有那双长腿对着空气猛踢。
“开玩笑,开玩笑的啦!”她眼中受伤的泪水,让方人杰不得不投降,他还一直以为她百毒不侵呢,他知道这辈子自己将败给她了,只是她有老公呀!
想到这,他只能为她守贞的情操喝采,严肃的表情立刻取代原来的调皮。
“讲和好吗?我只是开玩笑的,下次不会了……”方人杰甚至有点垂头地接近她,在她还弄不清楚为何他大度转变的同时,他已动作迅速熟练地帮她把衣衫全部扣好了。
他帮过多少女人做过这样的事?丫丫觉得心中有股嫉焰,然而,自己又能说什么?他既非她的什么人,她在他心中又无任何地位,两人的关系也终止“雇主”而已。
为何他要来点燃她心灵中未曾被扇起的火,她低头想着。
为何之前没有先抓住她呢?在别墅建立初见之时?方人杰嘀咕着。
两人于是各怀心事地各坐一角,四周的空气冷得教人有如置身北极。
“走,去医院,”方人杰拉起她的手,不待她有任何反应,便自顾地大步向前走。
丫丫疑问于满怀,原本以为今天会是个幸运美好日,所面对的全是一大堆的“莫名其妙”,这对向来直来直往的她,已超过自己所能负荷的程度,虚脱妒她只有任由他“莫名其妙”的带她去“莫名其妙”的医院,,透过他的手,她可以感觉得到他正在生“莫名其妙”的气,走到最后,她本人都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干么要受他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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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世杰本来只是为了好玩。
这次他新完成了个人电脑的修改程序,试着想把它与人世宇三号连线的功能再加强,便于办公室各楼所摄影下来的画面能依使用者所需而忠实的记录下来,并且操作方式比以前更简便。
适逢母亲大人临时出事的召唤而下南部,正是测试的好时机,没想到,却看到了这么一场精彩绝伦的好戏。
哈哈哈,赚到了,卯死呀!原来方人杰出有被女人拒绝及吃瘪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