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飞笑着说:“原来是你找到密室,才发现了这个秘密。”
“谁叫怡心轩要那幺神秘,我才会趁你下乡的那几天溜进去探探。又怎知我会那幺幸运按到那只龙凤镇石,让我发现了密室,又让我发现送你的珠宝以及慕容钦的牌位,如此一来,我当然会怀疑你的真正身份呀!”
他宠爱地捏捏她的鼻子。“所以当我从乡下回来时,你才会对我作试探,告诉我你爱上了黑衣侠的事实?”
童羽萱娇嗔地白了他一眼。“谁叫你连我都欺骗,害我像个傻瓜一样!”
“慕容庄里除了娘、奶奶及管家知道这件事外,没有其它的人知道。为了不走漏风声,我不得不让他们跟着我一起对你隐瞒这个事实。也只有这样,别人才不会对慕容庄少爷的病有丝毫的怀疑。如果我一开始就告诉你这个事实,你会愿意一个人在慕容庄守着我,而不会要求与我一同上鹰夙堡吗?”
事情愈来愈明朗,但她还是有满腹的疑问。
“既然你不愿让我知道你的秘密,为甚幺又要以黑衣侠的身份来挑弄我的感情,让我因同时爱上两个你,而感到内心自责和愧疚,你怎幺可以这幺残忍和自私呢?”
“对不起,萱。我原以为给你正式的名份,才可以给你幸福。但没想到却是与你过着聚少离多的日子,当我在鹰夙堡日日夜夜思念着你时,我才后悔当初没在破庙就将你带走,所以我才会以黑衣侠的身份试探你,想知道你是否愿意再陪着我过这种危险飘泊的生活。”
一下子她的怒火又升起,指着慕容飞骂道:“你怎幺可以这样子做!你以为我嫁给慕容钦,又在爱上他之后,还会再跟其它男人有藕断丝连的关系吗?就算婚前我对你相当仰慕与迷恋,但我也不会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更何况你还是慕容钦的孪生弟弟呢!你可知为了慕容钦和慕容飞的情感,我的心里有多痛苦和挣扎!”
慕容飞再次搂紧她,厮磨着她的脸颊,频频道歉着:“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原谅我好吗?娘子。”
她努力地挣脱他的怀抱。
“放开我,谁是你娘子?我是慕容钦的妻子,不是你慕容飞的!”
“慕容钦已经死了,你真正嫁的人,是我慕容飞。”他也不容置疑地说着。
不提这点还好,一提她就更火冒三丈。
“与我拜堂的人是媒婆,不是你这个冒牌相公!”
慕容飞苦笑着道:“成亲前一晚,我突然接到义父的紧急通知,要我赶往湘北,所以我才会临时缺席,因而委屈你了。不过,若不是因为那样,我也不会在破庙巧遇逃婚的你,更不会提前一亲你的芳泽。”
她闷声想着,难怪当初他会拒绝她的爱慕,原来慕容飞早就知道她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不过,千错万错,都怪爹爹强迫将她许给慕容钦,若不是因为这样,她也不必逃家,还闹出这样一个笑话!等等!刚才慕容飞说爹与于振堂是旧识,慕容飞还去过她家,那幺,爹爹是不是老早就知道慕容飞就是黑衣人的事呢?如果是的话,那爹爹也是共犯喽!好呀!连爹爹都骗她,看她回忠义镖局怎幺跟爹爹算账!
见她不说话,慕容飞低头唤着她:“亲爱的娘子,别再生气了好吗?要不,你想怎幺惩罚我都行,我随你处置。”
“谁稀罕?”她任性地甩开头。
“谁想稀罕也不行,因为你是我慕容飞一个人的。”他霸道却深情地说着。
童羽萱回过头来看他,正想从脑海里找出字眼来反驳时,小脸颊却被他的大手掌逮个正着,他双手捧着她的小脸蛋,目光在她姣好的面容上梭巡着。
“我本来想在这次回去后,就把真相告诉你,没想到竟让你先发觉了这个秘密。不过不管怎样,我只要你相信我的真心就好,相信我绝不是存心要欺骗你的。”
说原谅就原谅,那她岂不太没有个性、太对不起自己了吗?她还得好好地戏弄戏弄他,才能消弭她的心头之气!
瞧她两颗如黑宝石的眼珠子转呀转地,他就知道八成又在想些甚幺鬼点子来捉弄人了。于是乎,他先发制人地搂住她的腰,将她环在自己的臂膀里,脸庞渐渐朝她靠近。
“你想要做甚幺?”发现了他的企图,童羽萱明知故问地说。
他坏坏地一笑。“当然和你想的一模一样。”接着就以行动来表达他的意图。
他先封住了她的唇,让她没有机会反对,再以一寸寸的前进攻势突破她紧闭的双唇,与她略为反抗的舌尖,展开一场甜蜜的唇舌之战。
她该反抗的,可是当他的滑舌溜进她的温热地带,所有的反抗却都成了无效的呻吟,她的身体及大脑竟统统背弃她,往他煽情的挑逗靠拢过去,就连最容易克制的双手也反叛她,竟情不自禁地攀上他的后脑勺,紧抓着他的黑发,让彼此的距离更靠近。
童羽萱微微的呻吟声让他露出满意的微笑,他知道童羽萱绝对是钟爱自己的。
正当他想抱起她,住床上走去之时,猛地房门被人推开,闯进了一个破坏好春光的不速之客。
而这个不速之客正以高分贝的声音,尖叫地问道:“大哥,你这是做甚幺?”
不能怪于萝的惊吓表情,因为在她眼前被慕容飞抱着的童羽萱,还是一副男儿身的装扮,想当然她会作何联想与震惊了!
童羽萱因第三者的突然出现而涨红了双颊,但慕容飞却脸不红、气不喘地望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说:“于萝,难道你不知道这样贸然闯入别人的房间,是很不礼貌的事吗?”
是呀!万一她再晚半刻钟进来,看到的,恐怕就不只是这样的限制级画面了。想到这儿,童羽萱羞得无地自容。
她怎幺知道大哥进来男嫌犯的房间会做这种事!早知道这样,打死她都不会让这种有碍身心健康的画面跑进她的眼睛里。
“大哥,我不知道你……你竟然有这方面的嗜好!”
早猜到于萝会想歪了,他气定神闲地说:“你以为大哥有断袖之癖呀?看清楚,她是如假包换的女人。”语毕,便扯开童羽萱绑着包头的丝巾,让她如瀑布的长发宣泻而下,映出那张酡红娇媚的脸蛋来。
与于萝的眼仅相对一秒钟,童羽萱霎时就将脸埋进他的胸膛,既羞又娇地向他抗议:“都是你,又让我出糗了!”
于萝张眼一瞪,两颗眼珠子差点惊跳出来。“她……她是女的?”
“她不只是女的,还是你的大嫂——我的妻子童羽萱。”他的视线锁在妻子的身上。
甚幺?她就是童羽萱?完了!昨天的事要是让大哥知道,那她肯定少不了一顿骂的,脚底还是赶紧抹油,先溜再说吧!
促狭地眨眨眼,于萝打算开溜。“大哥,对不起!打扰你和大嫂的好事。你们继续,就当没看见我,而我也没看见你们。”说完,又像急惊风地离开。
房门一关,童羽萱脸上的红潮未退,轻声嚷嚷着:“还不放我下来?”
“是的,遵命。”不过,他可不是当场将她放到地上,而是将她放上了床。
见到爱火在他的眸中燃烧,她往床内一缩,抗议地说道:“我还没说原谅你,你休想!”
他耍赖似的爬上床,大手一下子就攫住她娇小的身子。“我亲爱的娘子,但我知道你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