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火,可以拜托你帮我涂药吗?”
驭火听见她的要求,立刻心喜的将她抱起,放倒在稻草堆上。
他高兴的四处梭巡着,“药罐在哪里?啊!找到了。烛火呢?太暗了,我看不见……”
驭火点燃了一旁的腊烛,柴房里亮起了微弱的光线。
“别点灯啦!我……”柳碧悠娇羞的想捻熄腊烛。
驭火将她的柔萋握到嘴边细吻着,“不把屋子弄亮点儿,我怎么帮你上药?”望着眼前娇羞的佳人,驭火索性扔掉手中的药罐,俯身吻上柳碧悠的颈项,转而轻吻上她胸前的瘀青,“还疼吗?”
她轻喘着,无法言语。
“这么多伤……”驭火探出舌尖,一一舔舐着她肩上、胸口以及臂膀上所有的瘀青,“你身上有多少瘀青,我就叫他们加倍偿还!少说也要脱掉他们一层皮,我才甘心。”
他那凶狠的模样教柳碧悠忍不住想笑,“你好残暴喔!”她用手点点他的鼻尖。
驭火攫住柳碧悠的手指,纳入嘴里吸吮。“谁叫他们欺侮我的女人!”
“我才不是你的女人呢!”柳碧悠羞怯的转开头。
“不是吗?”驭火眯起了眼,俊逸的脸庞有着一抹邪恶的笑容,他将手探入柳碧悠的肚兜下,握住她柔软的胸脯。柳碧悠倒抽了一口气,伸手想扣住他的大掌,却敌不过他强制需索的手。
驭火得意的笑着,眯起了眼说道:“是不是我的女人,我说了算!”他温柔地揉捏着柳碧悠的乳峰,微微的弓起食指与中指!将她的乳尖夹在指缝间捻揉着。
耳里听着柳碧悠一声声的娇喘吟哦,驭火再也无法遏抑体内奔腾的热情!一把扯下她胸前的肚兜,让她雪白高耸的乳房露了出来;驭火眯起了眼,望着眼前的美景,喟出了一声叹息,便俯身埋首进柳碧悠的双峰。
一声声的轻吟喘息,让柴房里布满了瑰丽的旖旎绮香。驭火粗鲁的搓揉,因为她不断地喊疼,欲火焚身的他只得乖乖地离开她的身子。
柳碧悠坐了起来,低头望着那身被驭火撕烂的衣服,不禁羞红小脸,一双柔荑拼命地揪着驭火套在她身上的长外褂。她这副模样要是被别人看见了,那她的面子往哪儿摆?
“遮什么?”驭火没好气的盯着她,“都被我看光了,还遮什么?”
“你胡说!”柳碧悠登时躁红了脸庞,羞涩的娇暝着。
那娇媚的姿态紧紧攫住驭火的视线,他伸指轻轻拂过柳碧悠的脸庞,将她拥入怀中,靠向墙边依偎着。
柳碧悠枕靠在驭火的肩上,满足的叹了一声,问口说道:“天快亮了,你还不出去吗?,”
“不急。”此刻的他只想静静地拥着她。
轻薄的衬衣遮掩不住驭火坚实的胸膛,柳碧悠着迷地伸手细抚着。“碧悠,你好香喔!时伯会偷偷放你去洗澡吗?”
“嗯,夜深人静的时候,时伯就会来放我出去。”
“有没有人偷窥?”他冷着声调问着。
“没有啦!”
“很好。”他将她搂回怀中,傻笑着说,“下一次洗澡记得叫我,我陪你去!”
“驭火,我有话想说……”
“什么事?”驭火问着。
迟疑了半晌,柳碧悠才开口说道:“驭火,我和你一起回天武镖局也有一段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我过得很快乐,但是我发觉,我和你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
驭火瞪大了眼,咽了咽口水。她这么慎重其事的模样,是想开口跟他求婚吗?
“碧悠,提亲这档事是男人的责任,应该先由我来说才对。”驭火急急的说着。
“我要离开你。”
驭火足足愣了三分钟。“你说什么?”
柳碧悠避开他的视线,“驭火,让我走吧!我不想再待在这儿了,让我回家乡去吧!”
“你到底在说什么?”驭火震怒地咆哮着。
他握紧了双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刚刚她还热情的吻着他,而现在却又说要离开他!
“老实说,我没有自信能在镖局里生活。”她黯然的说着。
所以她想离开这里一阵子,暂时脱离这个地方。等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之后,或许她会有勇气回到驭火的身边。
“我会保护你,我会为你赶走所有欺负你的人!”她坚定的眼神教驭火心慌不已。
她摇着头,“你不能这么做!”
驭火高声咆哮,“我管他能不能,我爱的是你!”
他激动的一把攫住她,急切地在柳碧悠的眼瞳中搜寻着一丝不舍。“你不能离开我!你以为天武镖局是个任人来去的地方吗?我不准你走!”
“驭火,你冷静听我说……”
“我怎么冷静得下来?”驭火一把甩开柳碧悠的手,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狂烈,“柳碧悠,你到底把我当作什么?”他气愤得浑身颤抖。
“我真的爱你啊!只是……”
“不!你根本就不爱我!”
驭火震怒地倒退几步,狂哮着:“我总算明白了!在你心中,我不过是一条对你忠心耿耿、死心塌地的狗!任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而现在你玩腻了,就转头想走了?”
驭火始终恐惧柳碧悠会有离开他的一天,如今噩梦成真了,他的心顿时就像遭到了雷击一般。
“不是你说的那样,你误会了!”
柳碧悠的心被他这些话刺得好痛,想流泪却又倔强的忍着,“你为什么不听我把话说完呢?为什么总是这样编派我的罪名?”难道在驭火的心中,她就是这样无理取闹的女人吗?
“别再说了!”驭火大手一挥,铁青着脸,瞪着柳碧悠,“我不可能让你走的!”
他丢下这句话,便踹开柴房的门,大步走了出去,“在你打消离开我的念头之前,不准你离开柴房一步!”
☆☆☆
结束工作回到镖局里的驭山、河、风、海严肃的坐在大厅上,静候驭火的出现。
当他那俊逸硕长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时,驭风和驭海便急忙迎上前。
“碧悠姑娘呢?你怎么没把她放出来?难不成她还在柴房里吗?”
驭火满脸怒容,“谁也不准将她放出来,除了我之外!”
沉稳内敛的驭山沉吟了几秒钟,“这件事任你作主吧!”男女间的情事,哪里有客人置喙的余地呢?“惟一提醒你的是,别忘了底限在哪儿。”
“我知道。”驭火沉声应诺。
“梅婶和巧媚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做?”驭风望了驭山及驭河一眼,走上前一步。“我们已经想出了查证窃贼的方法,但你若是……”
“用我的方法!”驭火的眼中燃着烈火。他转头朝时伯吼着:“去把当天在场的所有人都给我叫来!”
“是。”时伯立刻衔命而去。
没多久,仆佣们各个恭恭敬敬的站在驭山、河、风、火、海的面前,而梅婶和巧媚则站在众人之前。只见她们母女俩紧张的杵在那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与当日的嚣张气焰大相迥异。
驭火大步一跨,站在梅婶与巧媚面前。
驭风和驭海也跟着上前,站在驭火身后两侧;驭山及驭河则坐在大厅的主位上,神色威凛。
“你说你的发簪不见了?”驭火抑住狂涛般的怒火,沉稳的开口问道。
“是的,那簪子是我死去的丈夫留给我惟一的遗物,却被碧悠给偷走了!”梅婶始终低着头。
“好大的狗胆!在我的面前,你还敢撒谎?”驭火几乎想一掌劈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