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似乎是个天才。”
“我知道,你是说我是个天生蠢才。”
“我可没这么说哦!不过人各有才华,告诉我,你擅长或是喜欢什么。”
“嗯……”贝可欣仰头努力的思考,“惨了,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好像总是不断的 惹祸,为别人带来麻烦,生活也好像都在混,还有什么呢?”她小费的自言自语着,以 为对方没听到。漫画及语言能力是她目前仅有的小小成绩,不过跟所谓的“成就”扯不 上关系,而且又不能跟他说自己是个漫书家。
任羽航对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再看到她努力思考的可爱模样,忍不住一手掩嘴偷 笑着〞
“好像没有耶。”贝可欣不好意思她笑了笑,“不过,我会两种语言,英语跟日语 。”这是她仅会的唯一。
“两种语吉。”他点点头,称许道:“嗯,会两种外国语已经很了不起,千万则妄 自菲薄。”
“感谢任先生您如此看得起我。”她咬文嚼字起来,难得受人称赞她有点不习惯。
“实不相瞒,读大学的时候,只有语文的东西读得来,其他科目能安全过关,完全 来自于老师对我这个笨学生的厚爱。”
“哦?你以前读什么学校呢?”
“T大外文系。”
“那很棒呀!”
“其实是老天太眷顾我了。大学联考时,我自己做一个考前大猜题,碰巧猜到不少 的缘故,比起稳扎稳打的优秀学生,我的实力差他们一截哩!”就是这么混还能考到好 学校,所以邻居以及爸妈的朋友们,和那些对自己的孩子很要求的父母,都气得牙痒痒 的。所以,她的长辈缘一度很低落。
贝可欣的特别,使任羽航对它的生活很有兴趣,也很好奇。“你有几个家人?为什 么不住一起呢?”
惨了,这问题如何回答是好?说他们住越远越好。
“除了爸爸妈妈以外,我还有一个哥哥,不过他们住在屏东,我因为念书的关系, 所以在台北自己租房子住,毕业后就继续待下来了。”屏东够远了吧?
任羽航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别光说我,你呢?”贝可欣问。
“我在美国完成学业,主攻建筑,另外再修企管硕士。回国后,跟我哥哥一样,一 起在自营的企业努力。”
“你跟家人的感情好不好呢?”贝可欣有心试探,她不喜欢一个只为事业打拚,却 没有家庭活动与家庭责任的人。
“我们家人感情非常好,目前我自己住,有机会再带你到我那里参观。”
“你随便说说的吗?”
“当然不是。”
“那我一定去。”
“欢迎。”
两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发现彼此在兴趣、观念上都有许多共同点,所以聊得十分愉 快,同时也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任羽航将车停好之后,带贝可欣走入一家很有气氛的法国餐厅。按着,就在烛光与 现场优美的音乐演奏之下,他和贝可做两人享受了一顿很浪漫的晚餐约会。
晚餐过后,他们到阳明山上兜风、看夜景。
任羽航选了一处好景点,两人一起走下车俯看山下的台北盆地万家灯火的景象,难 得的展现这座城市的美丽风采。
“台北的夜景真美。”贝可欣忍不住赞叹道。
“是呀!我很喜欢夜的台北。”任羽航拥着她的眉膀。
十一月天,气候、温度还不致太冷,不过山上的低温,让衣着单薄的贝可做微微颤 抖,任羽航见状不禁紧紧楼着她。
以前常听哥哥对任羽航赞不绝口,因此,月河欣对他的兴趣与日俱增。有了对它的 熟悉与好感,在第一次见到他时,她就已喜欢上他,不知这样算不算一见钟情?此刻, 依偶在他伟岸的胸膛,她觉得很温暖,还有种害羞的感觉。有机会与他交往,似乎真的 很幸运,也许真如同好友裘亚君所说的,她不知走什么桃花运哩!
“你常来吗?”贝可做仰着头问他。
“还好,反正这里离我的住处很近,想上来便卜来。”
“山上空气好,就是冷了些。”
“还冷吗?”任羽航索性脱下外套帮她披上。
“不不不,别再拿外套给我了。”
“再?”任羽航扬起右眉,表情疑惑。
“我是说,我已经够暖和,不用再拿外套给我。”贝可欣心虚地想起在北投时他送 给它的第一件外套。
“我不冷,你还在发抖哩。”他再次帮她披好。
“谢谢你。”
“别对我那么客气好吗?”他环着她的柳腰,微笑着说。
“好吧!”她被他看得脸红心跳,赶紧低下头。
任羽航喜欢她娇羞可人的模样,心隐隐为她牵动。
在任羽航的拟视下,贝可欣此刻心脏剧烈地跳动,仿佛快要炸开来,脸颊亦红得发 烫。她的脑中一片空白,想说些话化解尴尬,却一句也说不出来。从小到大,和异性相 处以来,任羽航是第一个让她感到这么紧张的人。
任羽航抬起她的下巴,想看清楚她的脸蛋,她被动的抬头,眼睛只与他对看一会儿 ,便很快的则过头去,她觉得自己快昏倒了。
而任羽航对她现在的反应感到十分好奇,疑惑着为什么她与“传言”有如此大的不 同。眼前的她,简直像个没恋爱经验的少女般,害羞无比。他捧起她红红的苹果脸。
“我想……我们该走了。”贝可欣慌乱地拉住它的手,迸出这句杀风景的话,今天 没喝酒,所以她又变得没胆。
任羽航在心里轻笑,“不是才来一会儿吗?”
“呃,因为我的头有点晕,我想回家休息。”
她说头晕是实话,只不过,是被他电晕的啦!
“好吧,我送你回去。”他觉得她非常有趣。
他们走回车内,任羽航打开暖气,试着让她暖和些。
“还是车里暖和,是不?”
“嗯。”贝可欣点头,然而体温的回升,对她脑子的运转似乎没什么作用。
在回家的路上,任羽航不住地找话题逗她笑,只要他不要“不小心”电到她,她马 上就能恢复轻松自然的神态。
不久,车子停在贝可欣的公寓楼下。
任羽航看着她,“下个周末有没有空?”
“应……应该有吧!”贝可做一被他迷人的双昨凝视,就变得不知所措。
“这是我的专线电话,随时都可以打给我。”他拿出笔,飞快地在名片背面写上几 个号码,然后递给她,“希望不要让我等到周末那天,好吗?”
只可欣微笑点头,伸出纤纤小手接过去。
任羽航再看她好一会儿,突然轻轻托着她的头,将自己的唇瓣覆上她的。
贝可做全身每一根神经都竖立起来,一时之间,脑筋没了思考。一直到他缓缓离开 她红润的双唇,她的神智才渐渐回复。
“上去吧!”任羽航搔搔她的小脑袋瓜,好笑着说。
贝可欣浑然不知自己怎么爬上五楼的,甚至也不知怎么走回晨而居的。而此刻,她 呆果的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脑子才稍能运转。晚上与任羽航相 处的一幕幕情景,不断在她脑中反覆播放,尤其是刚才,他第二次吻她,短短两天内耶 !哦,难怪昨天晚上那么快就醉,没想到任羽航对她身上的催化作用这么强。原来触电 的感觉如此美好,任羽航俊俏得让人难以拒绝他的诱惑,要她不心动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