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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缠绵恩爱后,晨曦终于答应留在独孤寒身边,不再躲避着他。
两人鹣鲽情深地回到笑尘居,过着甜蜜而平静的生活。
在这微凉午后,晨曦在后园中整理、修剪花草树木。
一阵微风徐徐吹来,飘落了一地的落叶。
凝视着晨曦甜美的回眸一笑,独孤寒走近她的身边,温柔的大手,轻轻取下了落在她发际的一片落叶。
晨曦见他方才在前院砍柴,粗重的工作令他白净的脸庞布满了颗颗晶莹的汗珠,她取出白巾,为他轻轻擦拭。
两人之间那分温柔体贴的浓情蜜意,一切尽在不言中。
“对了,我方才收到一封字迹十分娟秀的信,是写给你的,我去取来给你拆阅。”
独孤寒柔情款款地牵住晨曦的手,道:
“这午后的日头依旧炎热,你不必为我奔波,你先在这荫凉的树下歇息一会儿,让我自己去取吧。”
晨曦明白他对她的体贴,甜蜜地一笑:
“嗯!那封信就放在你的书案上。”
“那我这就去取来。”
独孤寒取来书信一观,开怀地笑道:
“原来是师真的来信,他在信中说这几天会来探访我们,这真是太好了!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既然是相公一直念念不忘的故友师真要来,那我可得多准备些好茶以待贵客了。”
知晨曦了解他的心意,独孤寒立刻将爱妻拉进自己怀中,送上亲热的一吻。
“娘子,麻烦你了。”
这向来是他们夫妻互相酬谢对方的方式。
“为了答谢娘子的热忱以待,在下今夜定当为娘子竭尽全力,以效犬马之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看见了他眼中深情的暧昧,明了他话中的弦外之音意有所指,晨曦早羞红了脸,娇颜薄怒地不停轻打他壮阔的胸膛,大发娇嗔道:
“谁……谁要你今夜为我鞠躬尽瘁来着?”
脸蛋嫣红的晨曦,依靠在他怀中那娇艳的模样,令他情不自禁地拦腰抱起她曼妙的玉体,朝着房内走去。
“既然娘子嫌今夜太迟,那咱们现在就进房吧!”
紧靠在他宽阔的胸怀,感受着他身上充满男性魅力的阳刚气息,晨曦亦情难自禁地感到心跳加速,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那……不行,现在还是大白天呢!咱们这样太……”
可惜她那言不由衷的挣扎与拒绝,只会加速男人的感官刺激。
独孤寒柔情的吻一印下,晨曦的言语皆化作阵阵含糊不清的惊叹呢哝。
正当两人你依我依、尔煞情深之际,屋外却突然传来一道雄浑的陌生嗓音。
“独孤寒,我知道你就在里面。如果你不想这雅致的楼阁毁在我的裂神魔斧之下,就快些出来吧!我雷霸天向来没什么耐心。”
此语逼得独孤寒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晨曦软玉冰香的怀抱,整理妥衣冠,翩然步出笑尘居。
“寒某已脱离江湖,久未管风尘俗事,不知阁下突然来访,有何贵干?”
雷霸天深邃的眼狂傲地瞟向玉树临风的独孤寒,嘲讽道:
“嗯!果然一表人才,当真不负玉箫公子的美名。但不知你荒废已久的武功,是否也如你的外表一般特出?”
独孤寒不以为意地温和一笑。
“如果阁下是前来挑战,恕在下无法接受。在下早已退隐江湖,不再涉足武林之中的恩怨打杀,阁下请回吧!”
“寒,是不是有人来找麻烦了?”
“娘子,我不是要你好好待在屋里,别出来的吗?”
“可是我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强敌压境,让你一人独自承担对付呢?”
晨曦虽非学武之人,但碧雪剑的灵通,已使她看出来人凌厉的杀气,早凌驾于以往独孤寒所碰过的任何对手。
而且,他的身上好像也有另一把通灵神器?
她可以感应得到,这是通灵神器彼此之间的共鸣。
“我很快就会将他打发走,你先进屋里去歇息吧!我不想你太过操劳。这种江湖恩怨是男人之间的事,你别烦恼太多。”
回想起昨夜他狂野的热情,娇弱的晨曦几乎难以承受,他可不想让他心爱的小妻子累坏了。
更何况这种江湖恩怨是男人理当一肩担起的责任,他怎能连累他心爱的女人来代他承受呢?
晨曦自然明白他总是将自己细心地呵护在掌心,舍不得她受半点委屈辛劳。
为了不辜负他的体贴与深情,她只好柔顺地进屋,但临走前还是不得不提:
“我感觉到他身上也有一件通灵神器,威力只怕是凌驾碧雪剑之上,你千万要小心。”
“我明白。”
雷霸天见状,露出邪傲不羁的轻视笑意:
“好俊的小娘子,原来鼎鼎大名的玉箫公子,竟是名为了女人而甘愿放弃一切,是如此胸无大志的人,我似乎太高估你了。”
“钟鼎山林,人各有志。既然咱们道不同,不相为谋,阁下请离开吧!在下无意再染风尘。”
“可惜我雷霸天不是那种三言两语就可打发的人,一旦我决定要做的事,绝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你我之间的那场决斗是注定免不了了。”
“哦?是吗?本楼主听闻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魅眼金童雷霸天,是位满怀豪情壮志的英雄好汉,怎么在此一见,阁下却成了逼战的小人?”
独孤寒循声望去,喜道:
“师真,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因为想念你的龙井茶,所以忍不住早一步来了。这次我还带了银针回礼,够意思吧!”
雷霸天见静海楼主颜师真突然出现,又大大地嘲讽了他,便露出一贯邪魅的笑容,说道:
“不愧是智冠天下的静海楼主,一句话就让我难以开口约战。不过你再怎么激我也没用,我雷霸天一决定要做的事,没有人可以更改。独孤寒,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自动来找我比试。”
颜师真含笑看着雷霸天远去的身影,便对独孤寒道:
“我早算到你近来会不得安宁,所以带来另一样礼物。”
“什么礼物?”
“在我离去之前,我会在笑尘居四周布下五行迷阵,让江湖人士难以随意出入。如此一来,便可保你笑尘居宁静无虞。”
“真是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师真也。大恩不言谢,你一路旅途劳顿,咱们人内再谈吧!”
“哪里!为了一解茶瘾,在下可要叨扰独孤兄数日了。”
颜师真留下做客数日之后,便告辞离去。
由于颜师真临走前所布下的迷阵,独孤寒和晨曦更能不受打扰地过着宁静甜蜜的生活。
一日,正当两人在后园赏花乘凉时,晨曦忽然眼前一黑,便昏倒在独孤寒怀里。
“娘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独孤寒紧搂着爱妻,焦急地问。
“没什么,你别为我担心,我只是有些累罢了!只要休息一会儿,大概就没事了。”
“那我扶你回房休息。”
见爱妻苍白的容颜,独孤寒万分不舍地扶着晨曦回房休息。
真是好景不常。两人如胶似漆地朝夕相伴数个月后,晨曦开始出现头昏无力的症状,而且随光阴的流逝,晨曦陷入昏迷的情况更加频繁。
晨曦自知自己贪恋情爱,一直不肯离开独孤寒的身边回鞘休养,因此灵力损耗得更严重。
但见自己如此虚弱不济,一旦回到剑鞘,怕不睡个几年是不会醒来,如此一来,岂不害苦了独孤寒?
她不愿再见他为了她而受苦,但如今她弱体的情况也瞒不住他了,只好跟独孤寒解释她身有旧疾,无法根治,所以才会一日比一日更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