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她是不相主他,还是不相信她自己确实有足够的魅力让他付出真心,天知道她的柔美与善良就是最佳的吸引力了。
她转身背对他,揪着自己胸前的衣襟,痛苦地道:“不要再蛊惑我了,求求你。莫尘,我真的非常感激你对我的好,更希望咱们这一辈子都能够做好朋友,所以请求你答应我,让我们做永远的好朋友,求你。”她不要他将来后悔,因为那对她来说将是一种更深的伤害,她承受不起啊!
她真的不相信他?谷莫尘难过的闭上眼睛,但他相信只要自己有诚心,总有一天会打动她的,他会让她明白他对她是真心的。
“我答应你。”他淡淡地说,在心里加上一句:“暂时的。”
她含泪回头看他,微扬起唇瓣,对他露出一抹淡雅如春风般的微笑,只可惜这笑容隐藏在面纱之下,但是,他看见了,看见她晶亮的眸中辉映的笑容,那么的美,那么的迷人。
她有一对会说话的眼睛,漂亮迷人的大眼睛,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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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鹣喜正欲跃出裴宅的高墙时,忽见一个身影启裴宅的屋檐上跳下,连忙躲至大树之后隐藏起来。来人身着一身夜行衣,身手矫健,轻功不凡,鬼崇的朝裴宅“广金”苑而去。莫非是宵小之徒想上裴家行窃?卢鹣喜作出一个深思的表情,然后飞快的尾随而去。
广金苑乃裴家老爷的寝苑,虽置有不少的骨董宇画,却非裴家最具价值之地,因为裴家所有最值钱的物品,全暗藏在琉璃居及一间地下密室里,如果来人的目的是想行窃,应该会前往琉璃居才是,为何前来广金苑?看来,此人来此的目的非比寻常。
果然,黑衣人在裴天生的寝室门前停下脚步,然后机灵的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后才轻敲门板三声,接着,门扇从里面被人拉开,探出一颗女人的脑袋。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杨水叶,杨水叶转着眼珠子四下瞧了一遍,随即将黑衣人拉进屋内。
卢鹣喜扬扬眉尖。嘿!这下可有好戏看’了。裴天生那只老乌龟大概死也想不到,他的妻子会趁他不在之时与他人暗通款曲,给他戴上一顶又高又大的绿帽子,当然,说不定这绿帽子已经戴了好多年了,只是他一直没发现而已。嘿!好玩,真是好玩,也许这才是裴天生真正的“报应”吧!有哪个男人能够容忍自己的妻子对自己不忠实的?都怪他平日素行不良,才会得此果报。哼!活该!
不知道当裴天生发现这事事会做何反应?气得吐血?可能喔!当然,不管裴天生会做何反应都与他无关,毕竟这是人家的家务事嘛!而他此刻最该关心的应该是莫尘,他知道莫法这次具的是泥足深陷不可自拔了,真替他担心他和裴家大小姐之间是否能有好结果?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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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恶毒的女人;竟然连劈材这么粗童的工作都叫韵蝶做,简直太没天良了。尽管韵蝶不是她所生的,但好死也是喊她一声大娘,而她竟如此的虐待韵蝶,实在令人义愤填膺。怪不得人家说:“有其母必有其女杨水叶的恶毒可全传承给她的女儿了,而且是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一个对她是百般虐待,一个则处心积虑想教她生不如死,这对母女简直是魔鬼,不是人。
“以后这种事就交给我来做。”谷莫尘看着韵蝶挥汗如雨,心疼不已,硬从她手中取走斧头。
“不,若让大娘知道,她一定饶不了我的。”韵鲽紧张的。
“有我在你身边,她休想动你一根汗毛。”谷奠尘寒着一张如冰的脸道。
“她会连你一起处罚的。”韵蝶扭曲起五官,她真的不想连累他。谷莫尘冷冷一笑,“那得看她有没有那个本事。
“难道你忘了;你现在的身分是裴府的家丁,除非……你不想再待在这里了。”如果他因暴露身份而必须离开裴家,那也怎么办?万一韵竹又来叫她吞毒药,谁来救她?
“我……”她的话令她哑了口。
“莫尘,这活儿我从小做到大已经习惯了,就不是在锻炼身体吧!”她自我安慰地说。其实这活儿对柔弱的她来说实在是件十分艰辛的工作。
“韵蝶,你这样令我感到好心疼。”他柔情似水的眸中充斥着痛楚。
她浅浅一笑,“有你这么关心我,我已经很满足了,谢谢你。”灿亮韵眼眸闪烁着某种悸动的情意,而这全在不知不觉中。
“韵蝶!”他低声叹息,真想一把将她拥进怀中,但终究克制住了。
“你快去做你的事吧,别让大娘看见——”说曹操曹操到,她话声都还未落下,杨水叶那高八度的声音便刺入耳膜。
“好哇!你这个鬼丫头,竟然摆着活儿不干,在这儿勾引下人?”说着一把拧起了韵蝶的耳朵。
这个该死的女人,若非此时不宜暴露身分,他真想揍歪她那张脸。
“大娘,我没有啊,真的没有……”韵蝶简直要哭出来了,她的耳朵痛得就像快被扯下来一样。
“没有?我都亲跟看见了你还狡辩?你是太久没被鞭,皮在痒了是不是?说,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不老实给我招来的话,今儿个我就打下你一层皮。”她重重的扯下手,差点儿就将韵蝶的耳朵给扯下来。
“大娘,我真的没有,请你相信我。”韵蝶几乎就要跪地求饶,一张脸吓得泛白。
“还说没有?”杨水叶那个天杀的女人,一伸手又扯住了韵蝶的耳朵。
“夫人,”谷莫尘趋步上前,避免被杨水叶那个女人认出,“你确实冤枉大小姐了,是小的看大小姐实在不适合做些粗活儿,才自动挺身帮忙的,并非大小姐勾引小的。”
杨水叶狠狠的将视线转移至谷莫尘,一开口就破口大骂:“你这个狗奴役才是吃太饱撑着了是不是?自个儿的活儿不去干却来搅和别人的,我看你——”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皱下眉,然后上下打量他一遍,一脸狐疑表情,“你什么时候进裴府的?我怎么从来也没看过你?”
谷莫尘暗暗叫糟,却仍十分沉着冷静地回答,“启禀夫人,小的是门房刘小二的亲戚,前两日才由刘小二引蔗进来的,目前在膳房帮忙。”
“哦?”杨水叶脸上的狐疑表情逐渐褪去;高高的扬起下巴,摆出夫人的架式,命令道:“我体谅你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所以原谅你这一次,不过我可得警告你;以后只要有关大小姐的事一律不准过问或干涉,否则,后果自行承担。”
“是,夫人。”谷莫尘顺从地道,眸中却闪出一抹阴寒。
“下去。”
“是。”临离去前柔柔的看了韵蝶一眼。
谷莫尘一走,杨水叶又将目标转回至韵蝶身上,“你这个魍魉女竟敢勾引新来的下人,真是不知耻,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张脸,人见人怕、鬼见鬼怕,别说是下人,就是看不见的瞎子都嫌弃,你这辈子想让男人亲近你?恐怕连脱光了衣服都没人肯看一眼。瞧你那五短身材,男人看了恐怕只会倒胃口,所以我告诉你,你最好是要有自知之明,别再让我看见你不知羞耻地跟下人眉来眼去,坏了裴家的家风,不然肯定有你好受的。”撂下最后警告,匆匆的朝大厅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