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问完这句话后,南宫漾月便颓然晕去,而未及听到他那句冷冷的回应——
“唐行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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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漾月悠悠醒来,眼前净是一片漆黑;她记起了昏迷前的事情,几乎失声叫出,所幸身上的衣物还保持完整,应该是没受到伤害。
不过情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她的身后有张由数十条绳索错综交织成的巨网,而她的手脚此刻正以大字形被绑在网上,看上去就像是被蜘蛛网所捕获的蝴蝶。周围没有任何光亮,只是一片的死寂。
倏地,一阵突兀的声响传来,听声音似乎是一道相当厚重的石门,而从肌肤所感受到的寒意,鼻中闻到的潮湿霉味,南宫漾月猜想自己应是遭囚于密室中。
沉重的脚步声渐渐接近,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一只冰凉的手掌拨开了她耳畔如云青丝,开始轻拂她的脸颊。
“你终于醒了,公主。”
是男人的声音,冷冷的没有感情,像寒冬一样令人瑟缩。
虽是感到无比恐惧,南宫漾月仍勉强鼓起勇气,以略带恐吓的口吻说道:“大胆!你既知我的身份,还不快放了我,难道不怕……”
唐行风倏地发出一阵狂笑,在笑声过后,又回复为原本冷冷的语调:“我为什么要怕?”
没料到他会反问,南宫漾月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唐行风不再说话,手掌却开始下移,拂过了她的颈项、肩头、腋下,抚遍上半身各处。
南宫漾月羞红了脸,不住扭腰闪躲,唐行风却仿佛是在嘲弄她一般,在衣裳上画圈,动作轻柔而熟练,挑逗似的玩弄。
“不要!”一阵阵轻微的欲潮侵袭着南宫漾月,她开始扭动身体,拼命挣扎,脸上亦泛起两朵红潮。
“为何要做无意义的挣扎呢?”唐行风说着,双指倏地用力一捏,肆意玩弄指间的蓓蕾。
强烈的痛楚窜上脑门,令她不禁喊叫出声,不过在这同时,又有一股快感扯动了她的心。“住手!”她又羞又怒的喊道。
然而唐行风依然故我,不安分的手掌已伸入衣襟,穿过层层束缚,径自来到她的浑圆处搓揉。
剧痛转变为强烈的快感,让南宫漾月的理智开始混乱,她的身体做了最忠实的反应,禁不住连续的刺激,她的蓓蕾逐渐变硬挺,口中并开始逸出喘息声。
以前在宫里,她根本没和任何男人有过亲密举动,甚至连接吻的经验都没有,现在面对这种侵袭,自然毫无抵抗的能力。
可最教她无所适从的是,她感觉到自己的私密处正慢慢地湿滑。
“不!”仅存的理智让南宫漾月拼命地想缩紧身体,修长双腿亦极力想合拢,却因为手脚早被牢牢绑住而无法成功。
“南宫漾月,你终究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罢了!”唐行风一边嘲笑,一边动手撕裂她的衣裳。
一阵丝帛撕裂声过后,南宫漾月的衣裳被撕成两半。唐行风粗鲁地褪下她的外衣、中衣,再将肚兜的细绳扯断,猛然一拉后扔在地上。
她想以双手遮蔽胸前,但无法挣脱绳索的束缚,仅能咬紧下唇,不让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唐行风对她的挣扎毫不在意,仅是哼了一声,将手伸向她的亵裤,直接用劲扯破。
当最后一件蔽体之物被丢弃在地上后,南宫漾月一身白色的雪肤毫无保留地暴露着,突然袭来的寒意使她不禁颤抖起来。
就在此时,唐行风燃起烛火,借着烛光看她。只见她年约十六、七岁,鹅蛋脸,水灵灵的眸子有如星儿一般晶亮,再加上一双柳眉,如花般嫣红的双唇,是个十足的美人胚子。
“你长得还挺标致的。”他边说边托起她的脸颊,吻向她的唇。
突然受袭的她皱起眉头,想把脸移开,却躲不过他的侵略,樱唇被猛然贴上。
唐行风以舌顶开她的贝齿,技巧纯熟地逗弄着滑腻的香舌,尽情攫取她口中的蜜液。随后他将吻痕落在她的脸颊上,再沿着脸颊蜿蜒轻吻,最后含住左耳珠轻柔地咬啮。
这时,南宫漾月感到一阵令人心神荡漾的快感流窜过身体,不觉娇吟出声。
唐行风又哼了一声,一双手重新在柔软的双峰间流连。
禁不住一再的刺激,南宫漾月弓起身子,不自觉地挺起胸部,渴求这难以言喻的感受。
察觉她的反应后,唐行风猛地将手向下移。
“不要!”强烈的羞耻感让南宫漾月恢复神智,她又开始挣扎。
“都湿成这样,还在装模作样!”唐行风嘲笑她。
她的理智想抗拒,但在他激情的挑逗下,她的肌肤染上了樱桃般的绯红色,口中轻吐呢喃,分不出是痛楚还是享受。
对于自己身体与意志相违背的反应,南宫漾月感到羞愧,但却无法抵抗,仅能让脆弱的泪珠无助地滑落。
“啊!”南宫漾月不由得将头往后仰,云缎般的青丝在微光中飞舞,泛红的身躯渗出细微汗珠。
“好了。”唐行风扶住她的纤腰,接着将腰向下一沉。
“啊!不要!快住手!”南宫漾月被突来的疼痛感所吓住,原本的快感消失无踪,她以微弱的声音喊道。
但唐行风不理会她,继续把腰往下压。
处女象征被穿过的瞬间,南宫漾月发出一声惊叫,被撕裂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然而唐行风完全不理会她的悲呜,进行最激烈的进出。
“啊……”南宫漾月再也无法支撑,身体拼命闪避,但被绳索所制的她根本无法逃脱。
过了半晌,痛楚总算过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南宫漾月渐渐放开矜持,发出魅惑的呻吟。结束了?南宫漾月在大力喘了几口气后,意识一点一滴回到脑海中,不过初识情欲的疲累仍使她倦得想合上眼脸。
她虚弱问道:“为什么?”
“不为什么。”唐行风嗤之以鼻,他不屑与她解释自己报复的动机。
眼前这人即使夺去了她的贞操,也不肯说出如此待她的理由吗?南宫漾月竭力睁大眼睛,想确认他的表情,可眼前一片朦胧,只能看到他那双冰冷而不含任何情感的瞳眸,它们像无底的深渊,让人无法看透他的心思。
无法言喻的恨意顷刻间涌上她的心头,她恨恨地瞅着他,“别以为你可以胡作非为,我……”
话未说完,一阵晕眩感卷走她的意识,使她无力地闭上眼睛,昏了过去。
这个女人在这时候居然还想恐吓他?唐行风勾唇一笑,就在此时忽地发现她脸上布满了泪痕?
泪?唐行风哼了一声,复仇的怒火火在心中熊熊燃烧着,让他毫不怜香惜玉。
对于他离家这五年间的事,他已打听得一清二楚,而在考虑到柳若梅的幸福后,他决定不动罪魁祸首南宫漾日。但总得有人要为唐衍风的死付出代价,所以身为南宫漾日妹妹的南宫漾月必须受罚。
“南宫漾月,要恨,就恨你哥哥南宫漾日吧。”他低声说道。他把自己当作一个仲裁者,所作所为不过是自她身上讨一个公平的求偿罢了。
他又将脸凑近了她些,嗅到她身上溢着一股淡雅的花香,这是他方才没有注意到的。
这香味是桃花吗?桃花绽放于春季,这么说来,现在已经是春天了?
他摇摇头,为了策划这次的报复行动,他早就忘了时序的更迭。
再次检视昏睡中的南宫漾月,她应该正值如花初绽的年纪吧!或许在昨天,她还以如同落花般轻盈的脚步漫步于花径,但他却于今日粗暴地夺去她该有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