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术伦凯烈的步步进逼,鬼子苾不住地后退:“你……你不要乱来,我会真喊人的!”
“那就叫啊!”术伦凯烈不在意。在蔚府里一亲蔚夫人芳泽,一定更是刺激甜美吧。
鬼子苾返到桌旁,见他扑上来,她惊叫一声,低头闪过,小手却被捉住了,看着他得意的笑容,她被逼急了,豁出去地放喉大叫:“救──”
但她只说出一个字就被术伦凯烈急捂住嘴:“你疯了,真敢出声!不怕……呀!”
没说完的话被吃痛叫声取代,但想起自己身在何处,他又不敢叫得太大声,只能一脸痛楚地直甩着被咬的手。
鬼子苾趁机跑开,举起衣袖拭去唇上的血迹。她咬得很用力,对这样的恶徒不用客气!
“我不怕,你是威胁不了我的!”
“该死的女人!你以为小王真不敢说出去吗?小王是想再给你一个机会,小王要的只是重温旧梦,也不用花费你许多的时间,你满足了小王,又不会打坏和蔚霁的夫妻感情,这样的好事你何乐而不为呢?”术伦凯烈又骂又劝着鬼子苾。
“快收起你肮脏的念头!别作梦了,我绝不自屈服于你,不可能!”鬼子苾断然地拒绝。
术伦凯烈痛恨表妹的固执!他们又不是第一次在一起了,她装什么清高?可是她愈是如此,就教他愈心动,非要得到她不可。
她这么执拗,他就不能用硬的,所以术伦凯烈改换上温柔的语气:“苾儿,表哥明白自己曾经伤害了你,所以想要补偿。其实表哥只想和你叙叙感情,表哥也可以答应你,绝不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你何必将事情想得太严重?
表哥明白蔚霁很忙,不常有时间陪你,现在多了表哥作伴不是更好吗?而且表哥来江南的事,你爹爹和娘娘也明白,他们都默许不反对了,你又何必这么严厉拒绝表哥呢?”
鬼子苾也放软了姿态,委屈自己变成月苾儿的身分对术伦凯烈说好话:“表哥,你若对苾儿还有一丝一毫的真心,就别伤害苾儿,苾儿相信以表哥的人才,应该匹配比苾儿更好的绝色丽人,上天既然注定我们无缘,表哥你就别再强求了,忘记苾儿吧,恳求表哥高抬贵手放过苾儿!”
这女人真是顽固得教人生气!术伦凯烈见讨不到便宜,脸色又沉了下来,语调再转回强硬:“表妹,表哥已经好话说尽了,你最好再考虑考虑,有些事情一旦说破就无法补救,感情更是如此!你以为蔚霁有可能原谅你的不贞吗?事实可是会陷你于万劫不复之地,表妹,你可要想清楚来呢!”恐吓着鬼子苾。
鬼子苾挺起背脊,不退缩:“不管你说什么,我是绝不会答应。除了我丈夫外,我不会服从别的男人,更不会议其他男人碰到我,你死了这条心吧!”鬼家人都有一身傲骨,绝不会屈服于淫威之下。
术伦凯烈没有耐性了,敢和他来硬的,那就看谁比较狠:“兀真、阿怡,进来!”他大声唤人,这两个婢女从小起就伺候表妹了,所以他很熟悉。
两个丫鬟忙走入:“表少爷,有什么事吗?”
“找你们的驸马来,小王有事要和他说!”术伦凯烈下令。
两个丫鬟看向公主,不知道该不该听令。
“夫君出门不在府里了,你找不到它的!”鬼子苾忙找出借口。
“你当小王是二岁孩童这么容易骗吗?小王才不信蔚霁不在府里,你若不让丫鬟去请他来,小王可以亲自去找蔚霁,大力公开我们的事!”术伦凯烈笑得狰狞。
“你──”鬼子苾对他恨得牙痒痒,却无法奈他何。
“贱丫头!没听到小王的命令吗?还不快去找人!”术伦凯烈怒声斥喝婢女。
兀真、阿怡看公主无言,也不敢违抗表少爷的旨令,就快步退下找驸马。
“你这样做只会显示出你的卑劣,对你也没有好处的!”鬼子苾提醒他。
“小王不在乎,因为最惨的人绝对不会是小王!”术伦凯烈得意地磔磔笑了。
“下流无耻!月苾儿真是有眼无珠才会看错你!”鬼子苾气得说出了真话。
但是术伦凯烈以为她只是气到口不择言,没有起疑,反是笑得更大声了。
鬼子苾表面虽然装成很冷静,其实心中已经慌了!他真要告诉蔚霁,怎么办?
难道她要眼睁睁见术伦凯烈毁了自己吗?不要,可是她又有什么能力来阻止他呢?
在鬼子苾脑里乱哄哄没个头绪时,蔚霁已经现身来到大厅了。
“夫君!我……”
她忙奔到蔚霁身旁才想开口,术伦凯烈已先她一步开口──“驸马,小王预计将会往京兆郡停留个把月,表妹打算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小王,陪小王四处游玩,想征求驸马的同意!”
鬼子苾错愕得瞪大了眼!他竟敢这样说?
“这是应该的。只是苾儿一向少出门,可能不会是好向导,若少亲王不弃嫌,我很愿意带少亲王游历京兆郡的山色风光。”蔚霁客气表明。男女有别,就算是表兄妹,他也不想他们太亲近。
“驸马那么忙,小王怎好麻烦驸马?再说小王和表妹的感情非比寻常,久未见面当然要好好把握机会重续旧缘了,这可是小王和表妹最想做的事呢!”术伦凯烈斜脱了鬼子苾一眼,意有所指地故意如此说。
再笨的人都可以听得出术伦凯烈的话中有话,蔚霁心有疑问,有些皱眉地看着他们。
鬼子苾不想再受制于术伦凯烈,神情严肃地订正它的话:“表哥,你说错了,我根本就不想和你在一起,你来蔚府,夫君和我都敬你是客人,待你为上宾,但请你体谅我已为人妇的身分,无法与你私下出游,请见谅!”
哼!竟敢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他就不用再客气了。术伦凯烈脸上闪过一抹阴霾。
“表妹,何必那么见外呢?以前我们可是常常单独出外打猎游玩,过夜也是常有的事,你那时可玩得很高兴呢!”
鬼子苾心沉下,咬咬唇,闷声回应:“那……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不值得再提起!”
“表妹,你不想提往事,但或许驸马很有兴趣呢,若明白你的许多过去,驸马一定会对表妹你有更深的认识的。”术伦凯烈轻笑提起,笑得非常不怀好意。
以蔚霁的聪明,对术伦凯烈话中之意心中有数了,他的神色转为冷肃,淡淡出声:“少亲王,关于苾儿的私事,我会让她自己告诉我,不用少亲王费心。现在天色也不早了,若少亲王要回省城,现在就该动身了。”不落痕迹地下逐客令。
术伦凯烈也不傻,明白什么叫顺势而为,有些话不用点太清楚,更会有好效果呢!“既是主人的意思,小王当然从命,不过小王还是想为表妹说明一下,蒙古人不拘小节,就算男女同榻而眠也不足为奇,请驸马不用太在意的。”
蔚霁脸色不变,但眼神更冷了,佛然下令:“来人啊:送客:”
负责接待的管事走入大厅恭声送客:“少亲王,请:”
术伦凯烈感到有些的惋惜,但见鬼于苾隐隐含惧的脸,他却有残忍的快感。芒-曰是她拒绝自己的后果,她应得的@“谢谢招待,小正告辞了。”
在走过蔚霁身旁时,他还用只有两人能听得到的声音再加一句:“你是不是也觉得苾儿臀上的胎记最诱人呢?哈……”哈哈笑着,术伦凯烈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