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而言,你小得可以当他孙子了。”她露出怜悯的表情,因为她相信婆婆应该没有“老少恋”的。嗜好”。
“小?!”举凡全世界的男人,对这个字眼总感到特别敏感,他也不例外。“小心你的措辞。”眯起眼,他低声警告。
“不对吗?你真的很小啊!”对八十岁的老太太来说,三十一岁的他的确小得令人怜爱;她无辜地眨着眼。
“你要不要‘试试看’?”他惹毛了,咬牙切齿地问道。
“试什么试?”她完全不懂男人的无聊心态,更不晓得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引发了。禁忌话题”。“看就知道了呀!”她一振天真地回复他。
“看、就,知、道、了?”什么时候让她看过了!他忍不住由鼻孔喷气,血液流窜得更为激奋。
“对啊!”肉眼就看得出来,根本不需要实验证明。“白痴都看得出来。”
“白、痴、都、看、得、出、来?”完了,这女人死定了!他会让她知道他“不小”,绝对“不小”!
天真无辜的房荻筑,一张小嘴才刚张开,根本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便让怒火、欲火齐烧的何枯纬给堵住了唇;她讶然地瞳大双眼,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会 突遭“狼吻”?很快地,激烈的演变成“火线冲突”,就像引燃的爆竹般一发不可收拾——
“佑纬……你、做什么、脱衣服?”一双美眸睁也不是、闭也不是,既羞于他的“宽衣解带”,又舍不得放弃他外泄的“春光”,只得像把扇子般池上下眨动。天!他……真壮啊!
“让你:验明正身’呐。”拖住她的膝盖往下拉,让她整个人躺平在三人座的沙发上,以她的身高将将好填平空间。
“那你……做什么、坐在我的……呃,肚子上?”正确的说法,该是大腿与腰肚之间,但她不知该怎么形容那个“暧昧地带”,只能以“肚子”二字带过。
“这样方便一点。”方便脱掉她的衣服。
“我不……我不热,穿这样刚……刚刚好……”事实上,她热得快虚脱了,但两只手就这么下意识地阻挡他的拉扯,怕自己的“羊毛”扒个精光。
“你好我不好,两个人要一样才算公平。”三两下解开她的衬衫钮扣,显露出让鹅黄色胸罩托高的丰润山丘;哈哈哈……他忍不住像哈巴狗一样急喘了起来。
隐隐猜到接下来会发生的瑰丽情景,她的双腿发软、微微打颤,还好目前是采躺着的姿态,影响不大;但一双小手可不知该摆在哪里好,一只不安地放进嘴里轻咬,另一只竟无巧不巧地搁在他结实的大腿上猛地抽了口气,他的呼息变得短促,黑色眼瞳急遽收缩。
“你在挑逗我么?”喔哦,大野狼粗嗄的声音现形了——俯身轻咬她的耳,热呼呼的气息毫不吝啬地喷拂在她耳际。
“我没有……”哎,多无辜的声音啊!娇软中带着一股轻喘,直教男人兽性大发!
“那你干么摸我的腿?”魔手复上宏伟的山峰,寻找解开的胸罩环的同时,伺机揉抚过每一寸细腻的肌肤——呵呵,触感真好!
“我没有……”哎呀!发现了,转移位置是个不错的方法!
“没有么?”咕哝了声,啊哈!密码破除喽,找到两朵可爱的小红花。“别管那排扣子,直接拉开就是了。”顶多报废一件衬衫,先尝尝花蜜的滋味再说。
“嗯……”“剥、剥”几声,扣子应声弹开。
“别急,我们多得是时间慢慢来。”艰涩地抬起头,伸舌轻舔她圆润的下巴;双手异常忙碌,忙着执行其他行动。
“我没有……”急。
“好,没急。”探索着滑腻的娇胴,豆大的汗粒滑下鬓角,滴在她胸口白皙的凹陷里。“皮带不要用扯的,会痛。”低吟了声,眉心紧蹙;
“对不起……”谁知道会那么麻烦嘛!几句叮咛、几声轻喘,不消多时便解决了衣料的阻隔,顺遂心意地紧密纠缠。
“你弟弟还说了什么?”他没忘之前的探问,继续发出问号。
“什么?”她的脑子糊成一团,除了他压在身上的重量,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你婆婆交代你弟弟转达给你的事情。”问题照问,煽风点火可没停。这时候失温可就糟了,不能停、不能停啊!
“没有……啊!”惊痛地叫出声,全身肌肉绷得僵硬。
“嘘,一下子就过了。”
“鸣……骗人……”
“……好点了吗?”
“呜、唔……嗯——”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别问嘛——”
“不行!她老人家没说要见我?”
“……”
“说话!”
“啊,你、轻一点……”
“说不说?”
“讨厌鬼!大坏蛋!……啊!”
“说实话!不说可不饶你!”
“有啦、有啦!她想见你,你满意了吧?”
“这还差不多。”
初春的夜、华美的春色,伴杂着几不可闻的呢哝软语,春——到了。
第九章
拗不过何佑纬的。纠缠”,房蔌筑不得不带他一起回到南部;她表面上看起来是不太情愿,实际上,因为他陪在身边,她浮动的心神稳定许多。
“不会有事的,你别那么担心。”临人病房之前,何佑纬还三令五申这一路下来不知重复多少次的安慰语。
“希望如此。”深吸口气,房蔌筑咬了咬牙,伸手推开房门。
原以为自己会哭出来的房蔌筑,在推开病房后是片刻怔然;瞠大的眼不曾因酸涩而稍瞬,张开的嘴足以塞进一颗巴掌大的弹跳球,呆愣地杵在病房前不能或动。
何佑纬莫名其妙地睐了她一眼,顺着她的眼看向房内,这一看,可把他的兴味全给逗了出来。瞧瞧那满脸皱纹、此刻该是躺在病床上呻吟的老太太正在做什么?她在——扑蝶?!没错,扑蝶。门房森严的病房,不知打哪儿飞来一只不长眼的白目彩色花蝶,老太太瘦削的娇小身躯忙着跟那只彩蝶搅和,而陪着她。翩翩起舞”的,大概就是她那对十三岁的弟弟;双生子,两个人长得一模没两样。
“你们……在做什么?”感觉身后的何佑纬顶了她一下,她不觉脱口而出。霎时,病房里三个人的动作像定了格,纷纷僵硬地转头看向门口,愕然发现他们的存在。
“呃,丫头,你、你来啦!”房苏月英皱老的脸微微赧然,有种戳破西洋镜的窘态,未了还干笑两声,很干哑的笑,像个老巫婆似的。
“小健!”房蔌筑吸了口气,没法子对婆婆生气,她把矛头指向两个弟弟其中之一,打电话通知她的那个。“你怎么可以陪着婆婆胡闹?”她气疯了,瞧他们骗了她多少眼泪!?
“姊。”房炫健头垂得低低的,抬高两眼偷看她。“你又不是不知道婆婆的脾气,她威胁我,不听话就给我‘关禁闭’。”这招最狠了,每回不关个三、五天不放人,一想到要跟个老太婆独处三、五天,谁敢不从啊?
“小康!”这个被威胁,那个不会来通风报信吗?反正他们俩常互挖墙角,理论上不差这一回。
“我是为你好啊,姊。”房炫康满脸无辜。。你今天不回来,隔两天还是得回来;老爸老妈都决定了,他们打算召你回来‘护卖’。”
“什么意思厂她眯起眼,慢慢地走进病房。
“隔壁那个暴发户啊,姓朱名投的那个;上回你偷溜回来看婆婆,据说被朱投的儿子看到了,吵着朱投到家里来提亲呢!”房炫康一边说着,一边偷觑房蔌筑身后的高大男人,如她一般晶亮的眼满是好奇。“我看爸妈有要同意的意思,所以心想你回来一道也好,我好给你打个pa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