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里他聆听杨欣如向他要求请假的原因,听了一会儿后,他道:“你不用找房子,我朋友最近才刚出国,少说两年内不会回来,临行之前托我照顾一间房子,看是要租给别人还是怎样都好,你就搬去找朋友的房子里好了,反正有你住进去找就不用烦恼要如何处理那的房子了。”他曲着一只指头敲打桌面,等待她的回答。
“你说的那间房子该不会是原先你要我搬进去住的那间吧?”她瞇起眼睛精明地凝视他……她才不会受骗,说什么他的话他全都不相信。
“不是,我保证,绝不是那间房子,我哪敢再跟你提那间房子的事?你都说你不要了,我怎好意思勉强你?李正呜状似无辜,他才不会露出马脚,虽然说那间房子根本是为欣如准备的,只要她一搬进去就会发现他是她的邻居,而且两间公寓还有一扇相通的门,等地发现后悔也来不及了,嘿嘿……
“不行!我还是不相信你,我决定要去看我房东帮我介绍的那间公寓,你朋友的房子还是留着吧!”杨欣如坚决地反对。你还是把我的请假单签了,否则“否则怎样?”李正呜将脸紧紧地凑近她,“否则你会非礼我?”说完他拉远他们之间的距离,双手一摊,“欢迎你来非礼我。”
杨欣如脸涨得像红柿子一样。“下流!”她骂他。
“呵!”他爽朗地开口大笑,“你要请假就请,但是记得要告诉我结果就行了。”
“我干么要告诉你?给你机会去骚扰我?想都甭想。”她很不高兴地用鼻孔瞪他。
“算了,随你。”李正吗故作投降状,只要他有心要查,哪有查不到的?他心里暗自笑得嘴发酸。
“请假单你到底签不签?”她很是不耐地拍拍他的办公桌。
“好,我签。”李正呜拿起笔,很快地签下他的名字。
杨欣如中午十二点十几分离开公司,她先去看她未来要租的房子,本来她就和房子的主人约好十二点半在那间公寓的正门口等,她在十多分后到达目的地,其中包括她停车的时间,她将机车停到距离目的地约两分钟路程的行人道机车停车位上,而她的房东─应该算是上任的房东已然等在门口。
“对不起,我迟到了。”杨欣如愧疚地道歉。
“不是你迟到,是我提早五分钟来,本来屋主要亲自来跟你谈的,但是临时有事所以全权委托我跟你谈,合约书我朋友已经拟好了,只要你看了觅得可以,当场签字,合约就算是生效了。”杨欣如的上任房东恳切地告诉她;我希望你能签下这份合约书,失去你这个好房客也算是我的损失:但是实在是因为我亲戚的女儿要上来读书,说什么一定要租我的房子,刚好有朋友正巧要出国需要有人照料他的房子,就向他介绍你来了。”
“那你怎么不介绍你亲戚的女儿住这里?二杨欣如猜疑地问。”
“这个啊!我住的地方离这里有点距离,实在说我本来也是考虑要我侄女租这里,但是你是晓得的,十多岁的女孩子又什么都不懂,只身在外若住近一点我也好照料。”上任的房东很坦白地告诉她。“再说朋友总不比自家人啊!况且我根本不需要那份房租,会租给你纯粹是因为住不了这么多房子。”
杨欣如看完房子很是满意,门口的謷卫二十四小时轮班,她的机车也可以直接停在地下停车场,不但如此,她发现还多附有两个停车位不怕车没地方停,在金钱上及交通的考量下,她毫不考虑地租下这问公寓,惟一今她有点不解的是在房子的人口不远处有幅壁画非常大,她实在想不透究竟那幅壁画为何会挂在玄关,而不是客厅。
送走她那些好友,杨欣如扠腰看看四周,大多数的物品都已收拾好,只剩少部分东西还未找到可以放置的地方,她想反正那些也不急,搬了一天的家她也有些累,索性留着等有时间再慢慢处理。
她躺在新的床上想休息一下,不一会使睡着了。
待醒来时四周一片昏暗,杨欣如摸黑打开电灯,看看手表,“七点了。”地决定先去买个晚餈来吃,很巧的是她的电铃适时响起,忽地,她想起新任的房东就住在隔壁只隔着一道墙,她猜想会不会是她的房东决定来看她搬得怎样。
打开门,她有点不可置信。“你……”她惟一能反应的就是指着他说不出话,她的新家到目前为止除了她几位较好的朋友知道以外,完全没有同事知道,她也还没告诉他。
“是你!”李正呜先发制人,“你是来帮你朋友搬家的?”他故意装作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免得露出马脚。
“你怎么会在道里?杨欣如心里开始响起红色警戒,她在心里大喊不妙,犹豫该不该告诉他这是她的新家。
不理会杨欣如的问题,李正呜主动地说明来意。“你朋友在吗?我是来看一下,毕竟我是代理房东,也该来看看是不是有我需要帮忙的地方。”
李正呜的话今杨欣如心底升起一股受陷害的感觉,看他一副像只偷腥得逞的猫,更有被设计的感受爬上心头,但没理由他会知道,他不可能事先知情是她要搬进来这里住,况且签合约之前他们并未见过面.她也只说她要找房子而已,这下她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住在同一间公寓,又是只隔一道墙,每天出入碰面的机会一定多不可数。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只好硬着头皮坦白说出来,“我不是来看朋友的,我刚好是你嘴里的房客,不过邻居归邻居,我们先约法三章,第一:你不可以跟我在公司同进退;第二:我不搭便车;第三:千万千万不能让公司的同事知道;第四:没事不准踏进我的大门一步。”杨欣如硬下心一口气将她所有想得到的条件全开出来,事到如今也只能预防重于治疗了。
李正吗露出浅浅的笑。“你说得有理,我同意你的说法,但是有一个条件,你每个星期得拨出三天的时间陪我,包括睡在我的床上。”他同样提出他的条件。
“不同意,我为什么要拨时间陪你?你在星期五舞厅找个溧亮的妹妹就行了!不用花钱就能得到你要的欢乐。”杨欣如对李正呜的条件颇有微词,强盗、小偷、乘人之危!她在心里咒骂他。
“我可以免赉替你服务。”
“谁要你免赉服务?”杨欣如不甚高与地道。
“不要也行,我就天天跟你一同进退,大不了被怀疑我们俩有关系而已,这种事我已经习惯了,那些吃醋的老公我看多了。”李正呜满不在乎地说,天晓得他多痛恨杨欣如帮他挂上的职业,使得他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
“你!”杨欣如被他的话激得有点语塞。
李正呜眉头轻轻一挑,似笑非笑,他只是定定地注意她。
喝!看情况她是处于下风,就算他们的关系真的是非常不同,但他一定非得弄得鸡飞狗跳?谣言届时如果真傅出去,那她的工作不就岌岌可危?那意谓着公司失会待不下去,待不下去就等于即将失业,即将失业等于承认失败,承认失败等于得回老家听从父母的安排去相亲:那她不如死掉算了,杨欣如左算右算就是划不来,非常不甘愿的,她自齿缝中挤出字来,以示她严重的不满。“好,算你狠,不过一星期只有三天,不能超过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