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不要生气嘛!这件事情是、是可以解释的……我不是、不是存心要骗你的,只是……哎呀呀!你气消了我再跟你说,现在你火气这麽大,你只会想揍我……」她边跑边嚷著。
「你给我站住!你再不站住,我发誓我提到你一定把你吊起来毒打一顿,以示薄惩。」笑话!她现在站住一定马上没命。「我不会让你捉到的,不会,一定不会!」叶灵隔著沙发和他绕著圈子,只要他们之间一直隔著家具,她有信心不会被他捉到。
「是吗?」他冷哼著,一个举足就爬上了沙发,将她稳稳禁锢在怀中。一般的常理在他暴雨身上是行不通的。
「你、你、你怎麽能犯规?!怎麽可以踩过沙发?!沙发会脏的!不算,重新来过!」她惊慌的失声尖叫。
「你以为我们在玩游戏?还可以重新来过?」他讥笑著,这房子的一切都是他的,别说是踩沙发了,要他拆了沙发都可以,只要他能捉到这个骗子女人,他都会不择手段。
都被他捉到了,她还能怎麽办?「要杀、要剐都随便你。」
「你把我的儿子弄到哪里去了?」他不会杀她,更不会剐她,他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喏。」叶灵将手中的枕头塞到他手上,「你的儿子。」
「说清楚。」他眉一皱,将枕头扔到一旁,「你到底有没有怀孕?」
「我、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我怀孕。」她小声的吐出自己隐忍了好久的话。
「你有。」
「我没有,从头到尾都是你一个人在说的。」
「可是——你在呕吐。」
「那是我吃太撑。」
她一副有理的模样让暴雨气结,到底是谁被骗?「那你为什麽不一开始就讲清楚?」
「你、你没机会让我讲……」
「几个月了?一直都没机会?」
「最後……最後我、我、我……不敢开口……」
「不敢开口?!」
「对——啊!我看你那麽热中於孩子的事,我怎麽敢、敢跟你说,其实我根本没有怀孕……」她在嘴边嘟嚷著,虽然心虚,但是她还是一副她有理的模样,「我怕,怕你会掐死我……」.
「我现在知道了就不会指死你?」
何止掐死,她会死得更惨。「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否则怎麽办?」
暴雨深吸口气,「我实在很想打你。」
叶灵捉了抿唇,她小心的拉著他的衣角,「老公,对不起嘛!」
「哼!」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也许你的气就会消一点了。」既然他都发现她没怀孕了,那她就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他好了,否则憋在心底实在是很难受。
「唔?」她还有什麽瞄著他的?
「我其实……我其实……我其实……」她欲言又止,这句话实在不是很好说出口。
「说话不要吞吞吐吐,我最讨厌这样的女人!」他纠起眉。
叶灵白了他一眼,女孩子会害臊的,他不懂吗?「我其实是个处女。」直截了当的说。
暴雨瞪大了眼,「叶子博没有碰你?」他天天朝思暮想的人,叶子博这个未婚夫竟然不想?
「你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像你一样,只会想到、想到……那档子事。」
「是,你的未婚夫清高。」暴雨不是滋味的哼著气,「他还不是左拥有抱,快活得很。」
「嘻……」她掩嘴而笑,「你是不是在吃醋?」
暴雨瞪了她一眼,「没错,我是在吃醋。那个叶子博在你心中是个清高的大圣人,而我却是个下流的坏蛋。」
「你本来就是个坏蛋。」叶灵主动亲吻他的嘴,「但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你这个女人,」他屈服的低头叹息,大手圈住她的蛮腰,接受她的诱惑,「我怎麽会这样爱你……」
「因为我魅力无穷。」叶灵甜甜一笑,眼底所传来的秋波勾起了暴雨积压已久的欲火。
结婚两个月来,他们虽同床而眠,但是他一直迟迟没有碰她,因为害怕伤了肚子里的胎儿,现在知道她没怀孕,没有了顾忌的暴雨自然像被点燃的火把,有著熊熊烈火。
「要命!叶子博竟然沉得住气不碰你,他真的是圣人。」暴雨喘息著,克制自己心底的澎湃爱火,他抱起她住房里走去。
「他也不算是圣人啦!」叶灵缓缓的道,「老公,其实我还有个秘密没跟你说。」
「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
「只有这一个。」关乎她和展芙蓉的「赌的」,这是她们姊妹俩之间的秘密,不适宜让男人知道,她还是有所保留得好。
「说吧!」
「其实——」
「你最好不要吞吞吐吐。」
「我知道啦!」叶灵嘟起嘴,「其实子博不是我未婚夫,他是我的大堂哥,我的父亲也没死,他还很健壮的活在人世间。」
暴雨眯起了眼,「不是你的未婚夫,你没事说是,骗人干麽?你的父亲健在,你干麽骗我说他死了?」境说得凄惨一点,蓝天怎麽可能录用我。」
这女人……哎!他竟然爱上她这种笨女人!「想必你那一屁股待还的债也是编出来的?」
「嗯。」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我真是拿你没辙。」暴雨再度亲吻她的唇,将她放置在床上。
「唔……」叶灵口吻著他。
「等一会儿我们收拾行李回台湾。」
「做什麽?」
「拜见你的父亲。」他低语著,手在她身上不规矩的开始游走起来。
「那现在……」
「现在闭上你的嘴。」他含糊的道著,「你欠我这个新郎的,我要你现在清偿。」积欠了两个月,是该所……
「雨,等等……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叶灵突然想到一件一直要跟他商量的事。
「嗯。」他的唇往下挪移,在她无瑕的颈子上遍满细吻。
「我的结婚戒指可不可以换你的户戒?」叶灵伸出套在她手指上的钻戒,「人家凡妮还有绿地都有雷电和蓝天的户戒。」
「这个户戒不是用来当结婚戒指的。」
「那当定情物嘛!」
「随便你。」暴雨将他左手小指上的戒指取下,然後戴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有点大小不合。「既是户戒,别想要它合适。」
「我知道。」她微笑,望了望这只黑玉戒指,里头刻了尊穿著银衣的俊美神像。「这……」
「是雨神。」暴雨早知道她会询问什麽,「现在你可以闭上嘴巴了吧,女人?」
叶灵微笑,用行动表示一切。
寒冬过去,春天已经悄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