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和你联络是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他淡淡的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分手。”两个字,很简单的就追出蓝天上一句话的意思。
艾列特脸色迅速惨白,“为什么?你有新欢了?”
“没有。”
“你有,那个人是谁?是哪个人敢抢我艾列特的男人?!你!是谁?”男人最容易见异思迁,若不是有别的男人介入,他是不会轻言分手的。
不管是同性恋或是异性恋,只要事情触及到“爱情”两字,身为女人的一方醋劲都是相同的,猜疑心也是相同的。
“没有谁。”蓝天冷然道。
“不可能,若不是有第……”
“莫尼,你破坏了我们当初的协定,你想我还有可能和你继续下去吗?”蓝天挥挥手,挥去了啊的胡乱猜忌,直截了当的告诉他分手的原因。
“协定?”艾列特苍白了脸,想起了他们最后一次见面时自己和他发生的事。
他们刚开始交往时蓝天就曾跟他讲明了不可能和他发生任何关系,当时自视甚高的他自信满满的认为到最后一定是蓝天会先破坏这个协议,也就一口的答应了蓝天。
那时的他根本就没想到自己会有爱上蓝天的一天,怎么知道……
“天,我们并没有发生关系,不算是破坏协议……”艾列特颤抖着声。
“你现在有过这个动机,就代表以后会有,分手只是迟早的事情。”蓝天冷言。
“天,你不能怪我,我爱你……自然会想和你有更进一步的发展……这是情人之间极正常的事情,我没有错。”
“你是没有错。”他不否认。
“你也知道我没有错,那我们……”艾列特以为他回心转意了。
“不可能。”
“蓝天,你不能这样,你这样对我太不公平了,你明知情人都会走到这个地步……”
“所以我和你有了协议,而你也同意了。”蓝天平和的解释。
“我那时候不知道我会爱上你,我不知道我会如此的想和你在一起……”
“唔,”他看着艾列特,“也许你可以从我们之间学到一个教训,不要太高估你自己的自制力。”
艾列特咬住下唇,强迫自己恢复忠孝能力,他不想失去蓝天,所以他必须想个能挽回蓝天的办法,这时候他不能一副弱者的模样,他必须替自己找个机会,没错!一个机会!
他的脑海浮现出一个机会……
“我们俩似乎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艾列特深吸口气,让自己表现出接受事实的样子。
蓝天点头。
“那你的青梅竹马怎么办?”他装出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这是他为机会铺的第一步路。“我记得你答应过她让我和她见一面,你不会是想言而无信吧!”
这正是他现在烦恼的事,刚刚绿地才提醒过他要他别忘了……“我会处理的。”
“我能预知你的处理方式到最后一定是悔约,我说得没错吧!”艾列特笑笑。
他确实有此意念,但毕竟他们不再是情人,要艾列特看他面子帮忙的说法太过厚颜了。
“让美女失望一向不是我的作风,让自己所爱的男人悔信也不是我所愿,就当是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吧。”
“你——愿意?”蓝天不敢相信,并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去度君子之腹,而是以他对艾列特的认识,艾列特不是这样会处处为人设想的男人,尤其是对才刚将自己甩掉的男人。
以艾列特现在的处境,应该巴不得他死得愈惨愈好——这点和很多女人是一样的。
“我愿意。”艾列特一脸的单纯,“没有任何预谋,也没有条件,只是纯粹想替你做最后一件事,你不会连这个机会也吝啬给我吧。”
蓝天觉得不太对,但是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加上艾列特的一脸单纯,不像是另有动机的样子,也许是他多虑了,今天绿地不是才说过他有着严重的职业病吗?
“不会,”蓝天推着眼镜,“事实上,我还得感激你的帮助,非常感激。”
艾列特在心底苦笑着,他们认识这么久,蓝天从未如此生疏客气的与他说话,他多么希望不要有这么一天。
“你看你的女伴,她被一大群的男人围绕着灌酒,这是很不安全的事情,你该去替她挡酒了。”艾列特移开话题,间接的拒绝他多礼的道谢。
“我也有同感。”他一直在注意着她,当第一位男士将酒杯递到她的手中之后,绿地的杯子就没有见底过,这点让他的心泛着不悦。
不高兴的是她不懂得节制,从小到大他向她说过不知几次“喝酒会伤身”,但她从未把他的话听进耳里放入心中,光是这点,他就足以将他押在大腿上好好打她的屁股一顿。
“去吧,我也有我的团体需要我去应酬。”艾列特鬼话连篇!他根本没心情去陪那堆庸俗的人,他惟一想陪的人只有蓝天一人,若不是为了自己的机会,他才不会说出如此言不由衷的话来。
哎!算了,有失才有得,他若想要挽回蓝天的心和人,他总得牺牲一下!
蓝天向前走了几步,忽然转回身,“我们之间错不在你,错的是我,太多的坚持,太多的顾忌,搞到最后我与异性没有感觉,与同性又无法结合……总之不关你的事,你别太在意,懂吗?”
这就是蓝天,即使分手了仍旧一贯的温柔,这样的情人他岂会放弃?艾列特思忖。
他会让蓝天爱上他的,他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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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好痒,蓝天,我好痒……”被蓝天横抱的绿地枕在他的肩头,上不停的抓着手臂、背部、大腿……一切晚礼服裸露出来的地方她都没放过,她意识不清的喃语着,痒到发疼让她痛楚的挣扎着。
“别抓,不准给我到处乱抓。”蓝天不仅得抱牢她还得顾忌到她不停移位的手,另一方面还得开门,三者要求到面面俱到的结果就是他在寒冬中流了一身的汗。
他推开门,踏进屋,再关上门,然后将她放下,双脚触及地,一连串的动作在三秒钟完成,他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总算是到家了。
“痒……好痒……蓝天,我好痒……”四肢得到自由,绿地就快速的拉扯开身上贴身礼服的拉链,企图解开束缚。
“我来,我帮你。”蓝天拉开她力道足以抓破皮的手,将她拉近怀中,轻柔的搓揉着她红疹斑斑的肌肤。
“痒……好痒……”绿地贴靠着他温暖的胸怀,发出难耐的呓语,手口并用的抓着自己的痒处。
“我来,告诉我你哪里痒,我帮你。”他制伏她忙碌的小手,以着哄小孩的口气柔柔的说着。
“手,背——脊椎处好痒……唔,肩膀的地方也是,还有颈子……”她含糊的叙述着。
她说的每一蓝天都耐心的揉抚着,“还有哪里?”
“没有……腰骨,对,就是那里,再上面一点……”她喃喃的说着,“不是,你再靠左一点……不是,上一点,再下一点……我来……就是这里。”她拉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四处的游走着。
绿地白雪的肌肤在月光的照耀下呈现出红红的斑疹,这是酒疹,每回只要她饮啜过从未喝过的酒她就会生上一场疹子,一夜过后疹子褪去,她对这种酒也就终生免疫,但是酒疹的瘙痒总令她痛苦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