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不会让你得到少珩的!葛欢欢的心传达过样的讯息。
待葛欢欢离远,少珩立即面向语葵,语葵仍是笑着,但少珩却觉得语葵的笑容很空洞。他知道他在不知觉中伤了她?他惶然不安的想着。
“葵,我……”
语葵露出一朵绝美的笑颜,“我这个红粉知已不扰少爷您了,甫伟、苍棋,你们说,山东和回疆各有什么特色、风光?我好想听听看!”
“好啊!我们随时奉陪。”乔甫伟率先笑着应允。
“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吧!”苍棋亦会意的答允。
“嗯。”语葵笑璨如花,一手挽一个,一同离去,完全不理一旁气得冒火的少珩。
少珩见此,只差头顶没冒烟,他百口莫辩的冲去后花园找到樊观梧和楼心月,“那个欢欢是谁?怎么会在寄畅园里!”
“这个……”两老支吾其辞,不敢面对怒的儿子。
“该死!”少珩怒极拂袖而去,迫上已消失的语葵。
“怎么回事?”楼心月等儿子走远,问着丈夫。
“我也不知道!”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这会儿
两人心中冒起一株名为不祥的芽,该不会……两人互视。
“都是你,好端端的邀葛欢欢来作客干啥?”楼心月责怪丈夫。
“我怎么知道会这样?而且邀她回来作客的事你也同意啊!”樊观梧怎知事情会急转直下变成这样!
“现在怎么办?”用膝盖想也知葛欢欢是导火线,这下少珩跟语葵是否……
“现在怎么办?我们什么都不知道,能帮什么?”樊观梧也不知该知何收场。
“看来,只有任他们去喽!”楼心月忧心忡忡的望着樊观梧。
“放心,我相信少珩会搞定的。”樊观梧对自己的儿子是有信心的。
少珩心焦如焚的看着语葵让乔甫伟和苍祺护在中间,谈笑自如,他恨瞪得冲上前去将语葵抢回来抱在怀里,可他却让葛欢欢挽着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天杀的景况!
“少珩,你看浪花溅得好高啊!”葛欢欢笑指河水拍打时溅起的白浪花,拉着少珩一同看。
“呃,很高。”少珩心不在焉的虚应道;同时眯起眼危险的盯着苍棋难得一见的笑脸,他干么笑得像花痴!
“少珩,你怎么都不理人家!”葛欢欢抿嘴,一副要哭的样子。
“我没有不理你啊!”该死!甫伟竟然把手搁在语葵的肩上!少听愤然握拳,青筋暴凸,很想把甫伟的手砍掉。
“还说,你都看那里,不看这边。”葛欢欢不依的嘟嘴。
“该死!”少晰挣脱离欢欢,终于克制不住的上前拉开乔甫伟搁在语葵肩上的手,推开苍棋,迳自抱起她走入甲板舱房。
“少珩!”葛欢欢呼唤看少珩,但少珩没回头,她不禁露出一朵得逞的笑容,但一见乔甫伟和苍棋立刻恼火的跺脚。
“葛小姐,甲板很脆弱的,当心你这一跺,把甲板跺出个大洞,掉下去哟!”乔甫伟摇着头,则有深意的笑道。
“你管!”葛欢欢瞪一眼乔甫伟和苍棋,一拂袖,也跟着下甲板。
“莫怪乎孔夫子说:‘惟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乔甫伟笑道。
“娇生惯养,人生厌。”苍棋倚着舱板,面无表情,适才装出那笑脸差点折损他天生弹性不住的颜面神经,不过能看见少珩的怒颜也算值得,平常他总是嘻皮笑脸,生起气来威力也不小。一个林语葵就可以将他搅得情绪生波澜,无怪美人计从古至今一直是流畅。
乔甫伟没有答话,望着长江滚滚流水,不禁想起羿云抱着语梅的满足样和少珩一切以语葵为中心的快乐样,爱人,真有那么好?
这种事即使是聪明绝顶的“乔寄玄弛”之首也未解呵!
“你知道当你说我是你的红粉知已时,那种心快让这四个字捣碎的感觉吗?”
“葵……”少珩—脸的愧疚,纵使是葛欢欢主动来惹,可你刚才的反应也有不差。
“现在你知道看着自己的爱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滋味吧?”语葵轻问,不忍多加苛责,她还得要让少珩尝尝她尝过的味道,才会和乔甫伟、苍棋演这出戏。
“葵……”少珩抚着语葵的发丝,替她拭去她不自觉滑落眼眶的泪。
他现在才明了昨日他的举动伤语葵有多深,原来她是这么难受的,如同他见语葵和甫伟、苍棋在一起般难受。
“葵……”少珩拥紧她,低唤着她的名,吻去她不断落下的泪,心疼得难以自抑。
是啊!只有葵的泪水才可以让他这么心痛,其他女人的泪关他什么事,他紧张个什么劲,哭死也不关他的事!
他表情认真的让语葵哭笑不得。“珩,江南一直流传着一句话,你知道是什么吗?”
“嗯。”少珩点头,“是‘论语四绝无人敢娶’这句话吧?”
“所以怎么可以会有人看到我的好?恐怕只有你喽!”语葵笑道。
她绝美的容颜,看得少珩痴了、呆了,连忙命令:“以后你只能笑给我看!”
“只要你想看。”灵动笑颜盈满光辉,少珩激动的抱紧她,感谢上天没让他错失最爱。
“该感谢长生果吧!”语葵突然冒出这话。“若非你笨到连长生果的毒可以中,我也不会大发慈悲救你。”
“好好好,我饿昏了!”语葵的表情明显诉说着:“少珩是笨蛋”几个大字。
少珩才想继续辩驳,一个突浪让船颠了下,语葵从未经历过,吓得当场脸色发白紧捉着少珩不放。
少珩心一柔,拍拍她的背:“没事,只是浪,这点小浪船不会翻的。”
语葵将脸埋进少珩的胸膛吓得说不出话来,看来,她也和梅一样怕水……不,是怕船。
少珩见语葵将脸埋进自己怀里,心下明白她仍在惊与吓当中,遂抚她的发,笑道:“你好生待着,我去叫舵手回航,瞧你,脸色白成这样。”
“人家没坐过船嘛!论语山庄因为我们怕水,所以和水的关系事业连带的都不碰,我知道船会摇!”语葵皱看小脸解释。
“船本来就会这样,会因风而摇摆。”他憋着笑,努力装出正经的面孔。
语葵不满的捶他,气呼呼的说:“不准笑我!”
“是。”少珩抱她上床,替她盖好被子,叮咛道:“我一会儿回来。”
语葵笑着轻点了下点,抱紧棉被,目前少珩离开,不禁轻口气。她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爱人的时候,以往她总以为一个人多好,无拘无束。可遇见少珩,她才发觉原来多一个人也不是原先自己想的那么麻烦。
她唇畔挂着一抹眷恋的笑意,未发觉有人接近她,等到她发觉得是太迟,来人巳袭击成功,锋利的匕首不偏不倚的刺入她的左腹,疼得语葵哀叫出声,来人抽出匕首,准备再给她一击时,语葵朝来人撇下少许曾毒死史济兰的百炼试金毒,来人立刻痛得在地上打滚,语葵抑着痛楚半坐起身着清来人。
葛欢欢!
“该死!百炼试金毒!”葛欢欢连忙取出解药吞下,连息逼出毒,扯下皮面具,露出真面目。
“你……”语葵觉得她很面熟,似乎在哪见过。
“邵云。林语葵,别来无恙?”邵云抹去唇角的毒血,森冷笑问。
“唐门的人?”语葵迅速为自己点住穴,阻止血液流出。
“好种,小女子甘败下风。”邵云笑道,一边走近语葵,举起染血的匕首欲置语葵于死地,语葵不甚灵活的躲开她的攻击。“我不会让你逃过我的手,上次有樊少珩替你挡,这次可没人会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