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磷后悔了吗?不,他不后悔教出如此优秀的上官寂,只是他却后悔让上官寂发现上官兰的事情。那是上官寂的母亲,一个对上官氏不利的过去。
“你找我?”上官寂连门都没敲,直接进入了他的书房,因为外头的光线射进来,让书房有了微光,也让他微微看见老从的面容,眉间充满了郁结,但他相信,老人绝对不是为了他烦恼,而是为了“上官氏”。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为何执间找出蝶兰心的一切?”上官磷紧咬着牙,一言一字的审问着。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不让我去找蝶兰心的一切?”上官寂双手插在裤袋,修长的长腿一步步走向上官磷,“因为她是我的母亲,一个被上官氏玩弄在股掌的可怜女人……不想让我找出的原因,是因为你们怕自己的手段被分诸于世,而使得上官氏的形象动摇。是吧?”
上官磷抬起眼,望着上官寂面无表情的俊颜,此时的他如同一头野兽,似乎稍不留意,自己随时就会身亡。
“再来,你怕让我知道实情后,我会毅然决然的抛弃所有,不愿再做上官氏逞凶斗狠的奴隶,是吧?”慢慢的,上官寂说出了上官磷的心声。
上官磷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被上官寂发现了,而且一语就说破了他的心情,这样的男人,不容小觑。
他没看错人,上官寂确实是成大器的男人,加上严格的训练,这二十年来,造就上官寂野心极大,更甚的,他已经掌握不住这名可怕的男人,他已有了他自己的思想。
“你……”
“我都说到你的心坎里了?”上官寂倚在上官磷不远的窗台,“所以你担心,准备要恫吓我,不停止一切行动,就要与我断绝关系?然后将我逐也上官氏?”
上官磷的身体剧烈颤抖着,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只因上官寂将他想说的话,全都说完了。
“你放心。”上官寂扬起一抹猖狂的邪笑,“我为上官氏努力那么久了,我不可能会就这样放弃的,你不用担心企业无人掌管,我依然会为你效命。”
“你、你……”上官磷颤着音,“你真的不会弃我于不顾?”
“不会。”
只是恶魔说出来的话,有几个人会相信呢?
有,无知的上官磷相信了他,“你最好不要骗我,我虽然重病在床,但还是知道你的心。”
上官寂不为所动。“以你现在的情况,你还能做些什么?”像是讽刺,也像是轻蔑。
“至少我可以从你带回来的女人下手。”上官磷像是垂死前的挣扎,在临死前还要反咬他一口。
刚刚听见秘书形容,从不带女人回来的上官寂,破天荒带了一名娇小的客人,甚至亲昵的过火。
上官磷想上官寂这一趟出门,肯定为那女子改变不少……
因为,上官寂从不带女人回来,更不会为女人扯开笑颜。
上官寂的笑容僵住。“如果你敢动她,别怪我以玉石俱焚的手段毁了一切。”
“那你就乖乖听我的安排。”上官磷扯开一抹笑,似乎握到上官寂的弱点。
“听你的安排?”他冷哼,“你这是威胁我了?”
“我虽然已是风中残烛,但你知道家族中的长辈可还是垂涎着上官氏的一切,现在的你不是以前无助的小男孩,而是能呼风唤雨,一个动作就可以决定上官氏一切的男人,所以我要你听我的安排。”上官磷恢复豺狼的本色。
没错,现在的上官寂,已经不是之前那懦弱的小男孩,而是一名足以整倒上官氏的邪恶男人。
有趣极了,上官寂悄握的拳头松了开来,他愿意接受上官磷的安排,也许有助于他心里的计划。
与上官氏脱离关系太便宜他们,离去之前,他上官寂会送一份大礼,给他们这些老狐狸。
“说吧!”他等着听。
“娶原石集团的千金。”上官磷眼光坚定的看着他。“合并原石集团企业,让我们的企业更加茁壮,再慢慢吞噬其他的企业。”
嗯哼,以结婚来绑住他,上官寂嘴角扬起邪笑,“就这么简单?”
“是很简单,只看你有没有能力去做。”上官磷似乎是以嘲讽的语气。
上官寂大笑着,“很好,我会合并原石集团的,你等着看结果好了。”
“不准你脱离上官氏。”再一次,上官磷如此叮咛。
“不会,那太便宜你们,也对自己不公平。”他还有另一招,为自己这二十几年来的枷锁,找到挣脱的钥匙。
也为母亲的人生,讨回迟来的公道。
累死了!坐了一天的飞机庄可瑷沐浴完后,只是围上浴巾,便将自己摔在床上,让僵硬的身体得一个解脱。
真好,有钱人的床就是这么好睡,柔柔的……她翻了一个身,以脸颊去磨蹭着羽毛枕。
不知道为什么,这床上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好闻得让她安心……
到底是什么香味呢?让她觉得全身都好放松,甚至觉得在陌生的环境之下,也能躺得这么舒服。
“到底是什么香味呢?”她咕哝一声,不放弃的抽起被单闻着,像只小狗般,只想侦查这味道的记忆。
是、是上官寂的味道!猛然,她回过神来,睁着圆滚滚的大眼,想起在上海和上官寂同枕而眠的情况他身上也有这样的味道。
好闻得让她放心!她翻身坐起来,浴巾根本围不住她均匀的长腿。
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未发现有人走进房里。
等她发现时,床旁凹了一个窟窿,一股热气围绕着她。
“在想我?”上官寂将她纳入怀里,以鼻尖挑逗她光滑的香肩。“刚洗好澡,然后失神想着我、等着我吗?”说的同时,大手不规矩的在她身上游移。
“啊——死变态!”她嗟了声,但身子却被他箍得死紧,“没礼貌,进门不敲门的。”
“这是我的房间,我何必多此一举。”他轻吻她,唇滑过她颈子,肩膀,“是你想得太入神了,完全没注意我进来。”
这小野猫就是容易失神,世界在她的眼里,似乎缤纷的让她眼花缭乱,以至于没将他放在眼底,心中。
那么……他是不是该采取行动了?让她永远都无法离开自己的世界?
选择她,自己的世界不再是名与利,因为她,而多了一点人性的欢笑?也许,他是该这么做了。
“你刚干嘛去了?”她像只泥鳅般扭动,还是不能脱离他的拥抱,最后只有宣告放弃,静静的躺在他的怀中问着。
“谈判。”说着同时,大手有意无意覆上她柔软的胸脯。
嗯,让他的大手拿捏得恰好,不小,很有弹性……
下一步的动作,就是采了这颗青涩的果子……
嘴角泄露了他的歹念,庄可瑷一见,一低头就发现微凉的脸前,浴巾被他扯开,露出一大片春光。
“色狼……”她尖叫着,但很不幸的,已经落入了大野狼的手里,怎么挣脱也无用。
“色狼吗?”头一次被女人用这样的词句形容,倒感觉有趣,“那我想你尝过我之后,大概会改口叫一句猛男。”
“猛、猛你大头鬼啦!”她想紧抓着胸前的浴巾,但却被他的大手一挥,挥到床底下去了。
“那时候,可别猛叫不要停。”他邪恶的堵住她的唇,大手侵略她的胸部上,不断来回揉搓着。
唔……她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可见到他眼中的执着及认真时,她知道今天躲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