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传奇”系列第二回──芙蓉姬。
这本书中其实有两个故事存在,一个在前,牵动下一个,女主角魔美是纱织的后续──
听不懂我在说什么?看了便知道啦。
小编打电话来要序啦,怎么办?最近瓶颈期,脑袋又空又白,能动手写出几个字交差就好啦。
写了几本小说,婷姿其实对自己始终有个不变的期许:创新。我想写没有人试过的题材、风格、方式,所以大概不会写那种穿越时空啦、前世今生的故事,因为已经有太多好的作品可供各位欣赏,没必要去掺一脚啦。
要放春假了耶,好快好乐哦!寒假时完成了“芙蓉姬”,也许手中这本“天使”可以赶得完──不过春假后就马上要期中考了,怎么办?婷姿很懒地,还没开始看书呢。
夜二专已经上完第一个学期的课了,感觉不懒,我很喜欢班上的气氛,以前的婷姿是个不爱上学的小孩──一直到高职毕业时都是如此,不过现在年纪大了──其实也没那么大啦,想法也变了,也许从写书的心境就可以看得出来吧,心境往往影响作品,我可以感觉自己在下笔时,那种Feeling就是不同了。
写到这里──什么?嫌少?那咱们来谈谈近来我欣赏的几本书好了,如叶芊芊的“酷男人”,凌玉的“花颜巧语”,洛炜的“狂君擒心”,我还在等着咱们出版社的沈亦的“孕事风波”之后的下一本大作,还有还有那个只有一个字的作者“蓝”,你在哪里呀……
无怪乎我老娘总爱念我,对小说走火入魔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对了,婷姿申请到一个信箱啰,为了怕它空着,所以请各位读者辛苦一点,如果对婷姿的书有什么感想的,除了寄到出版社外,麻烦请寄:
106 台北邮政青田7-154号信箱 婷姿收
楔子
来来来,照过来照过来!嗯,大家都到齐了吗?
一、二──三、四──五、六、七!
七、六──五、四──三、二、一……抱歉,本人不姓吴,也不叫大维,更不主持“X满秀”。好好好,不点名不点名了,对对对,浪费时间,真的只是在浪费时间罢了,咱们就直接切入重点吧。
诚如上一回中,我在“闇夜紫苏”所说的,世界上不可思议、无法用科学及理性来解释的事之多,真是不胜枚举……
咦?那位举手的先生?
什么?狼人?
不不不,我今天要说的不是这个……红衣服的小姐?
日本妖怪?
百鬼夜行?
我咧拜托,一百个鬼耶,“讲古”的时间那么短,哪来得及呀?
那位绑马尾的小妹妹……噢,对不起,是小弟弟。吸血鬼?噢,下次吧,那不是我今天要开讲的主题。
没有人猜得出来了吗?
OK、OK,我说重点,OK……好好,不OK了,我说重点就是了。
故事,是这样开始的……
第一章
银白的月轮染上一层淡红,象牙般的光泽受到偶而飘絮而来的乌云遮掩,产生令人心生不祥的阴影。
万籁俱寂。
在这个山坳,在这个彷若遗世独立的小村庄中,一切都沉睡在大地的怀抱中,受到大自然温柔爱怜的呵护。
这种如画仙境,恍若人们梦寐以求的乐土。
两道一高一矮、一强壮一纤柔的影子,悄悄从一栋屋舍中步出。
月光照亮了他们──一名仪表堂堂的男子及身穿暗红和服的少妇,紧绷的脸部线条显示了提心吊胆的状态。
“亲爱的──”即将走出村庄时,少妇迟疑地顿了下脚步,绸缎般黑发滑落到颊旁,衬出肌肤的素白。
“不,不能回头。”男子当机立断地截去少妇未出口的话,指尖从她的眼角掂起一颗晶莹的泪珠。“离开这里,我们的生活只会更好,我向你保证,我们将建立起我们的家──你、我,以及孩子──”
“恐怕不成。”赫然间,火把一束束亮起,人群像从黑夜的每个角落冒出来,蝗虫般从四面八方一涌而出。
壮丁们手中均拿着长柄锄头或猎枪,虎视眈眈。
男子见状,立即保护性地将少妇拢到身后,心中暗自叫惨。
““芙蓉姬”。”一名身形矮小佝偻的老妇缓慢地从人群中走出来,显然颇有地位,其他的人立刻让路。
老妇风霜满面的脸上尽是层层褶褶的皱纹,银白的雪丝绾髻,老得叫人看不出她真确的年纪。
“外面夜深露寒,不宜在外头到处走动,还是请您和美智子及孩子返回屋内休息,准备明天的祭典,江先生。”
可恶!男子懊恼地直咬下唇。
人海战术最是可怕,尤其当自己是孤军奋战的一方时,那种无助感格外强烈。
由于大家都戒慎着身强体健的男方,因此没有人注意到看来柔弱无害的少妇正在做什么。
“放开他!”少妇挣开想拉住她的数条手臂,趁大家都不注意时退到人群外的空地,放声大叫,娇嫩的嗓音颤抖得厉害。
““芙蓉姬”!”众人大惊失色。
只见少妇将原本抱在怀中的女婴高高举起,声泪俱下:
“谁敢动他一下,我就……我就将这个孩子摔到地上,让芙蓉村永不得安宁!”
“不要哇!”众人吓得赶快放开那名男子,退开好几步,深怕少妇真的一个想不开。
“美智子!”才短短几分钟时间,男人的脸庞已经整个鼻青脸肿、惨不忍睹。
被举高的女婴也被不寻常的骚动惊醒,在冷冽寒风中冻得发抖,哭啼声愈来愈大。
少妇紧紧咬着牙关,眼睛因思考而阖上,再度睁开时已做下决定。“让他走吧。”
“不!”男子狂吼,不敢置信少妇的决定。“美智子,我们说好了,我们要一块儿走!我不会丢下你不顾!I”
男子激动地想扑上前去,却在老妇的一个轻轻抬手示意中,被众人又捉了回去。
“我把江先生放了,你们就乖乖跟我回去。”
她能说什么?命当如此啊。
“先让他走。”这一点她要坚持,无论如何,她一定要先看见他平安的离去。
“不!”男子不死心地想追过去,却被名持枪之人一个不耐烦回头开了一枪,砰的发出巨烈爆响。
“噢!”他吃痛地跪在地上,鲜血泊泊从肩头喷流而出。
“美智子──”他发出野兽般泣啸,在空中久久、久久不散……
二十年后
任惊鸿心情罕见地沉凝,他正一一检视江中铭所遗留下的物品。
偌大的书房尚兼为摄影室,多得数不清的照片到处都是。
风景、人物、商业产品、建筑外观,每个国家的一隅,每场民俗祭典、庆祝的细节,从高度文明的繁华至原始部落的粗犷……
他亦父亦友的忘年之交是个几乎跑遍全球的摄影师,也是个镜头艺术家,更是改变他浪荡年少的人。
任惊鸿的母亲是个餐馆女侍,年纪很轻。他有着一个似乎理所当然的单亲家庭,他从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也不觉得有必要知道。
反正,美国标榜是个自由国家,谁哪管得着一名三流餐馆女侍一周找了多少人“赚外快”,是不?
自由有自由的好处,但自由也有自由的缺点,美国正明明白白向世界宣告这两方的优缺。他们号称人权平等,却不时有黑白歧视的事件上演;他们号称维护国际间的正义和平,却也有着贩毒、枪械走私,以及一大堆杂七杂八数不清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