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狂乱的搓揉他的头发,十指、双臂全缠绕住发丝。
是的……只有她,只有她才可以解下狂狼的长发,将它们化为「绕指柔」。
他脱下两人身上的衣物,雪肌肤的感触依然令他为之一震,舌头眷恋着她乳房的峰顶,双掌爱抚着它们。
呼吸越来越急,热度愈来愈高,两人不约而同的想更贴紧对方,他降下身子推开她的大腿,轻轻舔起她慾望的核心。
「别……」她扭动身子,受不了如此剧烈的欢愉。
雪的气味惹得他越发兴奋,而她抖得像风中小花的身子,带给他无限的自豪。手指毫无预警的探入她的体内……
她止不住地颤动,「啊……我……」
趁着雪意乱情迷之际,跃身推入她体内。
那充实感令两人不禁低喊出声,心脏更是狂跳的喘不过气。
他拱起背,摆动腰部缓慢的撞击她。
「呜……」她绷紧神经,接受他缓而用力的折磨,张嘴大口大口的需索着空气。
情难自禁!他丝毫不掩自己对她的真情,完全披露情绪,只有她才能探知狂狼的真面目,清楚她对他的力量。
他忘情地唤出她的名字,求得解放。
她感受到他肌肉僵硬,更是扣紧他,双腿夹住远的腰部,拱起臀部接受他一波又一波的撞击。
他低吼一声,瘫靠在她身上。
她睁开眼,力气尽失,佣懒的拨开他披散的发丝,有种惊天动地的震撼感受。
他低头轻啄她的眼皮,喃喃道:「我太粗鲁了……」
「不会……」她闪着幸福的微笑。
他再次吻着她纤细的肩膀,手掌上下来回的抚摸,「这次我会小心一点……」
「咦?」她睁大眼。
他开始轻轻的抽动起来,眼眸中带有渐升的情慾。
她轻哼出声,沉溺在他的怀抱之中。
第九章
「小懒猪--起床了。」他掐住雪的鼻子。
她难过的扭动、闪躲着。「走开!」
「再睡下去,我可要生气罗--」远故意威胁道。
「喂!你真不讲理耶,昨天闹得不让我睡,好不容易才小睡几分钟又来烦我,真不体贴!」雪发着牢骚道。
「你已经睡掉半天了,再不来吵醒你……」他邪邪一笑道:「要是晚上反而吵得我不能睡,那组务谁来打理?」
她满脸通红的坐起来,「是你吵我!」
他挑高眉头道:「嫌我吵?那以後晚上你自己睡,就可以安安静静,高枕无忧如何?」
她咕哝一声道:「好啦!起床就是了。」
他莞尔的帮她穿好衣物,看到他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
她是属於他的了……
「为什麽非得要我起床不可?」
「你现在和紫交手,我想教你一些防身术。」
「不会吧?」要她学防身术?她的体育从没及格过耶!
跳木箱也会把箱子全都推倒,她行吗?
「要是有个万一,也不至於丧失性命。」
「可……是……」她支支吾吾的想逃避。
「我不想失去你,答应我--你会乖乖的学。」他眼神搜寻她,温柔的抚着她的发丝。
她被远柔情的眼神给打动、融化,谁知当初那个狂妄,又霸道得要死的男人,骨子里却藏着如此「深情」的性格,她被远的爱给灌醉了。
雪嘟起嘴道:「好啦……可是我还有三天就要上课了。」
「我会去接你,每天学一点好不好?」
远温柔的哄着她,怎麽叫她强硬的拒绝,只好硬着头皮点头答应了。
「不过我有条件。」
「你说。」原是该强迫,但他不想再用那种方式对她。
「我会好好学二天,第三天……你要带我出去玩!」她再怎麽成熟、懂事,毕竟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女。
渴望能有个平凡的约会,上上咖啡馆,去游乐园或逛逛原宿。
「没问题。」他一口答应下来。
「还有……」
他顿了一顿,有个不祥的预感。
「当天行程由我来安排,不准你带我去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他松下一口气,笑道:「我没有带你去过奇奇怪怪的地方。」
「有--那些地方太成人,我不喜欢!」
他莞尔一笑道:「不喜欢法国大餐,那你喜欢什麽?」
「游乐园、原宿、涉谷,我不要去银座。」
听完雪的要求,他差点软了腿,去那些年轻人的天堂,和他这老头子可说格格不入,他早过了坐摩天轮的年纪。
「不去,我就不练。」她和他杠上了,说什麽也要和他来一次甜蜜约会,烦透了上高级餐馆,她要属於高中生的约会方式。
他懊恼的耙了耙头发,带她出去当然不成问题,主要是安全上的考量……
一天,真的连一天让她回味的机会都不可以吗?
「你可不可以一天不要当狂狼!」她忍不住红了眼。
这话打动了他,雪才十七岁,要她承受超龄的负担,对她来说很不公平也很委屈,她是该拥有一般高中生的生活,无忧无虑的。
「好。」他答应,其他问题他会想办法摆平。
「谢谢!」她狂喜的尖叫一声。
为了这笑容,他头发多白了好几根,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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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练习的头一天,浑身腰酸背痛,还差点跌进院子里的池塘,远为了让她的学习更有效率,特地请光在他不在本家时,亲自教她。
粉好笑咧--
光要她扭开敌人的手臂,结果她反被束缚的更紧。
踢男人的弱点,踢别人都不中,上次踢远一踢就中?
再说到踹这脚上功夫,光说这是最简单的,要是被敌人由後扣住颈子,提脚踹对方的脚掌就没错,再以拳头攻击对方的鼻梁。
但一到她身上来使用,就不灵光,怎麽踹就是会先踩到自己的脚,拳头也不够硬,打不断鼻梁。
「救命呀--我不练了啦--」她坐在地上耍赖,被对手扳倒故意不起来。
光伤脑筋的皱起眉,要雪这种细致的玻璃娃娃练功,实在太折磨她了。
「唉--」光叹口气,说起来自己很羡慕雪,她长得好有女人味,而她--真是太粗鲁了。
突然政的声音插了进来,「练得怎麽样?」
「我不练了啦!」雪气急败坏的嘟嘴道。
「那可不行,你可能会单独面临很多状况,必须懂得保护自己。」政道。
「那真的很难学耶!」雪耍赖到底。
政苦笑,小声的跟妻子道:「我对年轻小女生实在搞不定,还是把她交给你了。」
「她已经尽力了。」光称赞道:「雪的环境不一样嘛!别逼得太紧。」
「对显东家来说,她太年轻了。」
「但远爱她,年龄不是问题,而且雪算是比一般十七岁少女,来得成熟、有主见。」
政微笑,他是默许光的话。
雪呆愣的凝视这对夫妻,她觉得光和政哥实在很配,两个人站在一块像幅契合的画作。
不知她和远看起来是不是像这样?
「每个人的另一半都是无可取代的。」光眼神充满爱意地盯着政道。
他伸手揽住光的肩,「没错,远的另一半是雪。」
这样每个人才会完整,光有所体会的想。
「你还有孕在身,只准你作口头指导。」他啄了啄光的脸颊。
「知道……别把我当成易碎品,我不习惯。」光撒娇道。
「总之小心。」政叮咛完便先行离开。
「你和政哥的感情好好哦!」
「怎麽说?」光回过神来,准备继续教课。
「他的眼光全放在你身上,你也是。」
「远不也把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你身上。」
「有吗?」
「当然,你是狼太太耶--而且他非常严重,眼睛老是黏住你不放,你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没想到那个花心大萝卜也有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