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路亢伤心的问着自己,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傻,傻到一点都没有发现事实的真相,如果她早点发现,是否就会不像现在一样,在束景星的面前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
为什么自己到现在为止,都还想着束景星对她的感觉?为什么她怕被他取笑,将她当成一个怪人?有谁可以告诉她,她为何在乎的事是她在他心中的模样,而不是在于他到底是不是机器人?
因为你对他动了心啊,希望在他的心里你是个女人,而不是一个怪人!一个小小的声音从路亢的心底出现。
不,不是!我难过的是因为大家都骗了我,将我当小丑一样的取笑;我难过是的因为望日他们一点也不相信我能带好他们,绝不会是因为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
没有眼泪,因为泪流不出来!
“吃饭了,路亢!:”突然,束景星的声音由房外传了进来,他还是担心她受到了伤害,这么久都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他有些不安。
“滚!”路亢将枕头丢向房门,大声喊首“滚”,她不要在听到他地声音及见到他的人,她的心好乱。
“路亢……”站在门外的束景星听着路亢一声声的吼叫,心里为那阵听来令人心痛的声音而焦急着。
“不要理我,你们都不要理我!”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因为他们什么都没有错,错在她自己,错在她自己的愚蠢,蠢到不知道现实与想像之间的分野。
再想起束景星曾经对她说过要她不要将现实与小说搞混的话,她现在终于明白发为什么了,他早知道她的错认,却一点也不愿意努力的让她明白她的错误。
一同与束景星站在门外的倪允真,轻拍了拍束景星的肩膀,安慰他别着急,但他同样也觉得路亢这回的反应似乎太激烈了些,她会这样,绝对不仅仅是因为她搞错了束景星的身分,也许是从未面对过的爱情的她,无法接受这突如其来的情潮。
“怎么办?”束景星束手无策的望而却步着倪允真,两个大男人都不知道要如何解决这个难题,只能互相摇头叹息。
“妈妈是不是不高兴我们自己去找保母?”走下楼来的望日担心的问着束景星。
“这……”束景星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只能频频说不,然后招乎着大伙儿去吃饭。
这顿饭大家吃得鸦雀无声,因为没有人知道现在路亢在做些什么,而他们担心。
“对不起,会搞成为样都因为我,我要是早点告诉她我的实验换败,也不会让她误会你,然后觉得我们都在骗她。”倪允真很无奈的说着。
“是我,我要是早点让她知道我是望日找来的,也不会这样。”束星星望着路亢的房门,幽幽的说着。
“认了,我们都有错。”倪允真耸耸肩,没想到他的探访之行居然会有这种后遗症,真是想都想不到的。“等她过两天心情好一点之后,我们再好好的请罪请罪吧!”
“你认识路亢很久了?”束景星突然问着,因为服真的很想弄清楚。
“很久喽!我们高中就认识了。”倪允真点起一根烟,缓缓的说着,“高中时我们在社团里认识,她那时就像现在一样,傻傻的,甜甜的,但满脑子的点子谁都比不上,有多少学长想追她,都被她以一句话挡了回去。”
“什么话?”
“她说啊!她这辈子只喜欢她哥哥!”倪允真微微笑了起来,这是什么烂理由,他到现在还不明白。
“你呢?”束景星也点起一根烟问着。
“我?我当然喜欢她喽!”倪允真很快的反应着,却发现束景星的脸有些僵硬,“不过她不会喜欢我的啦,我只是她的哥儿们,而且我当她是妹妹一样的疼爱,跟你不一样。”
“为什么你会觉得不一样?”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心事被另一个男人知道,束景星只是很想知道倪允真从哪里看出他对路亢的心情。
“因为至少我不会为了她而拿支网球拍就要跟不知哪里来的偷儿作战,然后要她站得远远的,我会拿两支,要她一起来!”倪允真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哦!”束景星跟着笑了起来,路亢真亏有了倪允真这个朋友。
“好了,也晚了,我先回去,过几天休息时我会再来,希望到时候小亢已经可能平心静气的跟我闲话家常,不再拿菜刀砍我。”倪允真伸伸懒腰,然后走到门口,却突然回头,“小亢真是个好女孩,你要多疼疼她。”
“我会的。”束景星竖起大拇指,然后看着倪允真迈着大步笑着离去。
他是会疼她的,只是他要怎么打破这个僵局者重点啊!束景星苦恼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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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机会在半夜来临,因为路亢还是受不了肚子的请求,在凌晨三点钟偷偷的溜到了厨房,打开冰箱,然后发现一客用保鲜膜包起来的咖哩饭。
望着手中的咖哩饭,路亢想着,这应该放在微波炉里就可以吃了吧!于是她又蹑手蹑脚的走到微波炉前,连饭带盘的放了进去。
但不知为什么的,微波炉里发出了一声怪声,然后小小的闪了一下火花,就完全静止不动了。
怎么了?路亢纳闷着,不会连微波炉都跟她作对吧!她今天已经够惨了!伸手想去将微波炉打开,却突然被人将她拉离微波炉三步之远。
“放开我!”不用想就知道这个手会是谁的。路亢冷着声音甩去来人的手。
“这样会烫伤的。”束景星温柔的说着,然后将插头拔掉,戴起手套将微波炉的门打开来,接着把饭端出来,“这种盘子不能放到微波炉里,而且保鲜膜也要拿掉。”
望着一片混乱的咖哩饭,路亢一点也无法将它与刚才看到的美味相提并论,而且束景星的语气中分明是骂她笨,不要以为她听不出来,虽然她知道自己真的有点笨,连这种小事都不明白。
看着低着头闷不吭声的路亢。,束景星知道她饿了,“我帮你炒个饭,你等我五分钟。”
“我不吃了!”路亢赌气的说着。
“你不是饿了吗?”束景星知道她气还没消,便和声问着。
“我饿不饿不关你的事!”路亢转身就走,他对她那么好干么?他真以为她不知道他是在笑她吗?
“我是保母,当然要为主人服务。”束景星看着路亢气嘟嘟的脸,一点都不知道他又哪里说错话了,只能呐呐的陪笑着。
“保母通常一个多少钱?”突然,路亢记了起来,束景星到这里以来,她都没有付过他薪水,而且还让他住在仓库里,这好像不太对。
“不一定,看人吧!”束景星搞不懂为什么路亢会这么问他。
“那你要多少钱?”
“三万吧!”束景星故意缩水的说着,否则以他平常的价码,起码也要五万起跳,因为他可是跟普通保母不同的。
六个月乘以三万是十八!路亢惊讶的想着,天啊!她还不知道要这么多钱耶!可是他确实是值得,他将这个家里安顿得这么好,当下,她纠走到房里,开了一张二十万的票子,然后走出来,“拿去!”
“这是什么?”束景星看着手中的支票,不明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