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难道就这样任他欺负到底吗?
“你是我的!”他的表情有几分凶狠霸道,“你怎么可以要我走?我不许你这么说!”隔着柔软的布料,揉握着她敏感的丰盈,感觉她颤抖的身子,他才能确定她仍在他的怀里。
“不!我……不要你……”她咬着牙说道,想到他的婚的,一颗心剧烈地疼痛着。
胸口突地一痛,公方浩隔着兜衣,用力地吮住她高耸的丰盈,她惊喘了一声,若非他及时掩住她的唇,她便要尖叫出来了。
她紧咬着唇,抑止羞人的呻吟,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他的口中传来,他的舌灵活地拨弄着兜衣下的蓓蕾,羞涩的蓓蕾在他霸道的诱惑下,缓缓地在他口中绽放。
“不!你……唔……”
上官洁羽全身像是着了火,无助地拱起身子,细白的贝齿深深地陷入柔软的唇瓣,他的指尖却撬开她紧咬的牙关,温柔地抚摩她口里的丝滑,搅弄她毫无防备的丁香小舌。
“不,不可以……”
上官洁羽模糊地抗议着,双手无意识地抓扯着他身上的衣衫。羞涩的唇瓣随着他的引导不由自主地吸吮着他的指,细嫩的舌尖舔过他粗糙的指茧,酥麻的刺激让两人同时呻吟了出来。
“你是我的!不许你忘了我!”
公方浩在她的胸前喘息,低下头咬住她胸前的兜衣,猛地一抬头,轻易地就将那件碍眼的兜衣扯下来,雪嫩的盈白映入他眼中,两朵盛开在雪峰顶上的艳梅几乎让他的眼瞳喷出火焰。
“不!浩……求求你……”
她语音哽咽,不停地摇头,在他的身下辗转翻腾,半裸的身子承受他热焰般的眼光灼烧,她怀疑身子是不是就要燃烧起来了。
“求我什么?”他双手捧起她胸前的丰盈,舌头占有地在她圆润的蓓蕾上爱抚。
“放……过我吧……”
她昏乱的摇着头,没看见他眸中闪过愤怒的火光,他危险地眯起眼,带着火焰的大掌顺着她摆动拱起的身体往下搜寻,探入亵裤里,覆上她双腿间的花瓣……
“不……”她身子猛地一震,柔软的娇躯冻结似地僵硬着,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似乎不相信竟有人能这样碰触她。
“羽儿!”他轻唤着她,低下头来厮磨着她的唇,手指同样温柔地爱抚着她隐密的花瓣,她突然哇地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她哭得肝肠寸断,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眸中惯有的不驯光芒却被伤心取代,公方浩顿时感到罪恶。
“别哭了。”他低声道,紧绷的嗓音中有着难以察觉的难受。
“你……你欺负我……”她委屈地抽噎着,泪水无论如何都止不住。
“我……对不起!”公方浩拉起棉被裹住她赤裸的身子,歉疚地吻着她的头发,“羽儿,我……害怕会失去你……”
要了她的心还不够,还要占了她的人,得要在自个儿的领域上留下记号才能安心,这该算是男人的劣根性吧!
“我也不想失去你,可是……”上官洁羽一脸哀伤,哽咽地说:“你……不属于我……”
“我是属于你的,”公方浩深深地凝望着地的眼,眸中有着最诚挚的誓言,“今生只属于你一人!”
“浩……”上官洁羽透过泪眼凝望着他,眼中满是似水柔情。
“你爹对我有意见,你更不能放弃我!”公方浩温柔地拭去她的泪,“别让我一个人为我们的事去努力,我需要你的帮助——”
“浩!”
“等我!”公方浩深情地吻着她,“我一定上薪城向你爹提亲!”
☆ ☆ ☆
阴沉、昏暗——
公方浩悠悠地转醒过来,首先入眼的是破旧的车篷顶,然后感觉到身下的震动,才知道他被人丢上马车了。
昨夜他从上官洁羽的寝房出来之后,便立即被人迷晕了,想必是段刚搞的鬼,这会儿又将他丢上马车,是要把他载到哪里去呀?
他翻身坐起,却感觉到全身虚软无力,前方的车夫听到了声音,停下马车,掀起驾驶座及车厢间的布帘,递进来一个葫芦。
“公子,朝阳城快到了,少宫主吩咐过,要你一醒过来就将这药酒喝下去。”
“药酒?”公方浩接过葫芦,一听到是段刚所给的,立即将葫芦扔到一旁,“不必了,谢谢他的好意。”
车夫笑了笑,“公子,你现在是否感到全身虚软无力呢?”
公方浩愠然道:“段刚对我做了什么?”
车夫连忙解释:“公子可别误会了少宫主的一番好心,他可是为你好啊!”
“为我好?!莫名其妙地将我迷晕,我这会儿全身虚软得半点功力都没有,这叫为我好?”公方浩没好气地道。
“所以少宫主才要你一醒过来就喝下药酒,好解你身上的迷毒啊!”车夫悠然地说道:“少宫主是担心公子重伤未愈,又得东奔西跑没能好好休养,怕你伤了身子骨,对你日后恐怕有碍,所以才迷昏了你,还命我将公子送回朝阳城,让你好生休息又不致误了行程,你瞧!这会儿朝阳城已经在眼前了,你身上的伤也好了大半,这可是少宫主的神医妙手,才能让你好得这么快呀!”
“朝阳城到了?”他到底被迷晕了几天?
公方浩从车窗看出去,果然看见熟悉的城墙,不禁愣住了。
车夫看见他诧异的模样,不禁得意地说道:“少宫主使毒的本事已达炉火纯青的地步,他要让人昏迷三天,那人就不会在第四天醒过来,公方公子还是快些喝下药酒,解了迷毒,也好进城办事去。”
公方浩不悦地哼了一声,拿起葫芦,技开塞子,一仰头便将药酒全灌下肚,瞬间,一股热气徐徐自丹田而上,略一调息,发现功力似乎还有大增之势,对于段刚的毒术与医术皆至出神入化的地步,他不得不佩服。
“成了!”公方浩道:“你送我到这儿就行了,回去代我向你家少宫主说声谢吧!”
说完,身子已窜出,落在马车之外,他抬头看着熟悉的城墙,心情却是十分复杂。
当日他逃难似的离开朝阳城,没想到这么快便回到朝阳城,离开的这些时日,他刻意地隐藏行踪,更不曾打听有关朝阳城的一切,如令他却不由得担心了起来,担心大哥尚未解泱他们兄弟俩的婚约束缚,担心大哥真狠心地将他丢给公方艳,虽然大哥曾经表示过,他有法子可叫晋源伯父心甘情愿地同意退婚,但是,万一不成的话,那——
他归心似箭,心中又着实犹豫。万一婚约仍在,他这时候回去,会不会刚好自投罗网?
公方浩迟疑地缓下脚步,一个小小的黑影却突然扑到他的怀里,一名身材壮硕的莽汉冲了过来,差点撞上公方浩。
“哇!不是我!不要打我——”
那是个又瘦又脏的小乞儿,一扑到公方浩的怀里立刻敏捷地绕到他的身后。
莽汉及时稳住了身子,随即破口大骂,“小鬼!我的钱呢?你上次偷了我的钱,快还给我!”
“不是我!我没偷你的钱!”小乞儿害怕地哭叫着,他两手紧揪着公方浩的衣服,瘦小的身子害怕地颤抖着。
“呸!上回你一撞倒我,我身上的银袋就不翼而飞了,不是你偷的,还会有谁?这会儿可终于逮到你了!”莽汉伸手就要从公方浩的身后抓人,“今儿个你若是不把钱还给我,我就剥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