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为什么瞒着我嫁人?」
「我没有要瞒着少爷,只是……只是我觉得这是件小事,不需打扰少爷。」管芙儿答得心虚。
「小事?你忘了我们同床共枕了多少夜吗?你竟说这是小事?」
登时所有敲锣、扛轿的人都竖起了耳朵;哦!原来他们有私情……
天哪!喊得那么大声,她还要不要嫁人啊?她脸红似死虾。
「说!为什么瞒着我嫁人?」他认为管芙儿如此急着嫁人必有隐情。
对于莫逸轩的咄咄逼人,管芙儿也火大了,「我年纪大了,再不嫁人就嫁不出去了,如今有人要娶我,我当然急着嫁掉,行不行?」
莫逸轩愣了一下;年纪大?是喔!芙儿和他年龄相仿,再不嫁掉的确有点老,只是……
他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再深吸一口气后火速冲到还骑在马上、满脸麻子的新郎面前。
他怒指坐在马上的新郎,「就算年纪大急着嫁,也不需嫁给这种人吧?」芙儿是瞎了眼吗?他有比他差吗?
管芙儿也冲出轿子,气愤地说道:「他有什么不好?他温柔、他体贴,虽然人丑了点,但他气度大,肯收留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惊觉说溜了嘴,管芙儿立刻以手捂住嘴巴。
霎时,敲锣、扛轿的人全将目光移向管芙儿的肚子:哦!原来连孩子都有了!然后,他们再将同情的目光栘向新郎,众人心想:这会儿新郎看起来怎么会有点像乌龟啊?
莫逸轩眯起眼,目露凶光:他咬牙切齿地道:「管芙儿!你的意思是你想把我的骨肉栽到这麻脸家去?」
管芙儿先点点头又摇摇头:天啊!她可不可以找个地方躲起来?
此时,新郎嗫嚅的声音传来:「表妹,你还要不要嫁?吉时快过了。」
「嫁!」管芙儿回答。
「嫁!」莫逸轩回答。
管芙儿诧异地瞪大眼;他也叫她嫁?他果然不喜欢她和孩子!思及此,她不禁悲从中来。
莫逸轩转过身朝新郎吼道:「还不脱下来?」
「脱?脱什么?」新郎会意不过来。
「你身上的新郎服!难不成你真想娶我的女人?」
闻言,新郎感到十分为难。
莫逸轩又道:「如果你脱下来,你的损失我十倍奉还,如果不脱,我马上上衙门告你诱拐我未过门的妻子!」
闻言,仍坐在马上的新郎迅速地脱下新郎服,没有丝毫犹豫。
他说什么?未过门的妻子?少爷说她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莫逸轩穿上新郎递过来的新郎服,没好气地道:「有孩子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像那种不肯认帐的人吗?」
「我以为……我以为你不会要我,你连纤纤姑娘都不要,怎么可能会要我呢?何况,你对我好坏,你知道吗?」管芙儿委屈得想要流泪。
莫逸轩心疼地将她拥进怀里并且深深自责,他如此残忍地对待她,还故意忽略她在他心中的地位,直到听见她要嫁给别人才惊觉他不能没有她。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如此对你,你是我的妻,我只会对你好。」
「可是,你有时候对我很冷漠。」
「对不起!我会改,改到热情得让你受不了。」
「可是,你经常用冷眼看我。」
「对不起,如果我再用冷眼看你,你就拿刀挖了我的眼。」
「可是我打不过你,你有武功。」
「我会教你武功,让你和我一样厉害。」
「真的?好!你要教我那个手指一划东西就飞出去那招。」
「好!只要你喜欢,我就教你。」
「唔……你突然对我那么好,是不是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
莫逸轩有些啼笑皆非,之前她护子护得宁愿不嫁他,现在她又吃起孩子的醋,他决定封住她的嘴巴。
众目睽睽下,他以吻来证明他对她的爱……
于是,一旁的人开始故作闲扯、打屁样,可是眼睛仍控制不住地往那对仿佛粘在一起的人儿看去,想看看他们何时才会分开。
良久——这队略嫌寒酸的原班人马,又开始敲锣打鼓地改往莫府的方向移去。
【全书完】
殊苗的自白 殊苗
呼——终于完成殊苗的第二本小说,和前一本一样,这本《少爷的奴儿》仍有些闲扯淡的成分,希望读者对这样的写法不会太排斥。(殊苗一向很谦虚)除了谦虚,殊苗还有一项优点,那就是诚实,所以殊苗要自动招供,在这本小说里殊苗有三点无知之处。
第一个无知之处便是殊苗没吃过狗肉,所以不知道狗肉是何滋味;只是听老公形容便写进书里了,如果殊苗形容得不太对,希望吃过狗肉的朋友多多见谅。
第二个无知之处便是殊苗没嗑过鸦片,不过却亲手拿过,不!别误会,我不是贩毒者;殊苗之所以拿过鸦片,是因为我已经过世的父亲,在他癌症末期时,医生开的止痛药便是鸦片。当时拿着那一小包白药包,殊苗心情很沉重,也因为看过父亲的痛,所以殊苗便有些「变态」地将男主角病发时写得很痛、很痛;如果读者看到这段觉得有些凄惨,那就请跳过去别看了,如果已经看了,那就试着忘了它吧!
第三个无知之处嘛,就是殊苗不知道苏州是否常下雪,不过据友人的描述,大陆往年经常下雪,这几年因为温室效应,大陆的南方能两三年下一次雪就很了不起了。
对于殊苗的自白,读者不知满意否?如果不满意,那就把书丢掉;如果不喜欢本书的内容,那也请把书丢掉好了;如果不喜欢主角的性格,也把书丢掉算了;如果不喜欢殊苗……请你们也隆重地把书丢掉,呜呜……殊苗一定会更努力地写出更好的书宝宝来答谢各位的「丢书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