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打响知名度耶!
“小明,恭喜你终于康复了,断掉的腿再次复健成功。”
重重的大掌往方阳明背上一拍,揶榆的笑声当场让她脸色难看,她转头怨视赐她可笑小名的缩头乌象,什么叫不会有人联想到。
连续被笑了好几年了,一颗破碎的心早已失去复元功能了,都是她的错。
“呃!亲爱的小明同学你大人有大量嘛!鬼言鬼语不可听信,我请你喝可乐消消气,重量级的喔!”宋怜怜指天立誓绝非故意的。
这还差不多。方阳明在心里回答。
“我长得像鬼吗?亲爱的宋同学。”一向爱搞怪的罐头王子逗趣地扮鬼脸,学她口气一嗲。
好冷哟!超肉麻的。“宋同学没空理你,她要请我喝可乐吃披萨。”
哪有,只有可乐啦!她是一级贫户。
不过宋怜怜还没来得及摆出灰姑娘嘴脸哭穷,长相不差的罐头王子发出鬼吼鬼叫声一几。
“你在开什么玩笑,咱们小气系花几时中了头彩,你不怕到时是她请客你付钱?”真是不知民间疾苦的小明。
知我者,罐头也。没错,没错,重量级的可乐,路边摊价格,冰块多加一点就满像一回事。
老神在在的阳明露出连夫人式的可怕笑容,皮笑肉不笑的说:“我找她美丽的男友付帐。”
“喔!形影不离的性感尤物。”吸!口水差点流出来,令人愕惜。
不只是他,包括系上所有的同学和老夫子都掉了下巴,不敢相信高挑的骨感美人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中华民国的警察。
有一度他们笑闹着要验身,结果当下前排的烈士阵亡了,后排的勇士却步,因为过肩摔真的很痛,手刀一劈更是常人所无法忍受的悲惨。
如果大伙早知道她男友的脾气一等的糟,他们死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是温馨接送情,你都不看电影呀!”没知识,没学问。
他做出帅帅的甩头动作摆了个姿势。“小明同学,你今晚有空吗?”
“到西元三千年前都没空。”她对痞子没兴趣。
“宋同学,你的小明好无情,居然拒绝我这位热情小生。”没、眼、光。
咯咯笑的宋怜怜收好课本,在下一节课学生到来之前和两人走出教室。
这次她避走血腥的相思林直走林荫大道,两旁的微风徐徐吹来,她没告诉好友,她一直有被人盯着的感觉,生怕他们为她担心。
“别理他,你男朋友几点要来接你?”有热情没感情,她宁可把美好时光浪费在欣赏美丽的事物上。
看看蓝蓝的天空,宋怜怜心口有一阵忧郁。“临时调了课来不及通知他,大概还得等上一小时。”
他一定会气得咆哮,认为她不保重自己让“不明物体”有机可趁。
她是不懂他为何慎重其事地一再叮咛她出入要有人伴随,不可落单地站在人少处,而且要她提高警觉注意四周有无陌生人。
不过他的反常行为让她有种异样的感觉,“不明物体”应该是人,而非她以为的无形物。
唉!她好像有点爱上他了。
她是迷恋美色的长辫子姑娘啦!
挺害操的。
他是爱她的吧?否则他何必紧张兮兮的跷班接送她,台湾警察可没那么闲。
不管了,下次逼问看看。
年纪虽小她也很爱慕虚荣的,打工兼逼奸……啊!口误,打工兼逼出一句我爱你啦!小心眼的她可不许人家不爱她。
好吧!她承认贪恋美色。
来口伐她呀!
美到最高点,心中有爱。
第七章
人在倒霉的时候喝凉水也会呛到,她发现再多的平安符也没用,老天对坏人的保佑比较多,让善良老百姓成为刀俎鱼肉。
不知道路有多遥远,颠颠簸簸好似在造路,她记得有条四线道要拓宽,来往的车辆十分频繁而拥挤,常常造成塞车现象。
透过车窗往外看,天空是阴沉晦暗的,朵朵白云散步其中。
鸽子,是都市里常见的布景吧!
早说她嗅觉灵敏的连一公里之外的气味也闻得到,常跑法医室的她对哥罗芳的味道并不陌生,即使身处于汗味、香水味之中,隐隐约约的气味难逃她的鼻子。
危险将至前的警讯让她想呼救,但是环顾四周的人潮竟在她没发觉时散去,三三两两的小孩、老人自顾不暇了,哪能帮忙她。
都怪她太逞强了,忽略心中的隐忧挥手和方阳明道别,半瓶的可乐犹留有手的余温,以为大白天又在市区不可能发生意外。
谁知意外还是找上她。
“阿冰,你可不能骂我,我的遭遇比‘历经沧桑一美人’悲惨十倍,我真的好可怜哦!”
自言自语的宋怜怜佯昏的只张开一条细小跟缝窥伺环境,冷气及颠簸声掩去她蚊鸣似的自怜,乖乖的当个昏迷人质荡来晃去。
哥罗芳蒙上口鼻之际,她假意的挣扎几下,闭气对她来说真的很辛苦,她差点因忍不住而大口呼吸露出破绽。
幸好有烧香有保佑啦!在她快断气的前一刻,身后那只手怕人起疑赶紧移开,她才顺利逃过一劫,不致香消玉殒。
由跟角余光看去,她看到前车有两颗染了发的人头晃动,以双目的能见度看来是一男一女,男的那人耳戴金色龙环肤色黝黑。
他好像受了重伤,呼吸十分沉重,身上微略带着一股古柯碱的气味,她确定他有吸毒的习性,而且时日不短已上瘾了。
驾驶座上的女人蓄着齐耳头发,要不是一股紫萝兰香味飘散在空气中,真不像是一个女人。
她想起了同样没有女人味的暴力警察,哀悼此刻的失去自由,如果有所选择,她宁愿遭警察持枪威吓,也不愿搭乘死亡小福特。
突地,她察觉前座有着移动的摩擦声,连忙紧闭双眼当有呼吸的尸体。
“你用多少哥罗芳?”男子的咬字十分清晰,字正腔圆。
“够她睡上一天了。”省得醒来碍手碍脚。
好浓的外国土音,不自觉皱起眉头的宋怜怜有点可怜她伤了喉咙,嗓子可能被铁钉刺过才沙沙哑哑。
“对她而言会不会药剂下重了,她看起来没只麻雀大。”太过容易致命。
你……你不要侮辱我的美,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好歹她有三十四C,人家阿冰说大小适中刚刚好,一手盈握。
呜!美丽的骑士何时才来解救落难的可怜公主,她的背震得好疼喔!
人家电影上的坏人不是都很有钱,要嘛宾土,不然凯迪拉克,至少也要是部拉风的流线型跑车,被绑架的人才显得出身价不凡。
可是他们开了一部车龄少说超过十岁的老爷车,喘息声比A片上呻吟的女音还惊人。
她被亏待了,下次得先商量好换部好车她才肯就范,否则委屈了她的小屁屁会生不出小孩,第一个哭死的一定是她“年高德劭”的爷爷。
“哼!心疼了?”女人的哼音中满是妒意。
“是心疼了,你瞧她的皮肤多细致白皙,不像我们那里的女人个个粗手粗脚。”她正是他喜欢的类型。
果然红颜祸水,皮肤白也有事。
女子扬高声音不太高兴的猛按喇叭。“你在隐射我粗鲁不堪吗?”
“娜莉,别忘了义父的教诲,形色不露于外,你失态了。”夜鹰讽刺的语气中添了难辨的苦涩。
没人甘愿走向与毒品为伍的不归路,他别无选择地成为别人扩张势力的棋子,宛如傀儡般任其摆布无自己。
纵使有心回头也来不及了,他已是名副其实的毒人,只要一天不吸毒便四肢无力,心神涣散地做出自残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