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养你谁养你?”他又忍不住激激她的头。“你想找谁养你?你梦里的男人吗?!
“什么我梦里的男人,”他不提她还不会脸红,他一讲,她的脸很快就红透。“你别乱讲。”其实她梦里的男人是他耶,不过她是女孩,怎么可能会舔不知羞的大方说出。
“哼,还脸红,就不知你梦里的男人是不是有我这爱你。”对,他就是吃醋,嫉妒能出现在她梦里的男人。
想着,他的火气也跟着上来,被子一掀准备离开,省得自己被嫉妒的醋淹没后错手掐死她。
“笨蛋!”伴随娇怒的是一颗枕头直接命中他脑袋。“是谁要我别胡思乱想,那你呢?笨蛋!”
惊喜点燃他的眸子,齐纳迪旋身讶异的看她。
“我还想睡。”说着,她被子一蒙的遮住满脸飞霞。
“睡什么睡,都睡了一天。”重新走回床上,他扯开被子,而她的动作更迅速的干脆拿起枕头把脸捣住。
“你想闷死自己还得看我愿不愿意,”他霸道的取走枕头,终于看到一张早就红透的脸。“你自己说还是要我逼你老实招供?”
“耶?”还威胁耶,她田逐棠吃软也吃硬,可这节骨眼,怎可以这快松口的让他抓到把柄。
“不说是吧?”齐纳迪笑得邪恶,双手悄悄摸上她仅穿内衣的胸脯上。
“本来就是,”她嘟着嘴倔强的说:“你管我要梦到谁?”
“是这样啊……”尾音拉得长长的,手早俐落的推开她身上碍眼的内衣。“既然那样,那我自己创造你的梦总行吧?”
“你想……”胸前一阵骚动,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早被人轻薄去。
“不想干么,只想爱你。”他邪恶的笑着,灵活的手指忙碌的轻捻红梅。
她狠狠抽气,全身的感官全都停滞在他捻挑的瞬间。
“喜欢吗?”他挑情的贼笑,头一低直接合住手中红梅。
“晤……别……”当他挑情的含住她敏感部位时,她全身颤抖后情不自禁的挺起迎向他的抚弄。
她的配合让他满足的露出自大的笑脸,空下的手开始不规矩的向下滑动,直接深入她的底裤内。
她震撼之余本能的缩起身子想逃避他过分亲密的抚弄,而他霸道的用强壮的大腿压制住她的逃避,手指放肆的欲探人田说棠湿润的隐密处。
“让我爱你。”放弃继续挑弄被他把玩到硬挺的红梅顶,改轻啮她细嫩的脖子。
“可是我……”她害怕即将而来的未知事,紧张的眼睛紧紧闭起。
“别怕,我会教你。”他说得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因为他就是个采花郎。
他的话让田标棠警觉的睁开眼抬起头,有些恼怒的推开他。
“我不要做……做那档子事。”她倔强的嘟嘴道。
“棠棠?你难道不知道男人到这种地步,忍住会很伤身?”握起她柔柔小手,朝自己热辣辣的地方一摸,平常因为工作关系看惯了男人的那里,但实际上摸了火力全开的东西时,她的脸越烧越红。
“夏医师说你不能‘轻举妄动’至少得休息半年。”感谢他这么大方的提醒她,她飞快的缩回手时,掌心还能感触到热辣辣的跳动。
“蒙古医师的话岂能尽信,”开玩笑,要他天天面对她却不能碰,让他死了还比较干脆。“乖,我早没事,不信,你亲自检查。”说着,他准备将自己可爱的四角裤脱下,好让田逐棠亲自检查他的患部。
“喂,我现在不是护士了,”她红着脸拉起被单遮住自己的赤裸。“记住,是你害我没工作的。”
她站在床上高高俯视他,眼睛却无意的瞄到他一柱擎天的象征。
“棠棠,别这残忍,”他柔声乞求着,这全都是为了他可怜的小弟弟着想啊。“快回来。”
齐纳迪动手拉她,田谧棠因而重心不稳的跌到他身上,一个屁股的直接压坐在他趾高气昂的宝贝上,当场,他又快痛昏了。
“都要你别乱来的,活该。”她心疼的抽走他捣住下面的手,果然又见到红肿一片。
她把被单在胸前打了结,准备去找冰块和毛巾,欲替他冰敷治疗的手却被拉住。
“等等就没事,别大惊小怪,”他虽白了脸,但还是强忍痛苦的制止她。“现在痛的不是上回那里,而是这里,曙,你安抚安抚他就好。”说完,他又拉着她的手直接按住那儿,这回她不敢乱跑。
“哪有这种事。”她当然不信他胡诲的话,但还是乖乖的任由他摆弄。
“暗,这样我不就舒服了。”他握着她的手上下缓缓移动,她脸红心跳,他满足的不断低吟下,半推半就完成了他们的第一次。
“少爷。”管家恭敬的鞠躬,视线没半丝落到躲在齐纳迪后头,满脸娇羞的田谧棠身上。
“我们饿了,等等让……”齐纳迪开口道,却被躲在他后头的人激了戳背,停止声音。
“我想出去吃饭。”她紧贴着他的背,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
“在家里吃不是很好?”他皱眉,搞不懂她脑袋在想什。
“可我想吃普通一点的东西啊,”她不开心的嘟嘴道:“这么晚了还麻烦厨子不好吧?”
齐纳迪看看她仍旧发烫的脸,突然知道她在想什,他笑笑的同意。
“不准吃夜市,其他都OK。”他让步,但唯有这点他可不让。
“小气鬼,”她的希望被打败,也只能嘟着嘴跟着退让。“不要去什么大饭店高级餐厅就好。”
“都听你的。”他握住她小小手心,正准备朝外走,却见到一脸歉然的门房警卫挥汗和一脸傲然的许琉访走进。
“少爷,对不起,我想阻止,可这位小姐却说她和您约好。”
田谧棠一眼就认出甩她巴掌的女人,而她的来势汹汹让她很下意识的闪到齐纳迪背后寻求保护。
“你真的这么狠心,断了我的生路?”许琉访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
“若不是你做的太狠,我也不至于对你太差劲,只可惜你不长眼睛,不知道哪些人不该惹。”齐纳迪一反对田浇棠的低声细语,他冰冷的口气足以冻死许多人。
“我不是故意要让……”许琉访急着开口,却还是立刻被打断。
“管家,送客,以后闲杂人随便闯入,把狼犬放出来。”他压根就不想理会她,甚至嫌她浪费自己太多宝贵时间。
“狼犬?哇。”田谧棠小小声的惊呼,躲在他背后门笑。
真狠,狼犬,噗。
许琉访黑了脸,也知道自己颇不受欢迎,但她还是勉强维持自己的气势。
“不要以为你玩弄了我,就可以随便要扔就扔,”她昂起高傲的下巴:“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不是你能承担。”
“欢迎赐教。”他齐纳迪什都不讨厌,就讨厌趾高气昂,随便乱放话的女人。
田谧棠悄悄探出头,又很快的缩回脖于,上回那记火辣辣的巴掌可让她记忆犹新啊。
不过为何她老是觉得那个凶巴巴的女人很面善呢?
“你,都是你!”见到一脸无辜的田谧棠时,她气愤的想直接抓住她。“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凄惨!”
齐纳迪高大的身子适时挡住许琉访的怒爪,他反捉住她的手腕施力。
“不要等我真正发火,否则难看的只有你。”他阴狠的警告,掌心的力量仿拂要将许琉访的手腕给折断。
“痛……”许琉访吓得连冷汗都冒出。
“滚!”他用力一推,她马上狼狈的奔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