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呵,我老奶奶也给过我嘛。」她开心地用手指轻沾一些,然后对着眼前壁炉上方的大镜子轻巧地涂抹在自己的伤处。
「老奶奶?」盛威淡笑地抬眉反复这个名词。
「是啊,」她根本没发现自己的身世有可能泄了底,还是一脸开心的继续抹着百花香玉露。「老奶奶说,女孩子最重要的就是脸蛋,所以宠溺我的她总让人定期送来百花香玉露。」
「你的老奶奶没和你们住在一起?」他又设下陷阱引诱她跳进去。
「老奶奶?」她突兀的皱起眉头说道:「老奶奶在北京城啊,怎么会和我们住在一起。」
盛威聪明的不再继续问,他要先去调查,再伺机而动,雷舒寰的身世绝对和大清王朝有关。
「想要擦澡了吗?看你是要我动手,还是请女仆来帮你?」他低声问道,看她羞赧地红了脸,他就知道答案了,拉动床头的响铃线,把女佣叫了进来。
「嗯!」她很快的响应,让女仆瞧着身子,总比被他瞧见得好,可才偏过头,她又想到一件事,「你有请人回家告诉我阿爹我受伤留在这里的事吗?」其实她最担心的还是她父亲会因为烦恼她没回家,而误了自己的伤。
「有,我请田先生帮你回家告诉你阿爹。」她是个孝顺的女孩,盛威想着,大掌地温柔的揉揉她披散的乌黑长发。
「田伯伯啊。」她敛下眼眸,明知道他会派田中钦通知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他和父亲有些交情,但不知为何,她一知道通报的人是田中钦时,心头就有一股不舒坦的感觉。
「谢谢你。」
「应该的,是我害你摔倒,不是吗?」他起身前飞快地在她脸上印下一吻,然后才站直身。「女仆待会就来帮你擦身子,晚些时候我再过来帮你擦药。」
「嗯。」她乖巧地点头,眼神有些眷恋地望着他离去的身影。
很下意识的,她伸手摸摸被亲吻的脸颊,好奇妙的感觉,因为没有人这样吻过她,包括她阿爹在内……═════*:═════*:═════*:═════盛威的卧室?N在雷舒寰善伤的房间隔璧。他让雷舒寰住的卧室不是客房,一般客人来访他都安排在一楼主客厅旁,可以直接走到后花圃的房间,而他让雷舒寰住的卧室是给女主人用的,在英国,夫妻俩并不时兴同房,他们强调拥有各自的私密空间。
这两间房间的中间除了衣帽间外还有一间沐浴用的浴室,所以他现在有点后悔了,女仆因为要替雷舒寰擦拭身子而放水的声音,都能要命的让他备受折磨。
他不该对她这么着迷的,盛威用力地握起拳头懊恼的想,他在英国还有婚约,有个未婚妻在,他不该招惹她的,可是那股莫名的情愫却让他失去该有的判断与理智。
雷舒寰娇俏的笑声正开心的透过薄薄的木板清晰的传进耳里,他一咬牙,做出了他认为对得起自己,却对不起雷舒寰的事--他悄声走到衣帽间去,坐在里头的小圆椅上,眼睛正对着浴室偷窥!
上天明鉴,要是他这种见不得人的行为被他手下知道的话,真不知他们会怎么笑话他,只是他忍受不了这种情愫的挑动,还有下半身坚硬挺起的难受,他知道自己很自私,只是他把自己的行为解释为人之常情,天底下男人都会做的事。
衣帽间和浴室中间只隔着一道直上天花板的屏风,以前这碉堡的主人这么设计是为了在沐浴净身后可以直接走到衣帽间着衣,省却穿穿脱脱的麻烦,但之前的设计者绝对不会想到这道若隐若现的屏风却成了偷窥者的最爱。
她曲线毕露的身子背对他坐在矮凳上,及腰的发瀑若隐若现的亲着她雪白的肌肤,形成一幅惑人春光,让他看得血脉喷张。
盛威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行为,因为胯下的男性欲望肿痛不已的折磨着他,而雷舒寰娇嫩的笑声依旧阵阵人耳,突地她起身转过头,准备让女仆帮她穿上衣物,那带着水珠的柔美身躯,就这么活色生香地呈现在他眼前,那浑圆的胸脯、娇艳的……天啊!他豁然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闪进浴室里,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挥走女仆后,他拿起大毛巾从后头包住她。
「啊!」突然被人从后头用力抱住,雷舒寰纵声尖叫,她努力地想要挣脱,无奈的是抱住她的人丝毫不因她扭绞的动作而放松。
「我要你。」他邪魅的沙哑声音从她耳旁灌进。
盛威对她如小蚂蚁般的力气一点都不看在眼里,他只知道自己要她,而且得尽速,要不然他的下半身会因为欲求不满而爆炸。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委屈的眼泪滚滚滑落,她以为他是个好人,所以才没坚持要田中钦带她回家的,没想到自己真的是太天真了,把自己当成一只肥羊呆呆送入贪狼嘴里。
「我要你。」他就像宣示般的将她扛上肩头,就像扛一袋米一样容易。
她娇小的身子除了重要部位有大毛巾遮掩外,其它的诱人胴体全暴露在空气中,不过,其中最引他注意的是,她那双因为缠足而有些变形的小脚,因挣扎而在半空中飞舞,煞是诱人。
他将她放在他卧室的巨床上,因为用力过猛,雷舒寰的身子在弹簧垫上弹跳了数下后狼狈地撞上床头,痛得让她红了眼。
她想逃,所以拚了命的向后靠,盛威怎么容得下她亟欲逃脱的心,一手拉住她未受伤的脚。
「女人的脚,怎会这么小?」他赞叹着细细把玩雷舒寰的弓足,着迷不已,不懂为何她的脚可以小到放在掌心中把玩?
「放开我……」她害怕地开始颤抖。
对自己缠足的脚丫子被个男人放在手中亵玩,她感到又伤心又羞怯,这下她清白的贞操全毁了,即使她现在还未被强占身子,但在她全身上下几乎被人碰过的状况下,她已经无法苟活于世上。
「嘘!」他要她别说话,然后粗糙手指轻轻抚过那几乎消失的脚拇指上。「这美丽的小脚,想跑也跑不远吧。」盛威近乎哺喃自语。
「呜……」雷舒寰呜咽着,却无法用哭声改变她的命运。
盛威已经沉溺在她可爱的小脚丫上,对她的哭泣置若罔闻。
「这样的小脚,才会有掌中舞吧?」对中国历史稍有研究的他,对着她光滑白皙的脚丫子低喃着。
他知道其实中国女子缠足都是因为男人变态的控制欲,他们不喜欢自己的女人跑太快、太远,喜欢羸羸弱弱的,走起路来还需要侍儿搀扶,这种病态美能够满足男人的虚荣心,以前,他对这种心态嗤之以鼻,但现在,他竟意外的发现自己也喜欢这种比巴掌还小的弓足。
人家说,老太婆的裹脚布又臭又长,今天他没见到雷舒寰的裹脚布,但却发现她的脚底板有股馨香,令人低回不已。
「你的脚儿,好特别。」他邪恶的舔吻她的脚尖,引得她心中一阵悸动。
「啊……」她小声的叫着,不敢大声引起外头人的注意。
他的动作实在太猥亵,雷舒寰瞇起眼,努力地不让自己沉溺在他的亲吻当中。
当盛威的吻顺着每根脚指头逐渐移到脚踝时,她既狼狈又凶狠的警告。
「放开我!」她狠狠地往他脸上踢,当场将他踢落床铺跌得狗吃屎。